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真愛又怎樣呢?他還是照樣棄了姐姐,娶了楚可媚呀!爸爸也照樣永遠的離開了這個世間。這些,都是他一手導致的,他應該付出代價。
穀小溪和左岸貌合神離的走在一起,心裏腹誹著。
一走出餐廳,左岸就伸出自己的長臂,情不自禁的把小溪攬在自己的懷裏,然後,體貼的把小溪的衣服為她穿上。
那一刹那,小溪怔怔的看了他一眼,她意識到,他是一個多情、體貼的男人!
夜風中,左岸為小溪整理好衣裝,然後,他嘴角噙著一抹微笑,用他那黑曜石般的眼睛看著小溪:“百合,原諒我了嗎?”
小溪的嘴角露出一絲蔑視:“左岸,要是有一天,我投入另一個男人的懷抱,然後,我對你說,我情非得已,我有自己的苦衷,你能輕易原諒我嗎?”
左岸一聽小溪這樣說,借著夜色,他激動的把小溪攬入懷中:“百合,隻要你的心是我的,如果,你實在情非得已,我可以原諒你,甚至等待你一生一世!”
小溪的眼裏露出了疑惑,旋即,她露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左岸,恐怕事情真的到了那一天,你就不會這麼寬容了吧!”
左岸的眼裏不由湧出一股痛惜和憂傷:“丫頭,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原諒我了。但是,不管怎樣,左岸還是原來的左岸,我永遠愛著我心愛的百合。因為,她像一株晨曦中帶著露珠的百合花,那麼純潔,那麼亭亭玉立……”
小溪看著此刻動情的表白著的左岸,她不齒的看了他一眼:“左岸,戲碼演多了,是要糟天譴的!我要的事實,離開了事實,再多的海誓山盟又有什麼意義?
可能,你在楚可媚麵前,也是這樣表白的吧!”
左岸不由滿臉痛楚,泄氣的倚靠在他身後的一棵高大的風景樹上。夜色中,昏暗的路燈,讓左岸此刻的身影顯得那麼孤獨和憂傷,讓路人看見都覺心酸。
穀小溪不想再和他糾纏下去,她瞥了左岸一眼,然後露出一絲苦笑:“左岸,我回家了,你也回去陪你的新娘吧!”
小溪說完,就欲轉身離去,她剛抬起腳向前邁出了一步,左岸就一個箭步,從後麵衝了上來,他長臂一伸,又一把把小溪攬在了自己的懷裏:“百合,陪我說說話吧,離開你一周了,這些日子,我都度日如年。
在麗江,在驛動的人群中,我常常渴望那些人群裏,有你的身影,你沒法感覺到,當我用渴望的眼神,在人群裏搜索,卻又一次次失望的收回眼神時,我的心裏,是多麼的寥落和痛苦。”
左岸說完,把小溪緊緊的攬在自己的懷中,用自己的額頭去親觸小溪的額頭。
小溪一點也不習慣他的這個動作,不住的把自己的頭往一邊靠。
左岸愈發的痛苦了!
以前,百合即使再難過,隻要他放低身段,一番苦情,她都又會臣服於自己的愛中。可是,如今,百合任自己怎樣解釋,她都像一朵帶刺的玫瑰般。
左岸的心,不由被百合的“刺”,紮得傷痕累累,鮮血斑斑。
可是,即使這樣,他也不願意放手,他愛她,錯在她,就是她要剜去自己的心,他又能怎樣呢?
左岸不由長長的歎息了一聲,那聲歎息,讓人聽見,就像“天”要哭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