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5章(2 / 2)

咫易淵低頭說,“你還不明白麼?”

雅瑟抬頭審視他的眼睛,他坦然地注視著直到她低下頭去。

“不要說不可能的話了。”

“沒有什麼不可能,我也可以立你為後。”

雅瑟聽了他的話無奈的笑了,“算了算了,我就當沒聽見你這孩子氣的話,以後你不要來了。”

咫易淵嘴角一彎,“孩子氣,在我麵前你才分明是個孩子。”

“我沒開玩笑,雅瑟,你隻要告訴我你想做我的皇後。”他抓著雅瑟的手臂,掌心的熱量傳到她的身上,完美的臉上滿是期待。

雅瑟定定地看著他,“好,我告訴你,就是你父皇總有一天會回來。我在等,你不想等也得等!”

咫易淵看著她,仿佛想看透這個柔弱的女人,他淡淡地開口,沒有絲毫通融地宣判,“不管你願不願意,你是我的。”雅瑟覺得有些冷,不禁微微一抖。

他轉身離開,雅瑟看著他的背影陷入沉思,她的腦子很亂,咫易淵,這個咫國上下崇敬的太子,容貌令無數女子神魂顛倒的男人……

宮女稟報,“娘娘,墨國使者求見。”

雅瑟與使者落了座,雅瑟問道,“皇上皇後近來如何?”

“皇上上個月剛剛大婚,與皇後十分恩愛,他們掛念公主……”

雅瑟不耐煩地擺擺手,“不要說了,你來有什麼目的?”

使者猶疑一下,看四下無人,“公主可知咫國國都還有多少人馬?還有……”

雅瑟狎了一口茶,“樊城有三萬人,狄城有二萬一千,炯州八千人,國都隻有五千。加起來不到七萬,告訴墨皇,我在咫國皇宮裏等著他。”

使者默默記下,又問道:“公主身體近來如何?”

“這個不需你關心。”

使者索性挑明,“公主與咫國太子的關係又如何?”

雅瑟冷笑一聲,“怎麼,我做什麼墨離都要過問麼?他怎麼不問我和咫禦天的關係又如何?難道要我一麵做貞女烈婦,一麵給他探聽軍情麼?”

岸芷送使者離開,雅瑟待她回來,示意她坐在對麵,岸芷不知所由,不安地坐下,雅瑟冷冷地問,“你和使者說什麼了?”

岸芷一愣,無辜地說,“沒說什麼啊。”

她打量了雅瑟一下,“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對不起墨皇的事?!”

“太子的事你有沒有說?”雅瑟索性直接問。

岸芷不耐煩了,“你自己做得好事太多小心的疑心病,怎麼,連使者都知道了?看你怎麼交待。”

雅瑟驀地站起來,“我跟哪個男人在一起用不著你指點,有本事墨離怎麼不派你來啊?他既然選擇我,你就不要給我添麻煩,我不願意讓他知道我做了什麼,我不願意讓使者回去對他說,我又和哪個男人糾纏不清!”

她漸漸失控,多日來的壓抑在這一刻爆發,岸芷驚訝地站起來,雅瑟喘著粗氣看著她,“對不起,我知道不是你。讓我靜一靜。”

清晨,玉簫服侍墨離更衣,兩個人都沉默著,墨離不知在想些什麼。

這時有人來報,“使者求見。”

玉簫責怪的看了一眼那個太監,“皇上剛剛起身,有什麼事不能上朝說。”

太監看了看墨離,墨離開口,“一有消息就稟報,是朕吩咐的。”說著自己係好扣子。

“叫他去禦書房。”

玉簫關心的說,“皇上還沒有用早膳,這……”

“讓他們送到書房。”

一行人離去,玉簫臂上挽著墨離的睡袍,慢慢的坐在床頭,她把麵頰貼在衣服上,還嗅得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還有男人的味道,如上午暖暖的陽光。

正午驕陽似火,總管引著宮女端著美食珍饈,小心的稟報,“皇上,午膳了。”

“臣這次了解的就是這樣。”

書房裏墨離的臉埋在高大的書架後斑駁的陰影裏,良久。

“把待命的幾個將軍給朕叫來。”

使者恭敬的退下,剛合上門,隻聽裏麵傳來一聲鈍響,然後是什麼倒塌的聲音。太監們忙衝進去,“皇上,皇上!”

隻見一個兩人高的書架攔腰斷開,書傾斜了一地,墨離負手站立,總管見他的手正在滴血,驚惶地說,“皇上,您的手!快,快傳太醫。”

墨離冷冷的說,“不必了。都退下!”

他的聲音透著千年不化的冰冷,總管大氣也不敢出,回頭忙不迭的揮手讓宮人退出去,自己不忘回身把門帶上,仿佛走慢了就大禍臨頭了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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