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大年初一,初氏夫婦一家人按照每年的慣例,都要提些禮物去各個親戚家拜訪。
雖然初氏夫婦和他們那些親戚平時沒有什麼來往,對他們不屑一顧,但他們多少總是要過個形式。
初氏夫婦並不怎麼想拿熱臉去貼親戚們的冷屁股,可是不去拜訪也不是那一回事。
所以他們多少買了些禮物去親戚家拜訪,每逢過年初氏夫婦都要花銷一大筆錢。
光初家就有二十多個親戚,其中十多個親戚家中都有一兩個小孩,每個小孩最少就要封個一百塊錢的壓歲錢。
初母他們家的親戚相對來說不是很多,聯係比較頻繁的親戚就隻有十多個,每一家同樣也有一兩個小孩。
表麵上那些親戚對他們客客氣氣的,實際上非常瞧不起他們一家人,當初初歌考上雨宏的時候,並沒有得到親戚們的羨慕,反而表現的非常冷淡。
那些親戚老是當著初母的麵炫耀,誰誰誰家的兒子出國留學了,又誰誰誰的女兒嫁給了有錢人,如今當了闊太太。
親戚們炫耀的時候,臉上滿是驕傲還有高興,初母還不愛搭理他們,甩了個冷臉就轉身離開。
那些人斜眼看著初母離開的背影,得意的大聲對初母的背影說了一句,誰叫你的閨女那麼不爭氣,雨宏有什麼好的,嘁!
初母聽到這句話氣的直冒火,她在心裏暗聲道:你家的孩子才不爭氣呢!哼,小歌在我心裏已經非常棒了!她是我最棒的閨女了!
初氏夫婦一家人向親戚寒暄了沒多大一會兒,就離開接著去拜訪下一個親戚,後麵都亦是如此。
三天過去的很快,初母也要回雇主家工作,家裏隻剩下初歌還有初父兩個人。
跟著又過去了一個星期,初歌將初父送上火車後,才不舍的轉身離開火車站,此刻她兩眼通紅,臉頰上有兩道淚痕,很明顯她哭過。
在她離開火車站沒多久,穆琉影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把東西收拾好,他開車去接她回穆家。
初歌在收拾客廳就聽到門被人從外麵打開,她以為是穆琉影過來了,所以她並沒有回頭,“你坐在沙發上等一會兒,我還要等一會兒才整理好東西!”
她正在整理東西,一雙寬大而溫暖的手抱住了她的腰,將她摟進了懷裏,她特無奈,他這樣抱著她,要讓她怎麼收拾東西!
初歌放下了手中的東西直起了腰,“你能不能不要這樣,我…”她往後轉頭,看到後麵的人她的話說到一半就愣住了,她結巴的喊道:“言,言哥哥…”
抱著她腰的雙手收緊了起來,何言將她抱的更緊,他悲傷的閉上了雙眼,跟著他緩緩的說道:“小歌,你能不能不要跟那個男人走!留下來…留下來不要走了!”
“言哥哥,我…”
何言鬆開了她的腰轉而抓住了她的雙肩,將她轉個身正對著自己,絲毫不給她說話的機會他捧住她的臉,擒住了她的唇,深情的吻著她。
“唔…”
初歌被這個突如其來的吻一嚇,她立即抬手抵在何言的胸膛上抵抗著,“言哥哥你不要這樣!”
她見推不開他,她張口咬了他一下,血瞬間在兩人的口中彌漫開來,這並未使他停下來,加重了對她的吻。
何言把她壓倒在了沙發上,抓住了她的手腕,舉過頭頂扣住了她的雙手,不讓她亂動。
這個時候何言被人抓住了胳膊,一下子拽了起來,一個拳頭打在了他的臉上,他反射性的後退了兩步。
血漬頓時從嘴角流了出來,他用手背擦拭了一下嘴角上的血漬,然後直起了身體。
穆琉影看何言的兩眼直冒火焰,恨不得要把何言吃了一樣,他收緊拳頭,大步朝何言走過去,掄起拳頭就往何言的臉上第二次揮去。
此時何言心裏的火焰瞬間被穆琉影成功點燃,他瞬間爆發,他早就看穆琉影不爽了,老早就想跟他大幹一架。
何言同樣掄起拳頭往穆琉影的臉上揍了過去,你一拳我一拳,兩人互不相讓。
初歌見勢不妙,她立刻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朝著他們走了過去,試著把兩人拉開,“你們都住手!不要再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