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輛車一溜煙的將人帶回了鎮上,順便塞進了那個三層樓的公安局裏。

因為車子是公用車,進去的時候門衛直接開了門,等著上了樓才發現,這裏空蕩蕩的,一共也沒七八個人。但好像,邱金源跟他們都挺熟。

因為是先壓著他們四個進去的,一進門,就有人在喝斥,“誰呀,誰讓你們這麼進來的。”

隨後,邱金源才慢騰騰的大搖大擺的走了出來,因為挨打,他此時形象著實算不得光鮮,眼圈都是黑的,臉上也有青紫。

那人一見他,那張喝斥的臉立刻變成了小天使,飛奔過去衝著邱金源說,“呀,二少,怎麼是您?您這是怎麼了?”

邱金源顯然也覺得挺晦氣,嘶嘶的摸著臉,眼睛就惡毒的看向了許之航的方向。“怎麼了,在你們管轄的地兒被打了唄。”

那個人就跟唱戲的一樣,嗓門立刻調高,“誰?是誰這麼大膽,敢動我們二少!”這顯然是明知故問,進門的時候,他已經看見他們四個了。

這戲也太假了點。

那邊許之航跟趙宇咬耳朵,“他們這兒挺好玩啊,一個協警在這兒歪歪。”

趙宇就說,“你看著吧,肯定是親戚。”

許之航又往前看了一眼,發現他家秋彥隻是站在一旁,沒有受傷總算放了心,不過他家秋彥一臉的擔心的模樣,著實讓他心疼,他踢了趙宇小腿一下,問他,“你電話怎麼說的,什麼時候過來?”

趙宇忍不住的縮了縮腿,損友嗎?這會子開始鄙視許之航了,“你這兩年跟你爹不鬧騰了,腦袋就被鏽住了吧。我怎麼說的,你鬧騰之前也沒問啊。”

許之航嗤笑道,“趙家大少爺,要來這裏辦事,還不讓他們直接跟著,你當我傻啊。他們有你的定位吧。”否則他敢鬧騰嗎?自己折騰進去不算事,萬一將嶽父大人和秋彥也折騰進去受了罪,他豈不是前功盡棄。

趙宇鬱悶道,“跟你出來真沒意思,什麼都門清,你怎麼不把自己聰明死?”

許之航就說,“把握度啊。”他家秋彥和嶽父大人肯定不能受委屈的。

許之航還想貧兩句,那邊說話的兩個人就瞧見了,邱金源指著他倆就說,“就是這兩個,一個小白臉一個變態,這不,我也不用你們行動了,給你們省省事,替你們抓過來了。”

許之航和趙宇都是翻白眼的狀態,什麼省事啊,你幹脆說警察局也是你家的得了。

這人就轉回了頭,看向了他倆。這家夥剛剛隻聞其聲,這時候才瞧見真麵具,如果說邱金源是長了一副小人得誌的模樣,這家夥就長了一張猥瑣的臉。

他上下打量了許之航和趙宇一眼,然後才說,“二少,這可不是咱們鎮上的人吧。”邱金源回答他,“北京城裏的買賣人,怎麼不敢動了?”

這人顯然是以邱金源為尊的,立刻說,“怎麼不敢動?敢打二少就是敢打我,二少你放心,這事兒都不用我姐夫出手,我給你辦的妥妥的。就是……”他的眼睛往趙宇這邊眯了眯,色色的說,“變態我喜歡,我來教訓他啊!”

許之航和趙宇兩個人都忍不住的打了個抖。

邱金源猥褻的笑了,“隨便你。”

說完,邱金源還過來踢了許之航一腳,衝著邱金源說,“這個,記得給他點好果子吃。”

猥褻男立刻說,“您放心吧,我肯定讓您滿意。”

顯然,這兩日沆瀣一氣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了,邱金源對他放心的很,吩咐完也不用看著,就就大搖大擺的走了。

等著屋子裏都沒人了,猥瑣男就擺了起來,指揮著幾個人將他們關押起來。許之航是被推進的審訊室,差點趴在地上,隔壁趙宇倒是被送進來的,可走了半路就聽見他吼了一聲,“你摸我屁股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