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饒恕嗎?可以讓蛇叔不顧與自己的情麵逐他出會,到底是多麼不可饒恕的罪過?再盛到底做了什麼事情?那封信再盛收到了嗎?太多的問題湧現,卻沒有辦法回答,夜空太暗,沒有一顆星星,明天會有暴風雨吧。
“把行李整理好,今晚就住我的宿舍吧,有物色好學校嗎?”收回視線,轉投向張著嘴驚訝的家夥,說道。
“嘿嘿,我跟我媽說了,敖林哥在哪,我就在哪。”禹正鑽進衛生間東看西看,突然露出腦袋衝敖林粲然一笑:“那個,我的貼身背包被搶了,洗漱用品還有貼身衣物都在裏麵,林哥介不介意借借我?”
敖林不可思議抬起頭,“你居然還會被搶?”
禹正一臉苦笑:“他們人太多,還有槍,我不是對手。但是······也太過分了,同是亞洲人怎麼可以!那句中國詩叫什麼來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隨即又腆著臉靠過來,“哥,你去幫我收拾他們好不好?”
敖林眉頭輕皺,“什麼標誌?”
“嗯——脖子上,龍不像龍,蛇不像蛇的,長得挺帥的,就是做人太失敗。”
龍不像龍,蛇不像蛇是什麼鬼,敖林奇怪又隱約有些擔憂,“是長這樣嗎?”他迅速找了張白紙畫出華人會標誌的草圖,希望不是他想的那樣。
“誒!哥,你怎麼知道,難道那個標誌那麼出名,地頭蛇嗎?很難對付嗎?”禹正睜大眼睛巴在紙上下不來。
“額,好吧,也不是很難······對付。”敖林默默的捂住臉,Seven啊,你搶個劫有必要帶著一堆人還帶槍嗎?這也該死的太巧了點,話說自己的人該怎麼收拾才算對啊。“那個,”他看著禹正眨眨眼,“今晚一起睡麼?”
“隨便啊,拜托這是你的床。”禹正懶散的拿過用具,進去了。
這樣啊,好吧。自從那年離開再盛後,就一直一個人睡,在山頂別墅獨屬於自己的房間裏獨睡,生氣了離家出走後在美其名曰為基地實則很簡陋的地下室裏獨睡,雖然學校有宿舍,卻因為身份敏感不得不分離與他人的距離。
今晚一起睡麼?因為是兄弟,所以他用近乎欣喜略帶質疑的問出聲。隨便啊,一句沒有感情的話語讓敖林的胸腔充斥著名為安心的東西。
“恩!”他盡力的讓自己的語氣趨於平和,大跨的步伐泄露了他此時的情緒。學校裏哪怕是異國也深受男孩子的追捧,女孩子的愛慕,時刻注意著一言一行力圖完美的男孩,突然慌張了。
候在衛生間門後,抱著換洗衣物的他焦急的等待著,鄰床翻過身奇怪的瞅瞅他,問道:“Holmes,今晚你要在宿舍睡嗎?\\\"
“是的.\\\"
“哦,今天真是個讓人出乎意料的一天。\\\"亞裔少年驚訝的一拍手帶著微笑睡去了。
出乎意料嗎?敖林尷尬的撓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