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湖邊別墅裏的盈月憤恨地看著鏡中的自己,“盈月,你不能垮掉,你現在不是一個人,你肚子裏還有寶寶。哼,求人不如求已,看來我隻有動用非常手段了。”說著盈月拿出手機,撥通了遠洋電話,“喂,媽!”盈月不禁失聲痛哭。
“怎麼了,寶貝女兒,受什麼委曲了?曦遠對你怎麼樣?把你照顧得好麼?是不是欺負你了?”盈月的媽媽在電話那頭聽到女兒哭得那麼傷心,不禁也老淚縱橫起來。
“媽,曦遠,曦遠他不要我。”
“什麼?這介來知刀歹的東西,你這麼優秀?哪點兒配不上他?我讓你爸找他爸談談,看看他們到底是個什麼意?”盈月的母親看到女兒受這般委曲,憤怒到了極點。
“爸呢?”盈月止住哭聲,弱弱地問道。
“在看報紙呢,我一會兒跟他說,看看他安祥如到底是怎麼管他兒子的。”
“嗯,媽,其實不怪曦遠。”
“孩子,都這個時候了,你還在替他說話。”
“是真的,主要是有個女人一直纏著他,不然他不會不管我的。”盈月隻想讓安曦遠回到自己身邊,並不想傷害他,她也不忍心母親這樣說他。
“那這也是他的不對,他到處拈花惹草,不然怎麼會有女人纏著他呢?”
“哎呀,媽,你就不要產曦遠的不對了,反正他在我眼裏說是完美的。你去跟爸說,讓爸跟他爸提親,記住,千萬不要說曦遠的不是哦。”盈月一再叮囑著,盈月的母親搞得一頭霧水,當然她不會知道自己的女兒做了什麼,盈月當然也不會跟她說。
安曦遠沒精打采地坐在辦公室的觀景窗前,悠悠地曬太陽。“曦遠!”隻聽安祥如進門就高聲喝道。“你怎麼做出這樣的事情?”他不無指責地說。安曦遠靠在轉椅上,幽幽地晃著,對於安祥如的指責不給予理會。“你,你將人家盈月怎麼了?你知道不知道,盈月的爸爸打電話來很是氣憤,他爸爸的公司可是我們公司的一個大的合作夥伴啊。”
安曦遠緩緩地轉過椅子,低垂著眼眸,似漫不經心的樣子,“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跟你什麼關係?”安祥如氣得差點跳了起來,“你把人家閨女的肚子弄大了,你還不要人家,盈月這麼好的女孩子,長得漂亮家世又好,哪點兒配不上你?”
“我看,在你眼裏,配得上我的是她的家世吧,是你的利益吧。”安曦遠冰冷的說。
“你,你這個不肖子,怎麼跟我說話得,別以為你了不起,我不能把你怎麼樣?我一句話就可以把你從總經理這個位置上拉下來,你信嗎?”
“信,我信,安總,說完了嗎?說完了,我請你出去!”
安祥如怒得啪,把桌子拍得震耳欲聾。一旁的小秘書嚇得直捂耳朵。“安曦遠!你,你是不娶也得娶,娶也得娶!”說完,安祥如甩門而去。安曦遠捏緊了拳頭,他騰地站起身子,“我偏不!”
安曦遠是鐵了心,就算是梨落不跟他,他也不會和盈月在一起的,孩子他可以接收過來自己養。誰知,第二天,各大報紙到處都登了頭條,福安集團繼續人安曦遠這個月初六與福安集團的合作夥伴盈豐公司的老總千金盈月訂婚。一時間,安曦遠與盈月的事傳得公司裏沸沸揚揚。
安曦遠坐在辦公司前,盯著那張報紙出了神,眯縫著眼睛:“其他報紙有沒有?”
“哦,有,今天所有的報紙上都登了。”小秘書扶了扶眼鏡,趕緊回答道。
啪!隻聽安曦遠手重重的拍在了桌子,“看我今天的日程!”
“哦,安經理,安總一早上來交待說,讓你十點過後去他辦公室一趟,說有人要見你!”安曦遠正有此意,於是起身便向安祥如的辦公室走去。
推開門,安曦遠的眉毛不由得一皺,隻見盈月與自己的母親並排而坐,相談甚歡,而旁邊的還有一位是他並不熟悉卻又有些麵熟的一個中年男人。
“曦遠,快來見見你杜伯伯。”安祥如逢迎的說。沒錯,這個讓安曦遠有些陌生的中年男人就是盈月的父親。
安曦遠不是一個不識時務的人,他趕緊調整了下情緒,輕揚嘴角,“杜伯伯好!”
“這就是曦遠啊,長得比小時候還俊啊,小時候就長得很俊了。怪不得把我女兒的心都給挖走了。”杜逸凡,盈月的父親,一見到安曦遠,就立即明白了女兒為什麼這麼癡迷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