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花玉羅(上)(1 / 3)

晟華差點要笑噴,抿著嘴笑難受的很,這玉羅說話真是語不驚人不罷休,晟華也是不挖苦玉羅不盡興,他說:“洞房的時侯,你可不要對我手下留情,盡管狠狠的收拾。”

玉羅氣得鼻子冒火,本想說點什麼,可是又走到了盡頭,晟華把她拉到椅子上,跟他一起並排危坐。這裏,站了兩排的妖眾同聲喊道:“恭喜妖王,恭喜妖後,祝妖王和妖後夫妻恩愛,早生貴子,情比天長。”

玉羅尷尬的坐在上麵,第一次感受這萬人朝拜的感覺,要不是頭上的東西太重,她肯定激動的跳起來。晟華在這時就發表了他的感言,比如是怎麼追到玉羅,又一起經曆了什麼事?然後好不容易走到今天,總之,他滔滔不絕的致辭可以寫成一本虐戀小說了。

等所有的事都完了,喜宴也結束了,天也黑了。玉羅被送進華玉殿,這華玉殿是新建的,以晟華和玉羅兩個人的名字組成,也就是他們現在的洞房。

她把那誇大的頭冠摘下,宮娥為她蓋上喜帕,然後都離開了華玉殿,紅豔豔的大床邊隻留下玉羅,靜靜的等著。忽然,殿外像是閃過了什麼黑影,喜帕下的玉羅沒有發現。

忽然那團黑煙流進了殿中,在空氣中慢慢形成人形,她穿了一身黑色的衣服,眼部的妝很濃,黑的可怕。玉羅雙手搭在膝蓋上,很是興奮的勾著小手指,等著他的如意‘狼’君來。

那黑衣女子長發披在腰間,轉頭的一瞬間,她像極了一個人,那就是青蛇妖——阿諾。準確來說,她現在不是阿諾,而是維妨。

玉羅從蓋頭下,看到一雙腿,剛開始,她以為是晟華來了,可仔細一想,晟華怎麼會是穿黑衣服的?今天他明明穿著喜服的。於是,她開始緊張,迅速把蓋頭一揭。

看到眼前這女子,化了這麼濃豔的妝,陰森森臉,她驚呼道:“阿諾?你怎麼在?!”

“那小蛇精已經死了,我是維妨,你還記得我嗎?”維妨的聲音就像冷氣一樣襲來。

玉羅哪裏還記得維妨,那都是五萬年前的事了,看到這女子,她的第一感覺就是,這女人來者不善,看來,是要抄家夥自衛了。可是這大喜之日,哪裏有備兵器?平時都依賴晟華保護,她的武功已經荒廢很久了。

“我管你什麼維妨,這裏是我的洞房,我請你快點離開,不然,我對你不客氣。”玉羅知道情況不對,隻好試試運氣,嚇嚇她,看這女人走不走?

“看來,你真的把我忘了。小桃花,你五萬年前搶走了祖天,五萬年後,你還想霸占他?這一次,我維妨可不會再給你任何機會。”

玉羅根本不知道她在說什麼,直覺告訴她,此時此刻很危險,要怪就怪她不會法力,不然就跟這黑衣怪女人對上了。危險這麼近,當下應該快點離開。

就在玉羅拔腿想跑的時候,維妨的身子化成黑煙將玉羅包圍住,任她怎麼掙紮也走不掉,想說話也出不了聲。維妨把玉羅的衣服全部脫在地上,最後猖狂的笑道。

“從現在開始,我就是你,是妖界的王後,是祖天的妻子。而你…則是妖界裏最普通的宮娥,永遠都得侍候我。”

維妨變成了玉羅的樣子,玉羅看著眼前這個和自己一模一樣,還會說話的女人,簡直快要崩潰。她把地上的嫁衣穿在自己的身上,花玉羅隻能眼巴巴的望著,沒想到,自己的嫁衣被這不明來曆的魔女搶了去,還搶了她的身份,她的樣子。

維妨走近玉羅,直細打量著,身上著了件肚兜,鎖骨間的桃花很是紮眼,為了能讓晟華看不出任佃破綻,她在自己的身上也變了一朵桃花。

本來,她還想把玉羅身上的桃花抹掉,可不管怎麼施法也清除不掉,她最終還是放棄了。維妨將手掌貼在玉羅的天靈蓋,封住了她的記憶,還盜取了玉羅和晟華最重要的回憶。

為了不讓晟華與真玉羅產生情素,她把.玉羅的容貌也變了,沒有變成別人,就是右臉上添了一道疤痕。給玉羅穿上了黑色的衣服,用法力進行洗腦:“你現是我從人間撿來的乞丐,你的名字叫還心,從此以後都是我的奴隸供我使喚。”

維妨把玉羅變成了一個不知來去何叢的人,還給她取名還心,意思就是,還她的愛,還她祖天的心。這一下,她做了一件最解氣的事。

玉羅站在一邊,看著陌生的屋子,維妨告訴她:“今天是你主人的大喜之日,你出去吧。記住你的名字叫還心,如果有人問起你,你就說是我在人間把你帶回來的。”

玉羅唯諾的點了點頭,這時,外麵傳了好幾個人的腳步聲,應該是晟華來了。維妨拿上喜帕蓋在頭上,坐在床邊等著。玉羅出門時,正好看到迎麵而來的晟華。

明明是很熟悉的人,偏偏卻形同陌路,晟華沒有正眼看她,大步大步邁進華玉殿。

玉羅心忽然絞痛了一下,她回過頭,看著殿中的晟華,用一根稱杆揭開喜帕,紅豔豔的蓋頭落地瞬間,玉羅站在外麵,心痛的無法承受。

兩扇門慢慢的合起,裏麵的場景也隨之隱去。玉羅站在殿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如此難過?站了很久很久,直到裏麵的燈全部熄滅,她才轉身離去。

那一夜,晟華的新娘被掉了包,他居然沒有察覺,和維妨共度了一夜良宵。

第二天早上,玉羅被維妨喚到殿中,為她們送水梳洗。端著水站在一邊,望著維妨給晟華穿戴,眼神怎麼也移不開,就是想好好的看著晟華。

“還心,你還愣在那裏做什麼?快來給大王漱洗。”維妨衝玉羅使喚道。

玉羅點了點頭,在桌上把準備好的鹽水端來,古人都是用鹽水漱口的。晟華在接過碗的時侯看了眼玉羅,因為她右邊臉上垂下一搓長發將疤痕遮住,同時,也把半張臉遮了去。晟華也沒有瞧夠仔細,接過水放進口中。玉羅立馬拿起一個盆,晟華將漱口的水吐在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