臻竺抱著一種懷疑的心態。一直不肯真正放下心來,去對待靳未離,“陵爺,你竟然都不認識,還和我說你認識夏小茗?”
“我剛回到京城,對於這邊的人和事不是很熟悉。”這貨還真的是很難纏,自己隻是問個人而已,居然被反問了那麼多。
“那我沒必要告訴你,自己打聽罷。”臻竺倒是有個性的很,畢竟,她真的不信任的人,是愈發的不會選擇多接觸。
“嘿!”剛想伸出手拉住她,沒想到臻竺卻一拂衣袖,漠然離去。
撇了撇嘴,靳未離表示很是無奈,“這做人做。?的還真的夠無理取鬧的了。”
於是隻好碰了一鼻子灰的扭頭,離開了此刻不隻氣氛怪異,主人更怪異的萬香樓。
“你知道那女人嘴裏的陵爺是誰嗎?”無奈的再原路返回,其實靳未離難得這麼前路迷茫過。
若是按照這丫鬟所說,自己再去逃命,不知道會跑去哪裏,豈不是離夏小茗越來越遠?想想也是不可能的啊,但命也是很重要的。
雖然也不是他自己的就是了。
“陵爺是皇上的兒子,不過現在,卻是皇位強有力的繼承人。”談到那個什麼陵爺,這丫鬟整個人都笑開了好嗎。
真是個見色忘義的主,哪怕沒見過色,也沒起過義。
“哦,對了,少爺!”丫鬟突然想起了什麼,頓時跳了起來,笑得眉角彎彎,“夏家三小姐是陵王妃!”
“哦,陵王妃啊,”很是欣慰的點了點頭,靳未離在片刻之後,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陵王妃?陵爺的夫人?”
不明所以的點點頭,話說,這海家大少爺的喜怒無常啊,一會高興一會生氣的,讓人琢磨不透。
夏小茗啊夏小茗,真是個厲害的主兒,穿越之後,又是去青樓,又是嫁人的,怪不得對自己不感興趣了,而是有“新歡”了是嗎?!
這麼一看,靳未離覺得自己現在心塞的寧願剛才沒有人告訴自己些什麼。
哼,當初不珍惜,現在好了吧。
自嘲一笑,靳未離加快了腳步,想趕緊“回家”,整理一下思緒。
“不過,陵爺好像是去葬蟄山了,不過奴婢總覺得是謠傳。”她用食指抵著下巴,怔怔的眨了眨眼睛。
總感覺到了這邊來,他就成了十萬個為什麼,於是相當應景的又是一個,“為什麼?”
“難道這個您也不知道嗎?葬蟄山和天尋派可是傳的沸沸揚揚的兩個神秘地區。”
“一群人說陵爺是葬蟄山出身,可那種神乎其神的地方,怎麼可能會有啊!真是搞笑,可偏偏說的和真的一樣。”
“唉,您說,怎麼看,那些個地方都不存在的是吧?”
丫的,我又不知道什麼葬蟄海蜇的,我也不知道什麼天尋天找的,讓我找到夏小茗行不?
靳未離覺得自己現在真的是生無可戀。
奈何,夏小茗的魅力之大,“我要去。”
“啊?”丫鬟還沒反應過來,愣怔怔的扭過頭來,看著靳未離。
生怕她質疑自己,靳未離把謊撒得厲害的不要不要的,“正好,我也認識陵爺,想把之前說過的,一本書帶給他。”
這種話,說完都心虛啊,誰認識那個什麼陵爺,還帶書呢,把夏小茗帶回來就好了嘛!
“唉,這點奴婢也就幫不了您了,這葬蟄山本就是怪談之一,說也就說它處在深山之中,難以尋見,更別提進去找什麼人了。”
“聽奴婢的,咱們還是趕緊會海家,收拾收拾東西,打算逃走吧。”
不得不承認,這葬蟄山的背景讓靳未離感動的很——夏小茗成為山大王的女人了!如果自己這時候拆散他們,豈不是爽得很。
扭曲嗎……
“我再去問問別人吧,找陵爺和陵王妃實在是著急的很。”靳未離態度異常誠懇的看著丫鬟,在她察覺出來不對勁,隱隱退縮之際,他再一步上前。
“嗬嗬嗬,你懂我的~”尾音綿長的波浪線,讓靳未離自己都感覺到意外。
命格星君,你還我霸道沉默寡言多金帥氣冷漠的總裁身份!我不要如今這個逗比逃命王子,身份的束縛啊!
要知道有今天,他不善待夏小茗就是見鬼好嗎?後悔到腸子都青了,青透透的。
“呃,那個少爺……”丫鬟往後一縮,笑得一臉勉強,“您可以去找花家少爺,花念無,他素和陵爺交好,也是同葬蟄山聯係在一起的,他應該能告訴你。”
雖然,幾率不大……且行且珍惜,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