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第二次的時候,封蜜被嶽嘉樹翻了個身,以看不見嶽嘉樹臉的方式上了天。
“‘第一次在除了床上的地方是哪裏?’‘流理台上。’”
於是之後某個周末,封蜜在廚房煎雞蛋做早餐的時候,猝不及防被嶽嘉樹抱起來壓在了流理台上,在冰冷的大理石板麵上進行了一次晨間運動。
之前在家裏換多少姿勢封蜜都配合嶽嘉樹,可就是這在車裏,封蜜拗著性子不肯配合嶽嘉樹,他好說歹說了多少次都不願意,封蜜覺得就算車廂裏再保密從外麵再看不出來也總是有動靜的,萬一出去的時候正好被人撞見了,那她也不用做人了。
被封蜜拒絕了兩三次,嶽嘉樹今天終於逮到了機會,封蜜趴在嶽嘉樹身上任他動作,迷迷糊糊間好像明白了什麼。
然而現在不是說話的時候,她身下抵著嶽嘉樹的某處已經堅硬如鐵蓄勢待發,封蜜嚶嚀一聲貼在嶽嘉樹的身上,不敢再看現在自己身上淩亂的情形。
封蜜背對著擋風玻璃坐在嶽嘉樹身上,嶽嘉樹還是怕路過的人會從擋風玻璃看到,隻解開了封蜜的襯衫扣子,從前麵把她的內衣卸下,裏麵的大掌在看不見的地方為所欲為。
封蜜軟成一片,嶽嘉樹扣著她的屁股,終於如願地在車裏頂弄著封蜜。
坐在嶽嘉樹腿上被動地動著,封蜜指甲扣緊嶽嘉樹後背上的肌肉,嘴裏斷斷續續地怨念道:“禽……禽獸……”
封蜜的氣息聲太弱,被嶽嘉樹頂得斷斷續續地,而空無一人的地下車庫裏本就寂靜,又在狹小的車廂裏,嶽嘉樹聽到封蜜的控訴,十分盡職地頂弄地更加禽獸,讓封蜜隻有喘氣,再沒有了說話的份兒。
下車的時候,封蜜的腿是軟的,即便這樣,她也冷著臉強撐著腳步不停地徑直走到電梯跟前按下了電梯,嶽嘉樹在身後不緊不慢地跟著,跟之前的情形完全調了個個兒。
到了家裏,封蜜飛速進了房間,二話不說地扔了一個枕頭給嶽嘉樹,然後就這麼把人攔在了門外。
“老婆,你這是幹嘛?你先把門開開,我們有話好好說嘛。”嶽嘉樹拿著枕頭討饒,這三個月每天有老婆陪他暖被窩的日子實在太美好,他可不想再一個人睡冷冰冰的床。
封蜜把門打開,人卻堵在了門口怒瞪著他:“你這個禽獸,下午裝得那麼生氣,結果居然就是為了這個……”
嶽嘉樹把枕頭扔到沙發上,回過頭來對著封蜜流氓似的一笑:“舒服的又不止是我一個人,你剛剛明明也很……”
封蜜又羞又氣,伸出手堵住嶽嘉樹的嘴:“不許再說了!”
嶽嘉樹看準了時期一隻腳踏進了房間,勾住封蜜的腰欺身進了房間,把人朝床上帶:“好了好了,我不說了,剛剛你也累了,我們今晚早點休息……”
封蜜哪裏就那麼好忽悠了,不上當地堅決把人抵住在了門口,不僅關上了門還直接落了鎖:“誰跟你今晚早點休息,你一個人去睡吧。”
晚上,封蜜洗好澡收拾完一個人在房間裏,心裏還在奇怪嶽嘉樹怎麼沒趁機攻占主臥,就聽到陽台上傳來了動靜。
嶽嘉樹透過次臥房間的陽台直接跳到了主臥的陽台,這就開門進來了。
大意了!封蜜想起自己之前還在睡次臥的時候有一次發燒,當時她也鎖了門,嶽嘉樹就是從陽台上過來的。
嶽嘉樹已經進了房間,封蜜坐在床中間,冷著臉看他:“出去!”
嶽嘉樹既然已經進來怎麼可能還出去,一邊說著一邊迅速鑽進了被子裏蹭到封蜜的身上:“老婆,天好冷了,你真的忍心我一個人睡麼……”
封蜜拿他無奈何,隻能用眼睛瞪著他。
“你要是實在不困的話,我們可以再一起運動一會兒……”嶽嘉樹說著翻身,覆蓋在了封蜜的身上,再多繾綣的情話都融在了濃重的夜色中,化成了一道道纏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