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車,陳伯言帶著穆子欣來到了海邊,兩人在一棟海景房裏住了下來,穆子欣知道這間房子也是陳伯言的,他們結婚之前陳伯言就讓她看過自己所有的財產。
穆子欣跟著他進去之後,陳伯言轉身就出了門,她疑聲問道:\"你要去哪裏?\"
陳伯言沒有回答,隻是徑直的走了出去,穆子欣動了動嘴角,也沒有再繼續追問,現在天色已經暗了下來,穆子欣站在窗邊看著海麵上的風景,不知為何,心底竟油然生出一絲的淒涼。
過了片刻,穆子欣見陳伯言從外麵回來,而且他的手裏麵提著許多的酒,腳步匆匆的走進大廳,把酒往桌子上一放,發出砰的一陣響聲:\"我讓你來是來陪我喝酒的,沒有酒怎麼喝。\"
見他如此沉悶,穆子欣臉上悻悻也不再多說,慢慢走過去,在他的對麵坐了下來。
也沒有出言讓穆子欣喝酒,陳伯言隻是一個人打開酒瓶,一瓶又一瓶的自己喝著,看他這個樣子,像極了深夜裏那些急需買醉的人。
兩個人相對無言,穆子欣看著他一瓶又一瓶的喝著很想勸他少喝一點,但是想了想還是閉上了自己的嘴,她沒有資格去管別人,更何況是陳伯言。
穆子欣也許是認為他剛失去了孩子十分痛心,低著頭一句話也不說,眼看著桌上的空酒瓶越來越多,陳伯言拿起酒就往自己的喉嚨裏灌下去,沒有一點猶豫和遲疑。
\"一個人喝酒多沒意思,我陪你一起喝。\"輕輕的動了動嘴角,穆子欣也拿起桌子上的一瓶酒悉數喝下。
但是剛喝了沒幾口,她就被那種辛辣的感覺嗆到,捂著嘴止不住的咳嗽了起來。
陳伯言低著頭,可是眼睛卻落到了穆子欣通紅的臉上,記得之前她可是滴酒不碰的,現在卻也是變得能喝酒了,之前在酒吧的時候,陳伯言也親眼見證過。
隻不過她喝酒時那青澀笨拙的樣子,和以前還是一般無二:\"不能喝酒就別喝,在這裏你不需要取悅誰。\"
擦了擦嘴角,穆子欣對陳伯言突如其來的話感到有些奇怪,淡淡說道:\"你不是讓我來陪你喝酒的嗎。\"
\"沒關係,你可以看著我喝,我隻是想找你聊聊天而已。\"低沉的聲音從他的嘴裏吐出,穆子欣拿著酒瓶的手突然怔了怔。
不知道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隻是心裏麵偶然覺得有一股暖流流過,他剛才說想找自己聊天,穆子欣也不知道自己應該開心,還是應該難過,他身邊已經有其他的女人了,現在又對自己來說這些算什麼。
\"嗬。\"她苦澀的笑了笑,麵無表情的抽了抽嘴角:\"那你是想來跟我說什麼?\"
陳伯言也放下酒瓶,抬起頭認真的看著穆子欣,道:\"之前我讓李媽打掃房間,在你之前住過的房間裏翻出了許多設計圖紙,署名是你,現在我才知道,原來你大學學的是建築設計。\"
麵無表情的聽陳伯言說著,穆子欣有些疲憊地點了點頭,他果真對自己一點都不在乎,甚至連自己所學的專業都沒有問過,他們兩個之間的感情一直都是穆子欣一腔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