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主說完話之後,雲博遠不屑地冷哼了一聲,對著堂主說道:“你以為這樣就能將我至於死地?沒想到過了這麼多年,你還是一樣的天真。”
說完,雲博遠朝軍營入口方向看了看,臉上雖然一臉不屑,但是心焦如焚,也不知道雲風是怎麼辦事的,到現在還沒有將部隊帶過來。
堂主看到雲博遠老神在在的模樣,堂主順著雲博遠的目光看去,故作疑問地說道:“哦?看你這樣子,難道你還有什麼秘密武器不成?”
堂主猜測,雲博遠應該在等基地的援軍,堂主心內也焦急,不知道阿虎阿豹事情辦得怎麼樣,還有黑風是否將城門攻下了,至於那位應旅長,堂主一點把握都沒有,希望白一飛能給力一點,將應旅長帶過來,否則,以他們的力量,是沒辦法完全壓製住雲博遠的。
雲博遠冷哼一聲,對著麵麵相覷的士兵們說道:“站隊的時候將目光放長遠一點,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雲博遠隻是想拖延時間,他最大的依賴仍然是自己培養的私軍,希望雲風能盡快帶著人趕來,這樣他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堂主自然知道雲博遠的心思,同樣的,他也在等著消息,希望黑風能盡快趕來,人多力量大,況且,‘濟風堂’的武器確實不如人啊。
堂主爽朗一笑,篤定地說道:“自古邪不勝正,老天有眼自不會讓你的陰謀得逞。”
雲博遠難得多說了幾句,冷笑道:“拭目以待吧,我就讓你看看這老天到底有沒有眼。”
一直在身後的君子影忽然走到雲博遠的麵前,冷冰冰地問道:“告訴我,當年是誰害了我?我現在就要知道。”
雲博遠看著一臉戾氣的君子影,沒有被背叛的憤怒,反而笑道:“怎麼想到你竟然藏得這麼深,當初要是將你收為己用就好了。”
君子影不為所動,冷漠地說道:“廢話少說,告訴我,是誰?”君子影說完,目光掃了掃堅守陣地的軍官們。
感受到君子影嗜人的眼神,軍官們不自覺地背後一寒,仿佛有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
雲博遠樂於周旋,不然雙方要是開火肯定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說不定他的小命也要交代在這裏。
“我憑什麼要告訴你?你背叛了我,還想從我這得到好處?這不是癡人說夢嗎?”說完,還特別解氣地大笑了起來。
君子影話不多說,麵無表情地就雲博遠的胳膊卸了下來,冷漠地看著雲博遠,說道:“你不說可以,我不介意將你的手腳都卸了。”
老胳膊老腿了,雲博遠一下子疼得直冒冷汗,原本紅潤的嘴唇逐漸泛白,眼裏滿是怒火,質問道:“君子影,我自問對你不薄,你就是這樣回報我的?”
君子影冷笑,反問道:“你對我不薄?除了使喚我、猜忌我,哪裏對我不薄了?”
頓了頓,君子影接著說道:“廢話少說,我沒什麼耐心了。”
雲博遠皮笑皮肉不笑地說道:“原來你這麼想讓大家都知道,當年是哪些人對你用強?想必你也很難忘吧?”
話音剛落,堂主一個巴掌落在雲博遠的臉上,惡狠狠地說道:“雲博遠,現在你是階下囚,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希望你用點腦子。”
在場的士兵們被這一巴掌驚呆了,沒想到雲博遠也有被人當眾扇巴掌的時候,覺得解氣又強忍著笑,心裏暢快不少,尤其是那些本人就敢怒不敢言的人。
自然,雲博遠陣營的人臉上的神色不大好,甚至將槍舉了起來對著堂主,氣勢洶洶地無聲警告著。
堂主瞥了一眼說道:“你們盡可以瞄準我,看是我死得快,還是雲老賊死得快。”說哇,將槍往雲博遠的太陽穴抵了抵。
雲博遠此時的臉黑得像鍋底,雙眼充滿怨毒的目光,愛麵子自如他,如今當著自己下屬的麵被扇了巴掌,這口氣,實在是沒辦法咽下去,雲博遠咬牙切齒地說道:“此仇不報,誓不為人。”
堂主聽了,輕飄飄地說了句:“你覺得你配做人?”
君子影知道問不個所以然了,也就不再做無用功。
君子影轉身對在場的士兵說道:“我叫君子影,早年參軍,那時一腔熱血想上戰殺敵,沒想到,還沒上過戰場,就折在某些禽獸手裏,如今我是回來報仇的,我相信在場的很多人也深受其害,就軟不願意報仇,希望你們也不要助紂為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