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在她身邊忙碌著,各類不懂的名詞從那些人的口中吐出,但她一個都聽不懂,從一開始到現在,留給她的詞隻有一個初體實驗。
而她似乎就是那個實驗物。
他們從她的身體上抽取血液,進行分析,之後又給她注射新型的藥物,陸沉不知道那是什麼,隻覺得每次被注射後,身體都變得奇怪了起來。
想要別人的欲-望變的茂盛了起來。
對於這種變化,陸沉感到無能為力,因為不管那個欲-望如何茂盛,始終無法讓她成為大力士,解脫手上的束縛。
“血液分析有異樣,她的體內似乎產生了抗體。”
“這次加強劑量試試。”
“主任,我擔心她受不了。”
“不用擔心,這點劑量對她來說不算什麼。”
“可是……我知道了……”
陸沉勉強的睜開眼,那個白大褂就拿著針管,用那細長的針穿透她的皮膚,將冰涼的液體打入她的體內。
起初並沒有什麼感覺,直到時間的過去,剛剛打的藥才開始起了反應。
還是那種藥,隻是比昨天還打進她體內的藥物要更加的難以忍受。
她發出細微的呻-吟聲,身體變得敏感許多,這種身體變化讓陸沉很是討厭,她一點都不想要失去理智。
灼熱刺激著她的大腦,身體上升的體溫讓她忍不住的不去渴求冰冷的東西。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了些,嬌柔嫵媚的聲音,輕而易舉的就能讓在場的男人丟盔卸甲。
模糊之間,陸沉聽到那個主任在說:“下次再注射的時候,找個男人進去。”
那一秒,陸沉感覺到那些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變得的極為不友善了起來。
像是饑餓的狼群見到了小羊羔,隨時都會撲上來將她撕咬吞食。
陸沉勉強的睜開眼皮,看向那個說話的男人,她的雙眼濕漉漉的,從那裏麵找不到一點稱得上憤怒的情緒,隻有無盡的尋求憐愛的小可憐。
“主任,你不是說她比較特殊嗎?”
“她是比較特殊,但是不能進行我的實驗,再怎麼特殊都隻是垃圾的存在。”
他們說的話,陸沉無法反抗,她就像是一塊被放上了處理台的肉,全憑做菜的廚師的意願來被迫接受。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等到身體再度恢複一開始的平靜之後,實驗室裏的白大褂都走的差不多,隻有少數的幾個還留在這裏收拾殘局。
見她醒過來,有白大褂走上前,解開了一直鎖著她的四肢的鐵環,那個人說:“以後你就要在另一個地方了,相信下次見麵,大概我們的距離會非常的近,近到我在你的身體裏……”
那個人抵在她耳邊說著,放蕩的話讓陸沉覺得生氣,更多的是來自心底的厭惡。
軟弱的無力的身體造成了如今的情況,到了現在她什麼都做不了,唯一的期盼大概就是在這種折磨下死去。
他們每天都會給她注射一次藥物,有時候會待著觀察她的情況,有時候注射完後就把她丟下,任由她自生自滅。
而今天過後,下一次的實驗……
陸沉不敢想象明天等待她的會是什麼。
這是這麼久以來,陸沉第一次踏出這間實驗室,外麵是金屬材質的走廊,銀白色的牆壁在燈光下總會發出一些一閃而過的流光。
在走了有百米後,白大褂打開了一個門,裏麵是另一個實驗室,陸沉看到了許多的鐵籠子。
鐵籠子裏麵待著的是人,赤-裸著身體的女性,其中還有幾個男性,她們的個子嬌小,和她差不多的樣子,但麵容憔悴,枯黃的頭發以及瘦弱的麵容似乎都在跟陸沉說:那就是她的以後。
她會被人關進籠子裏,赤-裸著身體生活在籠子裏,而後在眾目睽睽下被人強上,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直到她的身體不能承受,徹底的死去。
“看到了嗎?她們就是你。”白大褂低下頭,在陸沉耳邊說著。
陸沉轉過頭,對上的是一雙猥瑣的雙眼,那雙眼睛仿佛有著透視的能力,可以穿透她身上的衣服,看到皮下的軀殼。
——變態。
陸沉轉過頭,她麵無表情的看著這個實驗室裏的人,白大褂帶著她一直往前走,並沒有在哪個籠子前停下來的意思。
很快就到了實驗室的盡頭,白大褂又刷開了門。
這裏才是她最後待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