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柔又繼續問道:“玉兒你說國都的公子小姐為什麼喜歡與我來往?我不就是一個舞姬麼?”
玉兒捂嘴笑了一下,對她說道:“姑娘您舞技超群,不要說國都,就是放眼整個祁國可能都無人能夠超越了,不管您跳什麼,馬上都能成為一種最流行的舞蹈,那些官家小姐每個月都要送多少銀兩來爭著拜您為師,您都不屑一顧,有一些掌櫃的不知道收了別人多少好處跑來您這裏軟磨硬泡您拗不過就答應了,官家少爺上門提親的也不少,有的一擲千金隻是想跟您喝一杯酒,您也總是不屑一顧,掌櫃來勸您也總是笑著下逐客令,掌櫃的一直都在幫您物色一戶人家,讓您去做妾,雖然這舞姬的身份不如官家小姐,不過好在我們樂伶坊也是個幹淨去處,進個王府做側妃也是可以的,上個月您的好姐妹樂晴就嫁進了北王府,做了北王爺的側妃。說起來,這個側妃的位置本來該是您的,北王爺對您那是沒得說的,偏偏這個樂晴就會使些陰謀詭計……”
悅柔沒有聽下去她說了些什麼,自顧自問了一句:“東王?北王?”
玉兒那丫頭機靈,趕緊對悅柔說:“可不是,咱這祁國可是咱們皇上和東南西北四王一起打下的啊,皇帝年輕有為,四王也是咱皇上的親兄弟,一家人都是如猛虎一樣的人,一口氣吞並了這半壁江山。”
悅柔感覺太陽穴都在突突跳著,想想自己這輩子可能也跟這皇帝扯不上什麼關係,於是說:“玉兒,我累了,你先下去吧。”
她看了看悅柔的臉,微微笑笑,便福身告退了。
悅柔想了一下玉兒對她說的話,基本對自己附上身的這位小姐有了基本定義:
跟自己前世一樣,是個靠舞蹈混的女子,不過不知道她跳的是什麼舞,能讓整個國家都蔚然成風,清高而不願與權貴來往,基本除了賺錢是足不出戶的,可能性格還有一些孤僻,沒什麼朋友,就是在一起工作的同事還把牆角給挖了,估計也在暗裏得罪了不少人。
不過還好,李悅柔想,她是遺傳了她那古怪老爸的基因的,以後的路走著或許還有得瞧。
還有,她感覺樂紅這個名字也太風塵了,“既然現在我李悅柔借用了你的身體,那我也把我的名字借給你用吧,我在你的身體裏醒了過來,那我就要在這裏活出屬於自己的精彩,然後再想個辦法拍拍屁股走人,把這裏當成一個治療情傷的地方也不錯,至少,在這裏,我應該不會再出車禍了吧!”她自言自語著,有了這樣的想法, 她就像是得逞了什麼陰謀詭計一樣嘿嘿笑著。
“嗬嗬……還有”,她眼睛往這古色古香的房間裏麵一掃,“掌櫃的,咱們可能來日方長了……”她的嘴角,噙著一絲邪魅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