待花姑、牛犇進來,二話不說直接下跪,還對著弄玉(季芷姿)連拜了好幾次,哭喊著求原諒,季芷姿將臉偏在一邊去。這兩個戲精,當她很容易騙不成?
蕭皓(三)沒叫起,花姑和牛犇就一直跪著。牛犇尚好,花姑則是越跪越痛,她將自己花費五千兩高價才‘買到’弄玉(季芷姿)的事說了出來,又坦言自己待弄玉不薄,一直好吃好喝的,從來都是最上乘的貨。就連弄玉一直想著逃跑,她也舍不得罰,也拿旁人抵罪。
季芷姿一聽,便心中有火。不說還好,一說她便想起了翠柳和春曉的死。尤其是春曉,若不是認出她來追上給她服了藥,她怎麼能裝得了天花,被春嬌樓‘送’出。她得多悲慘!
季芷姿從司馬寒手上拔出長劍,架在花姑脖子上。
“呃?三夫人,刀劍無眼,您當心些。”
冷城和司馬寒嚇一跳。
這小姑奶奶,她那會用劍?
“小七,把劍放下。”
蕭皓(三)歎道。
“不!蕭三哥,我跟你說,這兩個家夥最可恨,什麼壞事都幹。對了,他們還給我吃過啞藥來著,害得我向求人幫助都不行。”
季芷姿氣呼呼的說。
“什麼啞藥?”
冷城和司馬寒齊問。
“就是啞藥啊,害得我當了三日啞巴。哼!”
季芷姿一怒,她那有一直舉著長劍的力氣,不過一會兒,就累了。司馬寒乘機奪回長劍,至於劍‘不小心’在花姑和牛犇身上開了新傷?意外而已。
“小馬哥,你的劍這麼重?你還整日拿著。”
季芷姿揉了揉手臂。
司馬寒忍了忍,算是對這聲小馬哥默認下來。得,能得縣主喊一聲哥,沒準別人還覺得他賺了。他怎麼聽著那麼不舒坦呢。
冷城沒忍住,笑了出來。
“小冷……”
蕭皓(三)與季芷姿同時開口。冷城頓時笑不出來了,這什麼小冷?比小馬哥更憋屈。
“回來。”
“蕭三哥,你不幫我報仇?”
季芷姿嘟嘴。
不過,她走到蕭皓身邊。蕭皓伸手一拉,讓她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又將桌上擺著的兩碟糕點推到她麵前,給倒了一杯熱茶。
“哼。”
季芷姿捏了一隻糕點,吃著。
“賬冊交出來,你們兩個到院外路上跪著去,不到明天天明不準起。滾!”
蕭皓下令。
“是。謝三當家!三當家,樓裏楊柳院尚有弄玉姑娘曾經畫的一幅畫?要不要送過來。”
花姑討好的說。
“當然要拿回來!不對,花姑你貪墨我的畫,我明明畫了兩幅。”
季芷姿瞪了花姑一眼,現在有蕭皓三人在,她才不怕花姑和牛犇。
“是,您的確畫了兩幅。可有一副先賣掉了的,賞畫會那天是借回來給您充場麵。那副畫在賞畫會結束後就送去給買畫的客人了。總不能失信!另一幅其實也賣掉了的,隻那無柳公子人……消失不見了。畫就留了下來!”
花姑賠笑。
“什麼?我的《夢中仙境圖》真被送人了。不行,你去把它弄回來,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