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讓她叫得發急,一手捂住她的嘴,附在她耳邊咬牙切齒地罵道:“你是真不要命了?快住嘴!”
李薇咬著他的指頭哭。
胤禛閉著眼睛屏住呼吸按住她猛然大力動了二十多次,最後才趴在她身上,半天沒說出話來。
李薇從剛才就不停地親咬他的手心,咬得他酥酥麻麻的。
最後,胤禛長歎一口氣,躺下來把她拉到懷裏抱著,拉過被子來裹住她,額頭頂著額頭地看著她。等她回神看過來時,他親了她一口,歎道:“傻姑娘,在屋裏爺可以由著你,但在外頭你若是露出一點兒來,福晉是會恨死你的,到時候你怎麼辦?”
這次的事他也在院子裏查問了一遍,福晉的心可大得很。連他都敢動,何況這些小格格?
他把她往懷裏抱得更緊,輕輕摸著她的頭發說:“把你的心思藏在心底,跟誰都不要說。”
這個名字,你也不能再叫。
這句話,胤禛在嘴裏含了半天還是吞回去了。
算了,她若隻在被子裏叫,也就他一個人能聽見。
已經來了兩次,今晚他本來已經打算歇了,這時卻想狠狠地再來一回!
她雙臂環胸,仿佛害羞起來。
他反倒來了興致。
事畢,看她被弄得像去了半條命,本來想說兩句軟話安慰一二,卻隻是在她嘴上狠狠咬了一口,得意地笑道:“你昨天咬了我,今天爺也咬你一口。”
他還拉開她的手作勢要咬她,卻不見她躲,就知她還沒回過神來,索性趴在她胸上……
待蹂躪夠了,胤禛才覺得剛才那股像發瘋一樣的勁兒過去了。
胤禛深吸幾口氣,拉過被子從頭到腳嚴嚴密密地遮住李薇,才叫人拿熱水進來洗漱。
照樣還是寅時初刻起來,站在那裏讓宮女們伺候著穿上衣服時,胤禛理著袖子對蘇培盛道:“庫裏新送來的貢緞,你看著一樣給你李主子挑幾匹來,讓她裁幾件新衣裳。”
蘇培盛這次趁著他用早膳就叫來張德勝吩咐了。
張德勝苦哈哈地又一大早跑正院去,心裏道:還是李主子厲害啊,一次就得個簪子,再一次就再得幾匹布。這回可不比簪子那麼小一個也不顯眼,師傅的話是一樣挑幾匹,七八樣加起來可要堆成座山嘍。
不過,這也是阿哥爺自己的東西,愛賞誰賞誰,眼氣的都跟李主子學不就成了?伺候好阿哥爺,要什麼沒有呢?
他一路小跑進了正院,大嬤嬤開了庫房,挑顏色鮮亮不違製的,粉紅嫩綠淡紫,既襯那位李格格,又入阿哥爺的眼的料子,痛痛快快地搬了小二十匹出來。之前從福晉這裏抬出去的賞賜她可都瞧在眼裏了,結果李格格這巴掌還回來得也挺快。
既然兩邊鬥法,她也是兩不相幫。福晉那次她沒吭聲,李格格這次她自然也要一碗水端平,順著人家的心意讓她一次風光個夠。
大嬤嬤如此豪爽,張德勝苦笑,又叫了兩個小太監幫著他扛走了。
正院裏,這次福嬤嬤可沒辦法瞞了,新進的料子,小二十匹呢,誰看不見呢?
“福晉……”她為難道。
元英平靜道:“嬤嬤,眼皮子別太淺了,她是能陪著四阿哥進宮領宴還是能拜祖宗時站在我前頭?不過是個格格,四阿哥要怎麼寵都是他的事,我不能替他寵,但我也不能故意敗他的興致。不然,看笑話的人多著呢。”
福嬤嬤沒話了,細想想,福晉說得也對。
可她又道:“這麼偏著這一個,那兩個不平了鬧起來怎麼辦?”
元英這回笑了,慢條斯理道:“李氏能得四爺的心是她的本事,不服的隻管跟她學去。學又學不會,比也比不過,這種人哪裏還用嬤嬤來操心?就是我也看不在眼裏。”
李薇起來時,除了擺在西廂的那十八匹新料子,玉瓶還有個留言讓她驚訝得合不上嘴。
她剛爬起來時,玉瓶就附在她耳邊小聲說道:“阿哥說,他今天還來,讓您……乖乖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