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大昊子的鹹豬手放肆地在蔣依依身上遊移,從臉蛋到脖頸,又從脖頸到鎖骨,再從鎖骨到胸脯,再向下……就被被子蓋住看不到啦!
這條豔紅的喜被遮住了那隻犯罪的鹹豬手。然而從蔣依依隱忍的表情中,不難看出鹹豬手在做些什麼。
昊子色眯眯的笑道:“那些偽君子都反對我,其實你不知道啊,他們心裏麵想著的卻是……把我拉下來,好自己頂上!”鹹豬手已經在柳依依的肚臍上方打轉,“越是不讓我做,我就越是要做給他們看!”
話音剛落,鹹豬手狠狠摸了一把柳依依腰間的嫩肉。
“啊!!!”柳依依驚恐地尖叫起來。
昊子反手就是一巴掌,“叫魂啊?勞資還沒死!”
他隱秘地回望於導,勾起嘴角得意地笑,仿佛在說——窩就是有一萬種方法整殘女豬腳,你奈我何?赤果果的挑釁了總導演的絕對權威。
於導冷笑著坐回原位。
柳依依露出憤恨的目光,加上她麵頰上的紅手指印,更加激起了昊子的淩-辱-欲。他拍了拍柳依依的腹部,卻摸到一塊硬邦邦的阻擋物。
“這是什麼?”昊子覺得自己受到了欺騙,非常暴躁地去掀那阻擋物。
引得柳依依又是一聲尖叫。
於導砰砰砰的拍桌子。“幹嘛呢!這是劇情劇,你以為是A-片呐?”
鹹豬手成功掀開硬邦邦的阻擋物,“切,原來是飯盒蓋子!你可真有情調!”昊子心中嗤笑不已,企圖用飯盒蓋子擋住重點部位,這難道不是欲情故縱的把戲嗎?!
柳依依被壓在男性軀體之下,身體輕顫,嬌喘不已。她的臉色也從病態的蒼白變成嬌媚的桃紅色,眼睛裏水光斂豔,美不勝收。昊子這種從來隻用下半身思考的人形生物,瞬間硬了。
“真是秀色可餐!”說罷,昊子決定不浪費大好春光,現在立即馬上開動!被子遮蓋下的那處早就等不及了,他覺得此時才正是他最雄姿英發的時刻。自以為帥氣的一甩頭發,下半身挺起的某處狠狠朝著柳依依那裏一頂。
“啊!啊!啊!!!”慘叫聲掀翻了屋頂。
艾瑪,終於來了。溫以言捂住眼睛,想想都替鄭大昊子肉痛。正所謂天作孽有可為,自作孽不可活。小昊子,一路走好哈!
沒錯!就是如此機智的一幕!
昊子同誌捂著那處不住地翻滾,此時他疼的滿頭大汗、麵目猙獰,哪還有剛才做壞事時的意氣風發!
那一聲聲“哎呦哎呦”的呻-吟聲,仿佛也在嘲笑自己的狼狽醜態。這一切都讓鄭大昊子氣瘋了!
“鍵人!”昊子同誌依舊在翻滾,隻得用眼神殺死柳依依。
此刻,劇情絕地大反轉。
柳依依抹幹淨眼淚,紅著眼睛起身,走到昊子看得見又碰不到的位置,假惺惺道:“啊呀,我今天穿的收腹帶上,怎麼都是倒刺啊!密密麻麻的,難怪紮的我手掌疼。”
說罷,她驕傲地挺了挺腰腹,手指輕柔地拂過紮滿大頭針的收腹帶,仿佛三個月的準媽媽愛憐的撫摸自己的寶貝。
柳依依的新娘喜服早就被扯開,露出裏麵的小背心,燈光師和攝影師默契的合作,一撮撮閃著銀色冷光的大頭針出現在鏡頭裏,紮在每一個曾經YY過的男性心裏。
真特麼的一個字——狠!
群眾被這慘烈的反狙擊嚇尿了!紛紛用同情的目光注視著昊子——昊子同誌你還好麼?聽!葵花寶典在召喚!
“哎呀,鄭前輩您還好嗎?您的那……那個,怎麼就戳過來了呀?如果您早點說您要戳過來,那我就不穿這件收腹帶了呀!就算要穿,也會往上提一點避開您的重點部位啊……您看看您,哎呀,真是太可憐了。”
蔣依依的語氣表情非常浮誇,一眼看去就能感受到她的裝模作樣,一副小人得誌的賤萌。
溫以言目瞪口呆,原來這裏每個人都是演技派,隻有他一個人是偶像派麼!也是~醉了~
昊子童鞋害怕極了,自己那處淅淅瀝瀝的疼,軟趴趴血淋淋的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而自己卻隻能狼狽的在床上打滾!萬一將來不行了,那該如何是好!該死!
昊子完全不覺得這是自作孽,反而將過錯歸咎於蔣依依太過惡毒,看她那張惡心的嘴臉!自己真是瞎了眼睛才會覺得她漂亮,精-蟲上腦了才會想要上-她!
色-狼能有這樣的自我認識,也是~日了狗了~
昊子惱羞成怒,掙紮著起身想要揍柳依依,“鍵人!你等著,勞資要告你告得傾家蕩產!讓你在娛樂圈混不下去!把你賣到山溝溝裏伺候一個村的男人!巴拉巴拉……”
柳依依此時也從嘚瑟中回過神來,她立馬又紅了眼眶,簡直比小弟弟受了傷的昊子童鞋更加桑心,她哽咽著退後,和表妹霏霏抱在一起互暖,“不是的,我本來……是,是溫以言,是他告訴我這麼做的。我隻是害怕,沒想到會傷你傷的這麼重。你……鄭大哥你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