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得罪呀,那時給他幫工,兒子不在家!”老爹歎。
“沒問侄兒,把你們辭掉後,他又做過什麼活?”楚原問。
“這個沒問,打零工地點多,都是流動,侄兒不會和我們說這些!”老人的這話讓楚原和時尚有些失望。
時尚想到梨花的話,問:“我哥活著和你侄兒關係很好?”
“這個聽說過,他們常一起上山打野免!還常到我家來燒著吃!”老人答。
線索又斷了,楚原非常失落,告別老人,兩個往回走,好奇心驅使,兩個人透過院牆頭洞口想看看老教堂塌陷的洞穴,這一看不要緊,卻讓兩個人都驚惶!
在教堂洞穴口,居然放著已被老咬破的一套黑衣,黑衣上有斑駁血漬,黑衣旁有一堆蚊蠅,五月份的天氣還不是蚊子盛產的時候,可是教堂院子裏到處飛著蒼蠅,如糞坑,特別是在洞口,密密團團的!
“老爹,這院子你常去嗎?”楚原問。
“我去那裏幹嗎?有一幫人上次不是被抓了?他們常來聚會,每次聚會都隻聽見嗡嗡聲,自打上次人被抓以後,就安靜了。”老人答。
“這大門鑰匙誰有?”時尚問。
“那幫黑衣人中有個教堂老主持,他平時住在新教堂,每次聚會才來,上次也被抓了!”老爹答。
“我問過看守所,隻是跟隨,不是主要人物的都已放回。”楚原道。
“你還找他幹嗎?既然他也是嫌犯,免去打草驚蛇,直接找派出所不就OK?那血衣要取證的!”時尚道。
“有道理!”楚原邊答,邊電話派出所。
他們進去隻能用手捂鼻,以避難聞的氣味,“媽媽的!這什麼味,說不上來!”,有個警察埋怨道。
“可能是長時間沒人住的原因。”所長道。
時尚和楚原在洞口觀察著,“能試試這洞有多深不?”楚原問所長。
“蓋房震的口不會太深!”所長答著,用警棍戳一戳,“還真有點深度。”
“黑漆漆看不到多深。”時尚捂住鼻子,往裏瞅“這裏麵竄的味更是難聞。”他道。
“年久的深洞,能好聞才怪!”所長搖頭。
“搜一圈再沒找到其他物品!”一個警察對所長報告。
時尚來到教堂三間大屋前,隔窗往裏觀看,隻見除了教堂內上列的幾樽泥像和靠正上方擺著的一張長條大桌,別無他物了,他們走下教堂木頭台階,時尚道:“這地麵走起來像那天紅花酒樓的地麵感覺!空蕩蕩!”
“一樣的陳舊,一樣的木式,當然一樣的感覺,還有這洞穴的原因!”所長答。
楚原還在觀察洞穴,並未在意時尚的話,他在想,什麼樣的建築能把百米外的地麵震塌?
“把衣服包好,回去查驗!”所長吩咐下屬,“現在撤退!”
楚原帶著思考和時尚隨派出所的人出了教堂大門,到家時,看到小蓮在認真地寫她的作業,兩位老人在做飯。
“現在學校沒人鬧罷課了?”楚原問小蓮。
“學校不許缺課,發了材料讓家長簽字,都是家長把學生送來。”小蓮答。
“你需要我們送嗎?”時尚問。
“我天天去送。”老頭答,“不放心,傳得斜乎!”
“唉!得快點破案!”楚原道。
“還是快點把樹苗裁上!免得過了季節,難活!”老太說。
“是,明天就栽!”楚原答。
“我們今天在地裏已幫你們挖了一半樹坑,有的地靠山洞,鏤空,沒泥土,敲有‘咚咚’的聲音就不要再挖,換個地點填土,挖也白挖,樹根少土,栽不活的!”老頭絮叨著。
“爸你剛才說什麼‘咚咚’的聲音?”時尚一驚問。
“山洞鏤空敲起來就是那音!”老頭對時尚的表情很奇怪。
“鏤空!?我覺得教堂和紅花酒樓也是鏤空的!”時尚驚叫道。
“你說什麼?!”楚原正在拿電話的手,驚得停要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