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照山盯著東西放到一邊擺上簽子,又給了小太監二兩銀子讓他盯著千萬別讓人給換了菜,才放心回去了。
小太監拿著二兩銀子喜滋滋地跑去找劉寶泉,倒讓劉寶泉在頭上拍了一下:“你個沒眼色的。算了,拿了就拿了,囑咐你的差事可要辦好!別收了銀子還不辦事。”
小太監本來打算銀子收了就顛兒去,見劉寶泉這麼一說,就真的回去站在那裏盯著了。有人要東西見這裏有現成的就想拿,被他一個個地給轟走了。
一直盯到許照山再來,大師傅快刀片了五盤肉,拿膳盒裝了,好好地給許照山送了回去,小太監才鬆了口氣,一邊抹著頭上的汗,一邊心道:這二兩銀子拿得真累啊。
胤禛這兩天可以輕閑輕閑,他在書房裏看了一會兒書才到李薇這裏來。
屋裏已經點上了燈,李薇剛福下身他就把她扶起來,目光在她頭上的桃花簪上打轉,笑問她:“這簪子可喜歡?內務府剛送來的,我瞧著就這個還算勉強能入眼。”
拉著她的手,兩人坐到榻上。炕桌一早就搬開了,靠著大隱囊,四阿哥一手摟著她,一手握著她的手,柔聲道:“這些日子沒來看你,都是外麵的事太多了。”他捏著她的下巴輕輕抬起,看著她水靈靈的眼睛,湊到她腮邊深深一嗅,輕聲道:“想爺不想?”
李薇眼角掃了一眼,見屋裏沒人了,大膽地迎上去親在他嘴上:“想,白天夜裏都在想,夜裏想得厲害。”
四阿哥笑道:“好甜的嘴兒!可見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以前這種好聽話可少見得很。”
李薇摟著他,整個人往他懷裏鑽,四阿哥的手在她背上撫摸著,低頭在她額頭鬢邊親吻著,跟著滑到她耳朵上咬了一口,輕輕哈氣道:“別急,昨晚上不是要過了?你這是小母貓叫春兒了?”話音未落,他的手從她背上滑到了她的屁股,包住猛地往上一提。
李薇整個人往上一躥,被他抱個正著,仰麵躺在了他懷裏。
他一手攬著她,一手開始解她領口的盤扣,柔聲說道:“這衣裳是新的?跟這根簪倒是挺相配的。”
說著,扣子就解完了,她胸懷大敞,露出裏麵特意換的茜素紅的紗兜肚,中間的深紅係帶係得緊緊的,中間拉著撮成一道深深的溝。
他低頭湊到胸口深深嗅了口,咬著係繩慢慢拉開,係繩一鬆開,她的胸瞬間跳了兩跳,紗兜肚往下滑到小腹上。
“庫裏還有新的絹和緞子,你做幾件新的穿,這個穿了恐怕著涼……”狀若關懷地話說完,後麵他就不再說話了。兩人就在榻上,她解開衣服,他撩起袍角,急風暴雨地來了一場。
李薇還要去親他的嘴,他讓開,喘著道:“你……都把爺的舌尖吸破了,今天你家爺吞了一天的飯,熱茶都不敢喝……”一邊說一邊掰她的腿。
……
結束時她沒忍住哭了一聲,他伸手過來捂住她的嘴,總算能喘勻氣道:“小東西,還不到睡覺的時辰呢,你是想讓外麵的人都知道你伺候了爺一回?”
他放開手起來,先扣上被她撕開的袍子,大概胸口也被她咬得重了,他扣上前還特意看了眼胸口,轉頭又捏著她的下巴道:“讓爺看看你的牙,利成這樣!”罵完卻沒生氣,笑著在她的腮上擰了一把,“爺看你是饞肉了,讓他們上大盤的肉,吃完了看你家爺再怎麼料理你!”
等李薇叫人,外麵的人才敢進來,打水洗漱折騰一通,再叫膳。
鍋子上來,四阿哥看到大盤的牛肉就笑,還特意看了她一眼。
風卷殘雲般,五盤肉吃得幹幹淨淨。漱口飲茶後,四阿哥還練了半個時辰的字,兩人才上炕歇息。
炕已經燒起來了,拉上帳子,兩人在炕上大汗淋漓地纏成一團。四阿哥怕她再上嘴,讓她背對他,從頭到尾不許她轉過來。
李薇被逼得沒辦法,開始是喊爺,之後就開始喊他的名“胤禛”,嗚嗚咽咽帶著哭腔,跟叫他救命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