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巧風躺在旅館的沙發上,沙發平行著前麵的電視機,梁巧風有時會將頭扭向電視機屏幕上,看了一會,他覺得有些無聊了,便到裏麵的房間裏睡覺去了,睡了一會兒,聽到房間的外麵有敲門的聲音,他打開門來,門前是他熟悉的周婧,“什麼事情那麼重要?不能等我睡完再來叫我?”梁巧風十分氣憤地說著,周婧不好意思地鞠了個躬,然後說:“也不是什麼重要的事,就是電視上現在在播的東西十分新奇。”
“電視?”梁巧風感到十分疑惑,這電視現在放來放去都是那些早就老掉牙的電視劇,還有一些爛的要死的綜藝節目,哪還有什麼新鮮的事情啊,不過既然周婧特意來讓他去看,估計應該有那麼點新奇。
周婧是他從別的地方顧來旅館的保姆,那是在他住進去幾天之後,在以前他享受榮華富貴的時候,所有的活兒都是他顧來的十幾個保姆幹的,現在突然讓他一個人生活了有點不適應,他便聯係董昊,董昊就給他找了個保姆,董昊給保姆的工資也不少,他對保姆的唯一要求就是要對梁巧風心平氣和,不能隨便生氣,保姆這幾天十分順從他,給做他洗衣服做飯之類的家務活,對他也是十分有禮貌,梁巧風覺得之前的日子好像漸漸恢複了一樣 ,他心裏也不得不承認,這一切也都是董昊給的,他完全可以贏了自己的錢不來管自己的生活,可是董昊在他眼裏就是一個奇怪的人。
“出什麼事了?”董昊問周婧。
“出大事了!”周婧回答,“梁先生啊,這會您可不用再無聊嘍,你終於能有打發時間的東西了。”
究竟電視裏播放著什麼能讓她如此開心,梁巧風正疑惑地想著,便看到電視裏出現了一個女人,女人看起來十分不對勁,她拿著話筒,用手不停地比劃著周圍,但他的額頭上卻包裹著一層煙灰,手臂上還貼著創口貼,有的地方還紮著繃帶。而且現在電視前麵的地方他十分眼熟,很快他便知道了這是市中心的場景。
“對了,今天黃市長要來遊行是吧?”梁巧風開口問到
“切,我還以為啥東西呢,你帶我......”梁巧風還沒說完,就看到眼前的屏幕上出現了一排大字“黃市長在遊行中遇不明定時炸彈當場死亡!”梁巧風當時被驚嚇得跳了起來,不就便拿起桌上的遙控器,把音量調到最大,死死地盯著電視機。
“現在的場麵一度混亂,警方正在極力控製周邊的環境,安保部門也在加強力度疏散人群,但周邊的交通十分混亂。”女記者拿著話筒站在熒幕前,她看起來好像也受了傷,但是傷勢並不是很嚴重,應該是被炸彈爆炸後飛出的一些廢墟給砸中了,但是她的聲音卻十分急促和焦慮。
電視機裏不僅鏡頭在左右搖晃,經常看到有慌亂地群眾衝過鏡頭,應該是推了好多下拍攝的攝像師,而且聲音也是十分嘈雜,人群的慌亂聲,警察的訓斥聲,還有亢奮聲和哭聲夾雜在一起,在電視裏看都感覺身臨其境,不知道在現場又會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梁巧風一直盯著電視看了好久,才知道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在這之後,除了其他城市和省的電視台以外,在金輝市範圍內的所有縣級或者鎮級電視台都在循環播放著爆炸前後的錄像,錄像從多個角度,多個鏡頭,還有不同的視野範圍循環地播放,就好像是在放一場史詩級戰爭片一樣。
敞篷的跑車已經被爆炸產生的火給燒地隻剩下殼,一些零零碎碎的廢墟全都撒在馬路的各個角落,這些被炸出去的廢墟都有十分驚人地力,把路旁的一隻垃圾桶都給撞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