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會再放手了……”
拉斐爾用著他動情的聲音在雪幽的耳邊輕輕低喃,從他的薄唇中呼出的熱氣緊緊圍繞著她,幾乎就快要窒息……
“雪幽。”他沙啞的喚著她的名字。
“嗯?”她嚶嚀了一聲,早已聽不清楚男人究竟在說什麼,透過迷離的眼神,雪幽要很仔細很仔細才能分辨出男人的唇瓣時如何優美的律動著。
“怕嗎?”
溫熱的氣息逗弄著她敏感的耳垂,她的身子不自覺的微微打顫。他的唇,輕輕的咬著她。仿佛恨不得馬上就要將她吞之入腹,卻又不想這麼快就失去了品嚐這道大餐的美好過程。
雪幽輕緩的眨動著長長的羽睫,陷進了男人布滿****卻又微微帶著一絲擔憂的眸底。
怕嗎?
雖然她已經是一個孩子的媽咪,但對於這種事她還是陌生清純的猶如處子。尤其麵對拉斐爾的時候,他臉上,眼睛裏的那股熱切也讓她有些畏怯,但卻又不自覺的想墮落進他的那一片藍藍的汪洋之中,不住的沉淪。
“不……不怕。”她拚命的穩住聲線,卻隻能顫抖的發出聲音,猶如冬天不停地簌簌落下的黃葉。
男人低吟了一聲,仿佛在低低的笑著:“騙子。”
他舔著她,從她發燙的耳垂一路輕薄,吮住她頸間激烈跳動的脈搏。大掌仿佛帶著魔力,在她的頰側不停的摩挲著,溫柔卻又帶著一股濃濃的邪佞之氣,快要喘不過起來。雖然不想承認,但她真的很不爭氣,拉斐爾的手就隻是摸了摸她的臉,她的心跳就仿佛脫了韁的野馬,怎麼拉也拉不回來。
“嗯……”突然,一生充滿了情色味道的聲音從雪幽的口中逸了出來,是動聽的樂符,是美妙絕倫的歌曲。但這一聲卻讓她羞愧極了,小小的柔荑中心沁滿了薄薄的汗水,卻還是在第一時間抵在了自己的唇上,企圖阻止這樣的聲音再次鳴奏。
拉斐爾吻著雪幽抵在唇上的手,倏地伸出舌頭忽然舔過她的手指,引起了雪幽的一陣戰栗。
“不要阻止它們,我喜歡聽,我愛極了。”
可是,她真覺得很害羞啊……
雪幽猶豫著,卻還是把手緩緩地從唇瓣上滑了下來。但是就在這一刻,拉斐爾又是一聲沉沉的低笑,肩膀突然收緊,她毫無防備的撞上他的身體,與之緊緊貼合,柔軟的腿間抵在他劍拔弩張的灼熱。
她驚喊的倒抽口氣,下意識的想躲避。
“不要動。”他圈緊她,聲音比剛才更沙啞了。
雪幽不會不知道這代表著什麼,僵硬著身體,卻不敢再妄動。此時她的雙頰已經就像那剛剛熟落了的櫻桃,紅彤彤,嫵媚動人。眼底不知是羞怯,還是迷惘,在那裏蘊藏著好看迷人的韻味。拉斐爾深深凝睇著,薄唇擦過她粉紅色的蜜頰,就像是在無言的挑逗。她輕顫不已,男人每一次的啄吻,都像是最強烈的電流,電的雪幽全身酥麻。
“知道嗎,幽幽?我每一天都在幻想著抱你的滋味,每一個夜晚都在想念你的滋味。知道嗎,我想的這裏都疼了……”
男人拉過她的手往身下探去,倏然,雪幽睜大了眼睛,臉變得更加的粉紅誘人。手下的灼熱和硬鐵時時刻刻都在刺激著她敏感卻又纖細的神經,她想收回手,卻被拉斐爾緊緊地包裹著。她又試了幾次,拉斐爾忽然低吟了一聲,聲音中充滿了令人窒息的欲望。雪幽這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手不僅沒有從那甜蜜的桎梏中抽出,反而因為摩擦的關係卻是更加增添了那裏的碩大和灼熱。
“我,我……”她手足無措,青澀無暇的模樣卻是讓人想狠狠的將她壓在身下。
拉斐爾將頭枕在雪幽的頸邊,四周的空氣中都是男人身上剛剛沐浴的乳液的味道,還有拉斐爾身上淡淡的很好聞的屬於男人的味道。這種味道讓雪幽倍感安全,好像就算到了很危險地境地,隻要周圍彌漫著這樣令人安心的味道,她都不會害怕。一如這個男人這麼多年都守護在她的身旁一樣。
“幽幽,你好美。但是相信我,我不會傷害你的,你隻要感覺我,跟著我就可以了。我會讓你舒服,讓你幸福的,相信我……”
拉斐爾覆在雪幽的身上,鼻子在她的頸間細細的嗅著。雪幽的身體軟軟的,而且還香香的,她的身上總是散發著一股淡雅的卻不是任何想睡所能散發出來的幽幽的香氣。但此刻這香氣卻像極了可以催情的藥物,讓他隻想要的更多……
雪幽已經不想再拒絕,當她認清了自己的感情之後,這一切仿佛都是順理成章。看著拉斐爾有些隱忍,額頭上沁出的微微的薄汗,終於,她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相信他,一直一直都相信他……
拉斐爾的眼神一熱,一個強勢卻又不失溫柔的吻緊跟而來。她熬不猶豫的張開了嘴,舌就這樣滑了進來。舌與舌瘋狂的糾纏在一起,彼此交換著令人銷魂失魄的味道。男人輕巧的舔過雪幽的齒齦,然後移到了滾燙的內壁,忽然一陣激烈的翻攪,像是要把人生生的吞進肚子裏一樣。
舌尖舔過她的喉嚨,光滑細膩的皮膚仿佛最上好的玉凝,甜美柔軟,暖人心坎。一陣酥麻站立的快感很快的淹沒了雪幽,一聲聲嬰嚀從她的口中逸出,嬌軀也反射性的不停的扭動著。
拉斐爾的眼神一黯,裏麵好似著了火。
大掌仿佛魔術師的手,輕輕滑過她的身體,從睡衣的下擺中伸了進來,涼涼的卻又撩起了汩汩熱潮,讓雪幽在這一刻已經深深的迷失了……
“幽幽,你太美了……”
伴隨著男人的驚歎,一陣冷風倏地從雪幽的胸口劃過。她顫了顫,這才發現自己的衣襟早已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已經被男人拉開。拉斐爾細滑冰涼的手指在她的胸口來回的撫摸著,探索著……
“不,不要遮。你知不知道你真的好美?美得讓我想墮落,美得讓我再也不想從你的身邊離開。幽幽,你是我的……”
指腹冰涼的觸感在雪幽滾燙的肌膚激起了一陣陣漣漪:“是,我是你的。”她花蝴蝶似的雙眸此刻妖冶豔麗,嫵媚絕倫的瞳眸輕輕一個跳動,纖長的睫毛微微顫動。
媚眼如絲,魂牽夢繞。
拉斐爾再也無法克製,他低下頭,含住了雪幽胸前的柔軟。舌尖一陣難描難繪的****,激起一串驚心動魄的漣漪。雪幽倒抽一口冷氣,嬰嚀就這麼不自覺的流瀉了出來。
他魅惑的鳳眼邪睨了她一眼,仿佛這樣美妙動聽的聲音取悅了他大男人的自尊心,驕傲的像一隻戰勝了的孔雀。
緩緩地,他拉開雪幽纖長的雙腿,男人修長完美的身軀擠了進來,有力的手指開始不安分的在她的大腿內側撫弄著……
雪幽已經感覺到所有的血液都集中了在男人正在觸摸的那一處,呼吸逐漸變得短促濃重,心口閃過一道陌生的灼熱的火焰,她知道,他就快要開始了。
但這一刻,她卻不再害怕,因為雪幽知道,拉斐爾是絕對不會傷害她。
“拉斐爾……”
他俯身吻去了她來不及說出口的話,奪去了她的呼吸。
“幽幽,我愛你……”
“啊!”
有些痛,但最多的是讓她仿佛就快要不能呼吸,從那個身體的深處冉冉升起的絕妙快感。很大,很燙,炙熱完完全全的將他倆羈絆在一起,雪幽能清晰的感受到男人在她的體內勃發的炙熱。雙腿不由自主的纏上了男人有勁的腰際,雙手急於找個東西來支撐。拉斐爾伸出手引導著雪幽將她的雙手緊緊的勾住了他的頸項。
他一口吻住了她的唇瓣,將她隨口而出的嬰嚀也一並吞入腹中。舌尖挑弄至極的****著她,一圈一圈細致至極,仿佛在描繪著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溫柔的令人抓狂,仔細的讓人心碎。
但是很快,待她適應後,他的動作就開始變得狂野。他一遍一遍的呼喊著雪幽的名字,湛藍深邃的眼底滿滿都是她的影子。
一次又一次的貫穿,一次又一次的庭進。他讓她體會到了什麼叫做美妙,什麼叫做天堂。的確,她感覺到了幸福……
在幸福的最頂端,是他一直對她的好,對她的愛。
這種感情,來的急速而又迅猛,卻又是那麼的深刻,仿佛在這幾年的時間裏,早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深深地刻在了她的心上,融進了她的血液中……
緊緊的攀著拉斐爾的脖子,雪幽知道,這一輩子她是再也離不開眼前的這個男人,眼前這個愛她至極的男人。
是啊,他們原來是這麼相愛的……
清晨,陽光是最調皮的精靈,透過窗簾的縫隙,不停的在房間裏跳躍著,舞蹈著,好似在慶祝著什麼,那樣的開心而滿足。
在房間中央的大床上,睡著美麗的公主。她沉靜而美麗,猶如凝脂無暇的肌膚上,雙頰微紅,雙眸緊閉,呼吸均勻,一看就是已經是不知因為什麼而疲累,正沉沉的睡著。
一側,拉斐爾用一隻胳膊支撐著後腦,湛藍的雙瞳中毫無睡意。也可以說,這一夜,他幾乎都沒有合眼,隻是這樣安靜的看著身旁的雪幽,一瞬不瞬的看著,不知厭倦。
真不敢相信,她真的屬於他了!此刻,房間周圍還彌漫著他們昨晚擁抱在一起的欲望的味道。
仿佛現在的他踩在了雲端,幸福真的這麼快的就來到了嗎?已經三十多歲的拉斐爾現在就像一個情竇初開的小子,不停的盯著睡美人,生怕一個眨眼就會丟失了她。
手指來到雪幽微微泛著粉紅的頰側,她很白,但在劇烈運動過後,臉上總是會留下這兩抹誘人的淡淡的粉紅色。視線來到雪幽裸露在被單外麵的肌膚上,上麵的痕跡有些觸目驚心,全都是斑斑點點的紫紅。
昨晚,他是不是太粗暴了……
男人擰了擰眉,看著雪幽雪幽的背上此刻就像是畫布被他留下了無數的痕跡,有些心疼……
拉斐爾轉身看了看表,已經不早了,雖然不舍的離開,但他會怕雪幽醒來後會餓到。不得已,他還是輕手輕腳的掀開了被單,然後再把被單緊緊的包裹住雪幽的身體之後,才離開這個房間。
披上一件睡衣,拉斐爾從樓上優雅的走下來,當然,他也看到了客廳裏不停轉悠的小不點兒。
“怎麼了,寶寶?找什麼呢?”走下最後一階樓梯,拉斐爾的動作一貫的高貴,就算身著睡衣,卻還是像一個剛從寶座上走下來的王子,那麼奪目和閃耀。他打開冰箱,為自己倒了一杯牛奶。
寶寶回眸看到拉斐爾,趕忙跑過來,小小的眉尖緊緊地蹙著,好像遇到了什麼大事。
他嘟了嘟嘴,然後說:“爹哋,不好了,媽咪不見了!是不是被壞人拐走了?!”因為拉斐爾的家世很不一般,為了讓寶寶能有一些自我保護的危機意識,拉斐爾給他講了許多有錢家小孩被綁架了的案例。當寶寶今天早上找不到雪幽的時候,他很自然的就想到了是不是媽咪也被當做小孩子被綁架了?
“咳咳……”咽下好不容易吞下的牛奶,拉斐爾若有所思的看了樓上自己的房間一眼,然後臉上倏地出現了一抹笑容,好像剛剛是偷了腥的貓咪……
他放下手中的被子,蹲在焦急的小人兒麵前,邪肆的笑著:“寶寶,媽咪沒有被壞人綁架,而是睡在爹哋的房間裏。”
寶寶琢磨了一下,然後終於將他的小眉毛舒展開了,學著大人似的拍了拍胸口:“那就好,可嚇死我了。那好吧,我去找媽咪玩兒,都這麼晚了媽咪懶懶。”
拉斐爾拉住欲向樓上跑去的小身子:“聽我說,寶寶,媽咪昨天睡得很晚,所以我們不能打擾媽咪,知道嗎?”
寶寶忽然不說話,反而卻抿著小嘴,眯著大眼睛看著拉斐爾,然後一字一句的慢慢的說:“爹哋,你是不是……把媽咪吃掉了?”
拉斐爾先是一愣,然後表情變得頗為自豪:“那是。所以你這個家夥不能打擾媽咪補眠,知道嗎?”
“啊!”
忽然一聲尖叫,寶寶拚命地搖著頭,大叫“壞爹哋,媽咪是我的,你怎麼能吃掉我的媽咪?!我要去找媽咪,我要媽咪!”
寶寶尖叫著就要向樓上跑去,很半天卻不見前進。他低下小腦袋,隻看見自己的雙腳懸空,暫時還算是又小又短的一雙腿不停地在半空中做著圓周運動。
一雙充滿了火焰的眼睛向上看去,自己的爹哋正老神在在的拎著自己的衣領,挑起一邊的劍眉危險的看著他。
“小家夥,你給我記住了,你媽咪是我老婆,我當然能吃掉她!”
“不要!你吃掉媽咪,那不就和茱莉亞的爸爸媽媽一樣了嗎?茱莉亞的爸爸媽媽就是總是關在房間裏咦咦啊啊的,都不陪茱莉亞玩兒!我不要,我不要媽咪很爹哋睡在一起,晚上我還要媽咪給我講故事,還要媽咪陪我睡覺覺!”
拉斐爾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剛才還在想辦法如何才能打退這個有著強烈戀母情結的小男人不要和他爭女人,卻沒想到剛才寶寶這麼激動卻是怕雪幽以後隻會陪自己睡覺,而不給他講故事?!
剛想開口好好地給這個不識相的小子上一課,樓上忽然傳來一聲帶著一絲慵懶的動人的聲音“咦,寶寶,今天不是要露營嗎?怎麼還在家裏?”雪幽站在樓梯處,莫名其妙的看著樓下這對父子怪異的動作。
拉斐爾趕忙收回拉在寶寶衣領上的大手,轉而來到寶寶的肩上,這動作表現得親密似的,好像剛才的爭執都不存在似的。寶寶抬起頭瞪了爹哋一眼,但他也聰明的不想讓媽咪對自己又不好的印象,所以隻好忍住想拍掉肩上的大掌,揚起了無害可愛笑容:“媽咪,寶寶今天早上找不到你,還以為你被壞人綁架走了呢!”
雪幽緩緩的從樓上走了下來,根本就沒看出來這對‘如膠似漆’的父子其實此刻的心中正都是心懷鬼胎。但當她聽到寶寶好似無辜的話後,臉上忽的升起了兩抹奇異的紅暈,含羞帶怯的睨了一眼始終將視線黏在自己身上的拉斐爾。
“啪!”
倏地一聲,雪幽抬起頭,隻見到寶寶一張小臉憤憤不平,小手捂在自己的腦袋瓜上。
“什麼壞人,爹哋是壞人嗎?媽咪剛剛醒來,肯定餓了,去準備早餐。”雖然知道和一個小孩子爭風吃醋的自己很不厚道,但為了獨占幽幽,擋他者拍飛!
“哼!”寶寶哼了一聲,氣嘟嘟的去準備早餐,不管如何他也不希望餓到自己的媽咪。
看著跑進廚房的寶寶,雪幽總是覺得今天早上的氣氛有些怪怪的。
“幽幽……”
不知什麼時候拉斐爾已經來到了雪幽的麵前,她回過身,卻看到眼前那張放大的俊臉上,好像帶著一抹奇異的灼熱,她低下頭,原來自己麵對他的時候竟然會覺得這樣的羞窘。
“幽幽,明知道男人早上都是獸性的,你這是在勾引我嗎?”拉斐爾的聲音帶著一絲暗啞,溫度其高的呼吸就呼在她的耳側。
什麼?勾引?
雪幽有些疑惑的抬起頭,恰巧對上拉斐爾仿佛要將她吞之入腹的哧裸裸的目光。順著他的視線向自己的身上看去。
“呀!”
她怎麼穿這個就下樓了,剛剛睡醒的時候看到身邊沒有人,她就迷迷糊糊的拿了一件離自己最近的衣服套了上去,卻沒想到竟然是拉斐爾的襯衣!而在這件襯衣的下麵,她什麼都沒穿,玲瓏有致的身材若隱若現,一雙比別的女人還要長還要纖細的雙腿也在承受著男人有些露骨的視線。最上麵的幾個扣子也忘了扣上,露出了胸前一大片裸路的肌膚,而在似雪一樣白嫩的肌膚上,都是昨夜被男人瘋狂愛過的痕跡。
‘砰!’的一聲,雪幽的臉紅的更加徹底,連頭都不敢抬起來,低低的垂著。
“頭再低,就該貼上胸口了。”男人帶著戲虐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拉斐爾伸出手,拇指輕輕抬起雪幽小巧的下顎,緩緩地抬起。一章令人驚豔,美麗絕倫的小臉就這樣的進入了他的視線。
這麼多年過去了,就連寶寶都已經長成了大孩子。而眼前的這個女人,竟然沒有一點歲月的痕跡,而且經過昨天他耐心的‘調教’,臉上還多了一分戀愛女人都有的紅暈浮現在臉上,總是若隱若現的體現出她現在的幸福和甜蜜。
終於不可抑製的,他緩緩低下頭,覆上那片他渴望已久柔軟的唇瓣,輕輕的摩挲著,並不急於進攻。
雪幽的身體軟了下來,剛剛經過一番風雨的身子奇異的敏感。她微微喘息著,緊靠在男人的身體也在微微的顫抖著。
拉斐爾的舌頭倏地鑽了進來,好似是在品嚐著大餐,好似是要把她嘴裏每一處甜蜜都緊緊地含住,溫熱的舌尖不停的在她的檀口中翻攪肆虐,不知饜足的一遍又一遍的攻城拔寨,直到她的呼吸慢慢的變得微弱……
終於他停止了這個有些瘋狂的法式熱吻,雪幽靠在他的身上大口大口的將空氣吸進肺裏,軟香再懷,拇指在雪幽被自己蹂躪得有些紅腫的唇瓣上來回輕柔的摩挲著,額抵著額,他的藍眸中滿滿的都是貪戀:“小東西,你真是讓我沒辦法放開,真想再把你抱回我們的房間,好好地運動一次。”
雪幽微怔了一下,等到回過身來明白了男人話中的意味深長,這下就連耳根都紅的誘人。
“色狼!”倏地離開男人的危險地帶,最後還不忘嬌嗔的瞪了他一眼。
看著雪幽纖細的背影消失在廚房,拉斐爾唇邊的笑容始終不減,溫柔愛戀。他抬起手,捂住了心口的位置。
他心髒也病了嗎?
好像這裏有什麼就快要跳了出來,真的很幸福,這裏,滿滿的都是幸福……
他的幽幽……
這一天,拉斐爾特意請假不去公司,想和他的親親老婆‘重溫舊夢’。好吧,他承認他卑鄙了一些,他這一整天都是在想如何能將雪幽拐上床。為了這個全球最偉大最高難度的願望可以成真,他安排縝密,甚至都在電腦上作出了作戰計劃:planA,planB……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就算他擬製出無數個planA,planB,卻還是把最重要的不安定因素忘了算了進去!就是他家那個一萬瓦的超級戀母大燈泡,冷霸天!
今天早上,冷霸天筒子堅稱露營已經遲到,所以就不想去了,想在家陪媽咪。心軟的雪幽哪敵得過這個心機深沉的小男人的計謀詭計,在寶寶無邪的笑容下,終於同意他可以不用離開家。
但這個決定卻是苦了拉斐爾,寶寶一天都霸占著雪幽,決不讓他和雪幽單獨相處,別說上床了,就連一個吻他都沒拐到。那些該死的planA,planB也都成了無用的廢紙。沒想到千算萬算,他拉斐爾伯爵最大的情敵竟然是自己的兒子,他苦笑了一下。
真是報應啊……
夜晚,月亮渾圓美麗,晶瑩明亮,就如玉盤一般。月光溫柔如水,輕漫如紗,罩得整個大地顯得格外嬌柔,朦朧得如詩如畫,美奐美侖,
但,窗外的好天氣,迷人風景顯然不能打動屋子裏這個在原地團團轉的男人。
眼看天色都已經黑了,拉斐爾卻還是沒有辦法接近雪幽,而那個臭小子今天竟然要雪幽和他一起睡?!他知不知道自己多大了,怎麼還能纏著媽咪講床頭故事?!這小子,分明是故意的!想起臨走前寶寶留給自己那個挑釁的眼神,拉斐爾就憋了一肚子氣。
不行,他不能再這麼坐以待斃了!
‘咚,咚。’
雪幽將投注在窗外月亮上的視線拉了回來,她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寶寶,又看了看房門的房間。
“拉斐爾,有事嗎?”她輕聲道,怕吵醒了熟睡的兒子,但卻也沒有給男人開門。
因為她能感覺到拉斐爾這一天的視線都緊緊的凝注在她的身上,就算她想忽視也忽視不了。
與其說她害怕,還不如說她其實是羞澀更多一些。對於男歡女愛這方麵,她總是保守的,若不是真正的看清了自己的心意,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將自己給了他。但給了他之後,她卻比之前更加的羞澀,總是不敢直視拉斐爾眼睛。
“幽幽,我想你了……”隔著房門,男人的聲音好似注滿了魔力一般,在這個夜晚多了一份能讓人沉醉的韻味。
“額,很晚了,有什麼事我們明天再說吧。”
“幽幽,我真的想你了,沒有你在身邊我睡不著。”
拜托,說假話也不是這樣說吧,就一個晚上,他就沒她不行了?
但這話還是大大的滿足了女人的虛榮心,雪幽的臉上浮現了一絲滿足的笑容。
“可是……”
他打斷她“別可是了,幽幽,你也不想寶寶被我吵醒吧。就見一麵,行麼?我就看你一眼,就去睡覺,好不好?拜托啦……”這個大男人竟然連撒嬌都用上了。
雪幽思索了一下,最終還是心軟了。她披了一件睡衣在身上,走下床打開了房門。
“啊!”一聲輕呼,雪幽還來不及看清眼前的男人,就被他拉了出來,拉斐爾很快的關上了房門,將雪幽抵在走廊的牆上。迅雷不及掩耳他低下頭狠狠地含住了雪幽想要驚呼的唇,將所有聲音都吞了下去。
雪幽被男人困在他的身體和冰冷的牆上,他緊貼著她,她幾乎都能感覺到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高溫。他的吻有些急切,就好像他們有幾百年沒有相見一樣。
“拉……拉斐爾,放開我……你不是見到我了嗎……”雪幽微微掙紮著,喘息著拚命的想清楚的發出聲音。
男人不理會她的掙紮和抗議,突然抱起了她,想自己的房間走去。
雪幽驚訝的攬著拉斐爾的脖子以穩住自己的身體,拉斐爾充滿男性氣息的身體結實有力,抱著她好像幾乎都不費力氣。
“拉斐爾,你要帶我去哪?寶寶還在我房間啊,你不是說隻看一眼……”
‘砰!’的衣角踹開房門,拉斐爾輕柔的將雪幽放在自己的大床上,以最快的速度脫下了自己的衣服。
男人半裸的上半身肌肉線條明顯而有力,那是一幅讓所有女人都趨之若鶩的好身材,雖然拉斐爾長相比較陰柔豔美,但這副身體,卻絕對是讓人欽羨不已的完美比例。忽然昨夜的一幕一幕都湧上腦海,雪幽不禁睜大了眼睛。
“怎麼樣?你老公身材是不是很完美?”看著雪幽盯著自己身體不動,拉斐爾揚起笑,自信滿滿。
雪幽的臉頰染上兩抹紅暈,別扭的低喃“誰說的,我覺得……一般而已啊。”
拉斐爾挑起了一邊的劍眉,卻並不惱怒:“哦?這樣啊,那看來我還是需要在多運動運動,知道我老婆覺得完美才行啊!”
“啊!你做什麼?”看著拉斐爾突然覆上來的男性身軀,雪幽皺了皺眉“你好重。”
“做什麼,當然是做噯做的事嘍。”
雪幽閃過男人的攻擊,嗓音有些不穩:“你……你不是說,就看一眼,就離開嗎?”
“小東西,難道你不知道永遠都不要相信男人的話,尤其還是對你有企圖的男人嗎?”
“你……”雪幽睜大了眼睛,但所有話也隻有被男人吻走的份兒了。
夜晚,月兒好像有些羞澀的躲在了雲彩的後頭,卻又好奇的露出了一個小頭。明亮的月光秀麗如霜,美好的晚風輕柔似水。
房間裏,彌漫著濃濃的幸福味道,甜蜜而溫馨,除了男女的喘息,還有微微的嬌嗔的聲音傳了出來……
“拉斐爾,你這個大騙子……大色魔……啊……色魔……”
“什麼?真的?”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驚呼,雪幽稍稍拿開了話筒。
“雅,你不用這麼大聲我也聽得見,好不好?”
“哎呀,我是驚訝啊!沒想到拉斐爾的動作這麼快,才幾天就搞定你了。”
雪幽臉上出現了潮紅,博雅說的‘搞定’是說她和拉斐爾快要結婚的事。聽到博雅大驚小怪的聲音,真是唯恐天下不亂,還說的這麼曖昧,幸虧她沒有將她和拉斐爾已經‘全壘打’的消息告訴這個好友,否則還不人盡皆知?
“小幽。”突然,博雅的聲音沉了下來。
雪幽拿起桌上的蘋果汁放在嘴邊:“什麼?”
“你老實告訴我,拉斐爾是不是已經把你吃掉了?他技術怎麼樣?”
噗!
“咳咳咳!”
“咦?怎麼了?你在喝東西嗎?怎麼這麼不小心?”博雅在那邊甚是無辜的說道。
還不都是你害的!雪幽在心裏小聲的說。
“好了好了,別岔開話題,快告訴我拉斐爾技術有沒有很好?”博雅的聲音顯得很興奮,比她平常說話都調高了幾個分貝。
“你……你問這個幹嘛?”雪幽拍了拍胸口,呼吸穩定。
“哎,其實你不說我也能猜到。拉斐爾忍了這麼多年,這次你終於跟他說你愛他,要是還能放過你當個君子,我的名字就倒過來寫!……雪幽,你怎麼不說話?啊!難道……是真的?你們真的……”
“博雅!”雪幽阻止好友接著說下去,臉卻已經紅得不像樣子。
“哈哈。我就知道,我太了解拉斐爾了,哈哈!”聽到雪幽沒有反駁,充滿羞澀的聲音顯然已經取悅了自己,博雅在這頭笑得奸詐“小幽,快說,拉斐爾到關鍵時刻有沒有不行?這麼多年當和尚,突然眼前放了一隻烤鹵豬,不知道他直不直的起來?”
雪幽滿臉黑線,好友竟然連這麼露骨的話都說的出來。可她也不想讓拉斐爾光輝偉大的形象被博雅當做笑話來說。
“他當然……當然直的起來。”說完,雪幽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啊,真的?沒想到拉斐爾還真是寶刀未老啊!不過也對,畢竟拉斐爾從前可是有名的花花公子,技術肯定經過專業訓練。”
“博雅,你……呀!”雪幽還來不及說些什麼,電話卻突然被一隻大手攔截。
“博雅,你這個女人,自己滿腦子垃圾思想就算了,別教壞我老婆!”拉斐爾低吼道。
“咦?拉斐爾!”博雅先是一愣,想到拉斐爾的話,然後也氣急攻心:“臭男人,什麼教壞你老婆?要不是我在中間幫你,你以為你能這麼早就抱得美人歸嗎?再惹我,小心我把雪幽和你隔離!”
拉斐爾突然邪惡的一笑“好啊,那我就天天給冷邵軒介紹美女,畢竟你也是黃臉婆了,我還是要為我未來大舅子謀福利啊!”
“你!”博雅咬牙切齒。
“好了,不說了,你趕快去盯著你的邵軒去吧,少打我老婆注意。”
‘啪!’拉斐爾掛上了電話。回過頭,卻看到雪幽一臉驚訝的看著他。
“拉斐爾,你別氣博雅啦。”幾年了,這兩人還是見麵就吵架,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八字相克。
拉斐爾湊到雪幽身邊,拉著她就是一個深吻。
“好啊,隻要她不來惹我。”
紅暈還未褪下,窩在男人的胸口,雪幽無奈的搖了搖頭“拉斐爾,別忘了她可是你的未來大嫂。”
“什麼?!”拉斐爾驚訝的睜大著藍眸,顯然從沒有想過他和博雅的‘妯娌關係’,此刻正一臉慘白,顯然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
“哦,天啊,上帝真不公平!她竟然是我大嫂,ohmygod,殺了我吧。”
看著拉斐爾耍寶的表情雪幽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拉斐爾倏地坐直了身體,死死地盯著一臉笑容的雪幽,雪幽見到男人的目光驀然打了一個激靈,防備的看著男人,忽然發現別墅裏除了她和拉斐爾再也沒有別人。
“呃,我……我要去做飯了,很晚了……啊!”
一個旋轉,雪幽已經坐在了拉斐爾的腿上。
“雪幽,都是你的關係,才讓我被那個女人踩在腳底下。為了補償我的心靈上的床上,所以你今晚歸我了!”
“啊!”不給雪幽機會抗議,在沙發上,拉斐爾就吻住了她,一雙大手還不規矩的在女人身上來回的探索著。
雪幽沉浸在男人優秀的吻技中,腦中忽然想起了博雅剛才的問題。
哎,現在他們的問題,就是這個男人真的是……太‘直’了!
自從三年前雪幽動了比較大的心髒手術之後,Diamond——S就交給了雪幽的哥哥冷邵軒坐鎮,而雪幽退居二線,是Diamond——S的副總裁。經過幾年冷邵軒顯然也變了許多,不再那麼優柔寡斷,有了雪幽和雪幽爺爺的支持,徐繼也又跟在了哥哥身邊,他也可以放開了做出一番成就,而不是像從前在冷氏科技那樣,隻是他父親的傀儡。現在,他還是能同時擁有公司和他心中的理想,也許這就是他所說的‘完整的生命’了吧。
雪幽雖然是副總裁,但她顯然覺得現在這樣比較不錯,她覺得很開心,Diamond——S有了哥哥,她也可以做更多的事,比如說經營好她的家庭,也不會像以前一樣因沒有時間而和寶寶變得疏遠。
“總裁,你要回去了?”秘書看到雪幽拿著包從辦公司走出來,恭敬地站起來問道。
雪幽微微笑,身上雖然還是穿著套裝,但卻不是那些古板的保守的黑色寬大套裝。此刻她穿著一身淡粉色的西服更能將她較好的身殘凸顯出來,還有她白皙的肌膚更是令女人們羨慕不已。
她點點頭:“是啊,今天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晚上有個家庭聚餐。對了,lidya,若是做完了你也早回去吧,你兒子肯定想你了。”
Lidya笑了笑“謝謝總裁,我還有一些文件要整理,不過馬上就做好了。”
“那好,就辛苦你了,我先走了。”
開著車來到戴蒙斯集團的總部,因為雪幽和拉斐爾的關係已經在幾年前就曝光了,所以一路上隻要遇到戴蒙斯集團的員工,他們都會微笑的向她點點頭,然後叫一聲‘戴蒙斯夫人’。
雪幽很開心,聽到這個稱呼,再想想不久後他們的婚禮,就像是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可和祝福,笑容總是無法從她的嘴角消失。
來到三十八層總裁辦公室的樓層,雪幽敏感的發現這裏的氣氛有些異樣。她有些疑惑的走著,忽然一聲驚呼吸引了她的注意,這聲音好像明顯的鬆了一口氣。
“啊,是戴蒙斯太太,您今天怎麼來了?”說話的是拉斐爾的行政秘書布拉克,是一位很帥的小夥子,總是眯著眼睛笑著,很是討喜。
雪幽走上前,禮貌的說道:“不知道打擾了你們沒,今天我和拉斐爾有異常家庭聚會,我是來找他一起去的。”
“哦,是這樣啊。不過總裁現在正在談些事情,可能不能馬上離開。”
雪幽還是微笑,搖搖頭:“沒關係,反正我也沒有事情,是我提前了。那我可以在這裏等他嗎?”
布拉克想了想,卻給了雪幽一個意外的答案:“夫人,其實也算不了什麼重要的會,既然您來了,就進去找總裁吧,他肯定也想見您的。”
雪幽微微疑惑,不了解為什麼拉斐爾在開會她也能進去,看著布拉克分外熱情的笑容,她隻好點點頭,走了進去。
被蒙在鼓裏的雪幽根本不知道,其實這幾天拉斐爾的脾氣很不好,弄得公司主管看到拉斐爾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簌簌發抖,而布拉克的算盤打得很響,就是讓雪幽進去找總裁,解救一甘無辜的人士,因為他知道他們的總裁什麼都不怕,就是怕自家夫人。但這位聰明的秘書不會知道他家總裁近幾天肝火旺的原因也是因為他視為救世主的夫人。因為寶寶總是纏著冷雪幽,讓拉斐爾總是看不到吃不到,欲求不滿的男人向來脾氣大,而心疼雪幽的拉斐爾自然是不能對自己的愛妻生氣,所以隻有公司裏無辜的人們做這個出氣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