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捆著的饒明威和宛菡秋嘴裏都塞著破布,所以不能說話。
古桐肚子上了一輛馬車,這是他的專車,又大又寬敞,而且是一個人乘坐。
郭春海則和饒明威宛菡秋同車,三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
郭春海甚是尷尬,但又故作威嚴,說:“王子殿下給了你們情麵了,你們非要弄成這樣,你們說有必要嗎?真是愚蠢!”
他望著不能說話的倆人又頓了頓,語氣輕柔不少,道,“去了大龍國有你們的好日子過,為何非要自尋死路呢。有陽光大道不走?想死?愚蠢!你們要我怎樣說你們才好?本來好好的,被你們弄成這樣,大家何不友好相處呢,是吧?
“王子殿下的好,難道你們不知道嗎?他的仁慈你們看不見嗎?你們太不知好歹了……”
宛菡秋睥睨地瞪著郭春海,瞧他那矯揉造作的樣子就惡心至極,甚至覺得這個老男人比禹承陽還要惡心,心腸更歹毒。瞧他那傲慢的口氣,故作同情的姿態,簡直是天下第一做作的男人。
他說了好長一段話,終於停了下來,沉默了一會兒,想起了一句,又說,“你們這樣真的太惡劣了,怎麼說王子殿下也是你們的救命恩人,你們該好好反省下來了。”
說了一句後,他沉默了片刻,又喃喃說道,“這樣綁著不舒服吧?很難受吧?後悔吧?不如我去請王子殿下給你們鬆綁?但你們要是不老實怎麼辦?”
他說完捋了捋胡子,停頓了下,又說,“那就還是這樣綁著吧,也怪不了別人了,隻怪你們自己了……”
宛菡秋聽著郭春海那唐僧似的嘮叨,急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喉嚨裏低沉地叫嚷著:“別念經了,超煩人。神經病!”
郭春海見她有話要說,於是取出她口中的破布,問:“你有話要說?難道想明白了?”
“神經病!可笑!妄想!”宛菡秋冷冷嘲諷道。
“怎麼,難道我說了這麼多,你們都沒有聽進去嗎?非得對你們大刑伺候才會服從嗎?”
“要殺要剮隨你們的便,不稀罕你們的伺候!”宛菡秋一邊說,被綁著的雙手一邊悄悄在身後用力,想要將手從繩子裏掙脫出來,但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好吧,那我還是把你的嘴堵上比較好。”郭春海說著就掰開宛菡秋的嘴,要把破布塞進去。
宛菡秋死命牙槽緊咬不從,一旁的饒明威見郭春海如此對待自己的媳婦,雖然被綁著手腳,但他還是伸長了腿,要去踢郭春海,不過這太難了,他現在根本就不能伸展拳腳。
郭春海捏著宛菡秋臉頰兩側,非常大力的在她臉上按出兩個深窩,宛菡秋痛得無法忍受,隻好張開嘴來,破布立刻塞滿了她的嘴。
饒明威心疼媳婦這樣子,急得大哭起來,黑色明亮的眸子淚光閃閃而落。
宛菡秋也難過不已,委屈的眼淚如珠子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