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我們總是會經曆一些才會明白……
坐在欄杆上的刑夢塵想著她安慰的這些話不禁一笑,她自己一身的傷與悲都沒有愈合卻笑著安慰別人。
“北北,明明你才是最需要安慰的那一個。”
……
刑夢塵的訂婚宴設置在酒店裏,比別人的訂婚的宴要隆重,酒店的布置也是花了不少心思,來參加訂婚宴的賓客都是有身份的人。
唐潔拉著北溪一起進走進酒店,邊走邊看邊誇讚起來:“嘖嘖,這得花多少票,我他媽覺得懸。”
北溪知道她擔心是什麼,邊走邊低聲地說:“實在不行到時候你上,你不是背了一夜台詞嘛。”
“尼瑪,關鍵時候還是要靠老娘自己!”她低聲音地朝北溪說道。
北溪看到刑夢塵正朝這邊走來,捅了捅唐狼,“來了。”
唐潔應了聲但目光還是沒有收回來,她在人群中搜找傑拉爾。
刑夢塵一身黑係阿瑪尼西服,走到她們麵停下,帥氣的朝北溪一笑,“你能來,我很高興。”
“恭喜你。”北溪淡淡地一笑,明亮的眸子看著他,暗中捅了捅唐狼。
“捅毛捅,老娘知道了,”唐潔說話間轉回目光,看到眼前的男人笑嘻嘻咬著牙低聲地威脅道:“恭喜你啊,要是你不毀的話我幫你!”
聽後的刑夢塵笑笑,目光轉向北溪隨後走開。
“你說他會嗎?”唐潔小聲的問。
北溪朝她笑笑沒有回答,目光在人群中搜尋刑夢妮的影子,然而一圈下來並沒有看到她人。
沒多久,訂婚儀式便開始了。
聽著上麵的主持人說話,唐潔看著都著急,“這伊莎貝拉長的還不如你,尼瑪,羅裏吧嗦的,姓刑的趕緊說啊……”
北溪轉頭看著她,伸手捅了捅她,小聲地提醒:“別著急。”
“早知道老娘剛才應該端點藥給這主持人,”唐潔急得恨不得上去把這主持人給拖下來。
主持人終於說了,唐潔跟著吐了口氣,一雙眼睛緊盯著刑夢塵,心想這下應該開始毀婚了吧,可誰他媽的知道那伊莎貝傻把話話筒搶了過去。
要不是北溪拉著她,估計她現在已經上去開始表演了,“再等等。”
“狗日的破儀式哪來這麼多廢話,老娘都急死了!”
幸虧她們周轉坐的都是聽不中文的,不然還真不知道引來什麼後果。
“這個伊莎貝傻為了嫁給姓刑的,也是花了不少心思,這台詞背得比我還流利。”
伊莎貝拉的表白結束,終於到刑夢塵了。
刑夢塵接過話筒,目光朝台下看去在北溪臉上停頓幾秒收回,準備開始。
這時,眾人聽到一道渾厚帶著喘的聲音。
“貝拉,你不能嫁給他!”
眾人看到一個高挑的白臉的帥小夥跑了進來,手裏拿著一束玫瑰花,他身後還上了不少人一起進來。
伊莎貝拉看清男人時,臉色緊跟著也變了,站在那裏不語卻聽到台下賓客竊竊私語。
“貝拉,你不能嫁他!我愛你,你愛我,你不能嫁給別的男人!我們還有共同的孩子,你更不能嫁給別的男人!”帥小夥走上台停了下來。
這時路德維斯·刑臉色很是難看,弗雷家族的人也同樣尷尬難看,讓人把台上的人給拖走,無奈人家有所準備根本上不了台。
“貝拉不能嫁人給你,她是我孩子的母親,你明白嗎?”帥小夥指著伊莎貝拉對刑夢塵說到。
刑夢塵臉色沉冷下來,朝那伊莎貝拉看去,隨後將胸花給摘了下來,拿起話筒來說了幾句話讓主持人給他們倆主持婚禮。
“刑……”
刑夢塵冷著臉快速離開現場,沒有給弗雷家族解釋的機會。
路德維斯·刑被這出鬧劇給氣得沒犯病,跟著帶著人離開,精心準備原來是為他人做嫁衣,真是氣死他了。
戲看完了,北溪和唐潔倆也離開酒店。
“這個刑什麼還真是牛/逼,虧老娘背了一夜台詞,一個字也沒用上。”
聽著她那巴拉巴拉個不停,北溪識趣的閉上嘴坐進車裏。
這時,北溪的手機響了下,是短信息。
她點開查看是刑夢塵發來的,很簡單的幾個字,北溪看後隻回了兩個字:謝謝。
其實在刑夢塵答應她後,北溪就在想他會用什麼方式來拒絕這場訂婚,畢竟連一天不到的時間,現在看來他還是那麼地高深莫測。
他兌現了給她的承諾。也許這場訂婚對他來說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