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陳秘書低聲應著,暗自苦笑,果然,他就知道以淩牧瀟的狠厲一旦知道了是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從私人酒店離開後,淩牧瀟帶人開車去了陶梨的住處,站在樓下,他冷漠的像是來複仇的冥界使者。

現在,該是她付出代價的時候了。

敲門,沒人開,他直接叫手下把門撬開,房子裏,靜悄悄的,除了陶梨一些私人物品,傅青槐和佟靜一些衣服物品都被帶走了。

該死,他還是來晚了,淩牧瀟暗暗握拳,厲聲吩咐下去:“去,我不管你們用任何手段,都要把傅青槐這個女人給我找出來”。

他要她…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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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西。

整整坐了一天的火車到底新餘市,陶梨的一個鐵杆哥們兒開著一輛途觀來接她們。

“他是我青梅竹馬的好兄弟陸軍四”,陶梨大喇喇的搭著他肩膀做介紹:“從小一塊長大,打一個村裏出來的,不過現在在新餘武警部隊工作,絕對信得過,小四啊,以後我姐妹你要好好照顧啊”。

“這沒問題,能和傳聞中的傅導見麵都是的我的榮信”,陸軍四嗬嗬笑著,模樣有些黑,臉微長,個頭高大結實,穿著軍裝,挺英氣憨厚的。

傅青槐疲累的頷首道了聲謝,之後在新餘吃了頓飯,陸軍四開了半天的車輾轉去了某小縣,又開過好幾座蜿蜒的山,才到達陶梨的老家。

以前也早聽過陶梨是打很偏遠的山裏讀書出來的,但是親眼見到傅青槐還真覺得實在夠偏的,四處都是山,而且村裏的人都是些年紀比較大的婦女或者老人。

不過陶梨家的房子卻是不錯,大概是他們村裏最好的,貼著紅瓷板的房子上爬滿了爬山虎,還有一個小小的四合院,院子裏長滿了花草,雖然很雜亂,但也生機勃勃,屋內的裝修雖不奢華,卻也鋪著瓷磚,房間裏還鋪上了木地板。

不過陶梨家的房子卻是不錯,大概是他們村裏最好的,貼著紅瓷板的房子上爬滿了爬山虎,還有一個小小的四合院,院子裏長滿了花草,雖然很雜亂,但也生機勃勃,屋內的裝修雖不奢華,但也鋪著瓷磚,房間裏鋪著木地板。

“以後你們就暫時住這吧,自從我爺爺奶奶去世後,我爸媽基本上都不回來了,青槐你以後最好少出去,很多人都認識你,一不小心上了新聞,被淩牧瀟發現了,要找來也不是難事”,陶梨沒好氣的道:“剛才我小區物業公司的人來電話說淩牧瀟派人撬開了我家的門,還把我家東西都給砸了,你看他囂張不”。

“不好意思,陶子,連累你了”,傅青槐苦笑,“想不到我傅青槐有一天竟然得躲在這山裏裏哪都不能去”。

“這也隻是暫時的,你就當呆這度假構思,想想接下來的作品該怎麼拍,有什麼要幫忙的你就找陸軍四,不用不好意思,這附近的村民也都很好,我都跟她們打過招呼了,就是你們從來沒呆過農村,怕你們不習慣”。

“你不說了嗎,就當度假,唉,現在能呼吸到這麼新鮮空氣的地方也不多了”,傅青槐自我調節。

陶梨在老家陪了他們兩天就走了,沒過幾天傅青槐就從網上看到傅誌行下台的消息。

這一切太突然了,以前總盼著他得到報應,等真到了這一天,也不覺得開心。

晚上吃飯的時候和佟靜說起了這事,她歎道:“我早聽說了,你大姨昨天打了電話給我,說是你爸爸這幾天一直在找我們,好像是淩牧瀟從他嘴裏得不到我們的消息,就和省裏的人打了招呼,把他職位撤了”。

傅青槐愕了愕,也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悲,“以前看他跟我爸玩的挺好的,現在他真是瘋了,傅誌行怎麼會知道我們在哪”。

“估計是拿你爸泄憤,你爸那人爬了半輩子官位就這麼落馬了,估計怕是恨不得我們娘倆死了”,佟靜搖頭感慨勉勵的吃了口飯,“唉,現在也是有家歸不得,你啊,千萬別再和淩茂灃來往了,不然被我發現的話,媽就死給你看”。

傅青槐心裏一悸,搖搖頭,低聲道:“不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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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