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兒,”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男人慵懶一笑,看著對麵有些神色慌張的女兒,“過來。”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他的這個笑容,夏小茗隻覺得從心底泛起了一陣涼意,都起雞皮疙瘩了,這貨又抽錯了哪根弦?
“你、你幹什麼?”不自覺地用手攥住領口的衣襟,自從他回來之後,不知為何就一直看著自己,眸子裏有種不安的因素在跳躍,看得自己心裏也是毛毛的。
他沒說話,隻是又拍了拍他身邊的這個位置,要求夏小茗趕快坐過去,不知為何,他周身的氣氛,居然壓抑到夏小茗連氣息都呼不勻。
他又經曆了什麼?怎麼會有這種反應?
帶著這種疑問,夏小茗還是緩緩地坐到了他的身邊,然而卻在一瞬間感受到天旋地轉,睜開眼時,卻見自己投身在柳晟玨他投下的陰影中。
“你真的讓人很是猜不透嗬。”他突然傾身,並且用手強硬地抬起了小茗的下顎,頓時吻了上去,看著她因為慌亂而瞪起的眼,眸光愈發冷冽。
“所以說,你到底在想什麼?”趕忙推開他,沒成想這人卻像是一堵銅牆一般,不進不退,亦正亦邪,“你突然間又發什麼瘋?”
“你認識那人多久了?”他的神色讓人猜不透,似乎有些意外,似乎細細看來,又有些難以釋然——柳晟玨這究竟在搞什麼鬼?從自己回來就這般念念叨叨,患得患失的模樣。
也不再管什麼三七二十一,一把摁住他的腦袋然後往後一推,於是乎,很成功的,夏小茗重新呼吸到了新鮮空氣,他的氣息一直在鼻尖縈繞,是一件很壓抑的事情,有種壓抑情緒的錯覺。
“你到底在說什麼?我根本都聽不懂好嗎!什麼那人,什麼猜不透?你這麼磨磨唧唧的,任誰能理解你在說什麼啊?混蛋。”
這貌似是夏小茗第一次張口罵他,說完之後她愣了,他也愣了,兩個人麵對麵處在一種懵逼狀態,一瞬間夏小茗差點沒後悔地去咬舌頭。
MD!麵前這家夥是個最喜怒無常的主兒啊,自己再這麼一作死,把小命搭進去了……於是,為了避免這種尷尬事件的發生,夏小茗秒變狗腿子形象,把傻笑咧到耳根,搓著手,不停地嘿嘿嘿。
“玨爺,您……要不要NG重來啊,嗬嗬嗬。”她可不想再被這家夥的冷暴力威脅,或者是用什麼怪異的舉動來作威脅,太不要臉了真是,好歹人家也是有婦之夫,雖然那夫被自己踹得遠遠的,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
聽不懂夏小茗在說什麼,僅是淡淡地皺了一下眉頭後,無視了夏小茗現在那副猥瑣之至的模樣:“那個在華貴妃的柴房,同你說過話的女人,你之前認識嗎?”
說的原來是這個嗎?這次換成夏小茗被柳晟玨的氣勢所感染,不知不覺中吊兒郎當的氣質被收回,靜靜地坐直身體後,對他說道:“不認識,不過對於她的說法,我很好奇,所以想去試試。”
“哼,你應該知道她接近你沒什麼好的想法。”
那她肯定是知道的呀,不過思來想去還是覺得,為了了解喻冉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自己還是按照那個天尋派的女人的想法去做比較好。
點了點頭,允下柳晟玨的說法,“毋庸置疑的啊,可是你怎麼知道的,這些事情?”他是怎麼知道那女人找過自己的,畢竟那個時間段,是顧可禎都沒有發現的事情,他一個和華貴妃走在遠處的人,居然會知道?
“這你無需知曉,但我是不會讓你去這麼做的,天尋派的人究竟在想什麼,我們無法猜測。咱們處在明,而他們卻處在陰。凡事都要多加小心,所以這次,你不準去。”
“嘖,玨爺,我的事竟什麼時候歸您操心了?”挑了挑眉梢,女人淺淺地勾起一抹壞笑,說句實話,夏小茗這人就是個“精分”,她現下對柳晟玨很是不滿,於是某種意義上,“黑化”屬性登場了的節奏。
被她的說法惹得一怔,男人卻在愣怔之後,迎著她的壞笑,瞬而綻開一抹異常炫目的笑靨,但是任誰看了,都知道,完!蛋!了!
他把雙手撐到床上,然後以一種很借位的方式把人圈進懷裏,然後趁著夏小茗失神之際,她身著的黑衣卻翩然而落。
“我擦,你幹什麼!”
雖然聽不懂意思,奈何有種直覺告訴柳晟玨,麵前這女人又在罵人,他也不惱,唇邊依舊噙著一抹笑意,手上的動作卻不見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