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外麵的那些籠子比起來,這個地方很空曠,幾乎什麼都沒有,陸沉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身邊的白大褂就把她給推了進來。
陸沉踉蹌幾步,險些摔倒,她回頭往後看去,那扇門已經關了上去。
空蕩的屋子,密閉的牆壁,所有的一切都在跟陸沉說:她隻能待在這裏,無法逃離。
陸沉搓了搓自己的胳膊,她走到牆角,蹲了下去,雙手緊緊的環抱住自己的膝蓋。
這裏隻有她一個,以後或許這個地方還會出現很多人,但她離不開了。
實驗室的結局是女主淪為小白鼠和X奴的存在。
而她,正在走向這個結局。
……
今天又是沒有任何收獲的一天,被帶著出入各個地方,那個男人就沒有要去找妹妹的意思。
更何況在知道他會跟著的情況下,根本就不可能。
陸笙狠狠的拍打了下方向盤。
他沒法不去在意妹妹的安全,哪怕做個假象去欺瞞那個男人,他都做不到。
隻要一想到妹妹在哭,他的大腦就無法保持冷靜,無法冷靜的處理這件事情。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過,太陽慢慢的沉下地平麵,整個天空都染上了一層灰霾,他一直跟著的那輛車子,也開始往回家的方向駛去。
陸笙猶豫了下,他並沒有跟著一起,今天陸時維已經不可能去,他沒必要再花時間下去。
後方那輛一直跟著的車子並沒有再跟著他,陸時維露出了個笑容,平穩的將車子往回家的方向開。
在博弈時,最需要的就是耐心,而他最不缺的就是耐心。
至於在等待的時候,那個小-賤-人會發生什麼事情,這可不是他應該擔心的事情。
畢竟,是那個賤-人生下的小-賤-人,最不缺的就是勾搭男人的本事,實驗所裏那麼個男人,想必她過的很滋潤吧。
車子在別墅的鐵門前停下,陸時維嘴邊的笑容盡數斂去,他癱著一張臉,看著不遠處聳立的樓房。
記憶裏的紅色布滿了他的大腦,過了幾分鍾後,陸時維調轉車頭,踩下油門,開往另一個地方。
實驗所位於偏僻的郊區地下,因為所做的實驗內容無法見光,所以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的。
他們與學校聯係,讓學校那邊把學生交給他們,或者是幫忙注射藥劑,之所以把目標放在學生身上是因為未定的心性,以及完全沒有發育好的身體,完全可以憑借他們的能力改變。
最好的選擇當然是嬰兒,從小進行改造,隻是夭折率太高了,從進行實驗開始到現在,存活的嬰兒也就三個。
這個實驗從一開始就注定了它無法見光,哪怕實驗成功將會改變人類的未來,它也隻能藏在陰暗的角落裏。
實驗所明麵上是一間教學機構,因此有學生出入這裏並不會被懷疑,這個時間點,上課的學生已經離開,那些偽裝成教師的實驗所人員正在這所機構的底下,進行著實驗。
他將陸沉送進來將近一個星期了,也不知道現在情況怎麼樣。
走過那些緊閉的教室門,陸時維往辦公室走去,他一推開門,就有一名白大褂從門內出來,看見他到來,白大褂愣了下,而後讓開了一個位置,讓陸時維進去。
進去是一條樓梯,走下去後是一條長廊,也不長,約兩百米左右,盡頭又是一道門,陸時維站在門前,等係統自動掃描他的虹膜,確認無誤後,就被打開了。
實驗所裏安安靜靜的,白大褂們站在透明的玻璃牆外,觀看著每一間實驗室裏的情況,並且記錄。
陸時維看過去,那裏麵都是一些年輕女孩子,偶爾還有男孩子的影子,那些人的表情或痛苦,或愉悅,完全就被身上注射的液體給占據了理智,變得和野獸般,隻懂得交-配,被性-欲支配。
就和那個女人一樣,每天都隻會張開雙腿,邀請他人進入,那是個無論何時何地,隻要是個男人,她就能對著他發-情的賤-女人。
想到這裏,陸時維的臉色一沉,他拉了個白大褂詢問後,就往實驗所的深處走去。
……
“你和你的媽媽長的很像。”男人一邊說著話,一邊將新配製好的藥注射進陸沉的體內。
說話的時候,他一直看著陸沉的臉,也沒去在意他給陸沉打的藥怎麼樣,或許是因為注射液體這事情他做過太多次了,以至於在液體打入陸沉體內的那一瞬,他就抽出了針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