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還是先不研究這虛幻的斜教,還是去找找實實在在的地下室入口吧!”所長說著招呼幾個下屬,看著那個主持在地下抓吃的,氣惱道:“媽媽的,好不容易有個突破,又瘋了!把他先押起來!”
“他要是不瘋,偷屍案眼見要破,他這一瘋又斷了線索!”那個警察說著提起地上那個主持,“滾起來,有好吃的給你!”
再進紅花酒樓,時尚和楚原都覺得酒樓被人整理過,不像是上次走時的樣子,“奇怪,我們上次明明是把東西都清走的,哪裏來的一堆衣服?”所長進來就叫。
“是呀,這不是那群斜教徒的黑衣嗎?”時尚也驚訝叫著。
“大門封條還好好的!確定有地下室了!”所長臉色沉重,“給我掘地三尺也要找到!”他暴怒了,這情形就是對他工作的嘲諷,他怎麼能不生氣?
“這狀況證明了我們的推斷!”楚原很平靜了。
警察們用棍子在地上亂敲,時尚想起上次進和房間,“咱們去哥遇害的房間!”他對楚原說。
兩人又進入那房子,很是驚訝,“有人進來過!”時尚第一反應。
“是,這床原不是這方位,是頂著這麵聽起來像空的牆!”楚原。
“是,為何要挪動,是因為這牆是動的?”時尚疑問著去推那麵牆。
“不會那麼簡單,肯定有機關!”楚原環顧房間,他見到緊挨這麵牆有個很普通的放衣服的小櫃子,他走過去打開,櫃子是空的,楚原去拉動櫃子,試圖把櫃子挪開,就是他拉動的一瞬間,牆壁緩慢打開,現出一個通往地下的樓梯,“找到了!”楚原驚喜叫著,引來警察們。
這個地下室的麵積遠遠超過酒樓,楚原大致估算一下大小,幾乎連著老教堂,有腐爛的肉味,奇怪地難聞,因為密封在原因,所以空氣潮濕陰冷,“這就是為什麼能震塌地麵的原因。”,他對時尚說,可是時尚像沒聽見,他在彎腰找尋著什麼。
“你在找什麼?隻要進了酒樓,你好似一直在找東西?上次也是?”楚原問。
“你還記得我哥喜歡戴一隻表嗎?”時尚反問楚原。
“記得,他說是你們家傳。”楚原。
“是的,時家祖輩原也是富裕人家,傳下來的東西很有講究,那塊表隻傳長子,所以父親把它送給哥哥,到安葬哥時,他也沒問哥要過,在父親的心裏,哥就是死也是長子!二老有可能想到,哥是把它給了嫂子,所以到哥死也沒問起,可是我注意過,哥沒有帶走那塊表。”時尚悵然道。
“問過梨花沒有?是否被她收藏起?”楚原。
“嫂子那時隻是把哥的所有物品都打包燒掉,她可能由於太難過,沒想起來,我問她,她隻說,哥的物品全燒了,印像模糊,我翻過那堆燒灰,沒有,你知道,表是燒不碎的?”
“你特別問她,時濤有沒有把那表給她?”楚原。
“問過,後來心急,就直問過,她回答說沒有,過去我們對嫂子有偏見,以為她不承認,所以我也就沒再過問,可是現在看來,那塊表不是嫂子拿的!”時尚痛苦。
“是,梨花不會做那樣的事。”
“自打懷疑哥是他殺以後,我就懷疑那塊表是被凶手拿去了。”時尚。
“拿去也會放好,不會隨意丟在這裏的!”楚原提醒時尚。
“如果殺人的是花錦衣和他的婊子,現在他們在監所,不可能帶一塊名貴的表進去,這是他們最隱密的地方,肯定把他們認為的貴重物品收藏此處!上次搜查時,我注意到物品清單裏沒有塊表,那塊表很稀有,花錦衣肯定識得!”時尚咬牙。
“應該是,不然不會作為傳長子的家傳!”
“時家一直視長子是延續血脈的關鍵!”時尚長歎。
“我們一起找找!”楚原對時尚說著,也貓腰尋找,警察們已搜集了一大堆物品。
這個地下室除了中間入了一個切肉的木架外,四周全是儲藏用的大櫃子,有一麵櫃子是全鋁合金做成,裏麵盛裝的全是切好的一塊又一塊的生肉和冰塊,加上地麵的鋁合金地板,透過開著的樓梯口,反出陰森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