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你看到她了?”
北溪搖頭邊給他擦洗著,“聽到她的聲音,你那兩qiang放在哪裏?”
“肩上,本想帶你出去散散心沒想到遇這事。”紀廷煊有點無奈地說,好像自己每次準備好好約她出去玩都遇到點意外。
聞言北溪笑了出來,“言末的話也不是沒道理的。”
“他那是羨慕嫉妒。”
“他話好像挺多的,難道上次他是故意的?”
“裝深沉,活該到現在沒女人。”
北溪停了下來,將毛巾丟給他,“剩下的自己洗,我先出去了。”
“你索性一起把我給洗了,我這受傷的手使不上勁。”他壞壞地說。
“那你就泡著不洗。”北溪知道他是故意的,說完便走出衛生間。
紀廷煊笑笑地看著門被關上,拿起毛巾自己洗,想想上次她給自己洗澡換來的代價還真讓他記憶深刻。
這小女人就是妖精!
晚飯後溫元九過來一趟,坐了沒多久便離開。
“這老頭心可真夠大的。”顏令賓諷刺地說著走進北溪房間。
北溪有點無奈地笑笑,這場交易真不知道到底誰幫了誰。
她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男人,轉向北溪:“刑夢妮最近很不老實,不過被蘇陌城給收拾了頓,估計會將這賬算在你頭上。你還是要提醒蘇陌城要小心,她未婚夫可是日本山口組的大佬。”
“她什麼時候有這麼個夫家?”北溪還是有點驚訝地問。
“兩個月前她養父給訂的這門親,即便是嫁個四五十歲的老頭子,她還是一樣囂張。”顏令賓言語帶著笑,目光轉向紀廷煊,“阿北既然嫁給了你,有些事我想你還是需要知道的為好。”
“你說。”紀廷煊麵不改色地看著她。
“我們的資料你也看過,我也沒什麼好說的,隻是提醒你一下而已。阿北性子比較要強,不願意讓你淌渾水。”她笑笑地說完直接走出房間,剩下的讓他夫妻倆商量。
北溪將門給關好,坐回床上見他盯著自己看,“盯著我看幹嘛,傷口疼了?”
“你們的資料隻能看到前三年的。”紀廷煊深邃的目光看著她回答。
聞言北溪卻是笑了,這要歸功於娜姐的,“那兩年也沒發生特別的事,跑了一天好累,快睡覺吧。”
即便顏公子這麼說了,但她還是不想跟他說那些,隻會徒增煩惱。
紀廷煊看著她躺下,過了一會兒他才站起躺上床,心裏卻是十分鬱悶。
半夜裏,紀廷煊睡不著拿了件外套走出房。
“睡不著?”阿貴坐在陽台上抽著煙,朝他遞過去煙盒。
紀廷煊抽了一根煙點燃,吸了兩口說:“有些疑惑想不明白。”
“哦?能讓你疑惑的難得。”阿貴跟後地說,像他這樣的男人有疑惑還真有點稀奇。
從回來到此時,紀廷煊心裏的一直在疑惑著一個問題,目光轉向麵前的這個男人,問:“三年前你們什麼時間去的金三角?”
“為什麼這麼問?”阿貴吐著煙圈笑笑地看著他,這男人終於發現了點什麼。
“是不是你們跟紀景衡合作的那次?”
“三年前我們的確跟他合作過,怎麼有問題?”
“那她是不是也在?”
“在,怎麼了?”阿貴吐著煙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
那就應該是她,錯不了!
紀廷煊吸了幾口煙,又問:“當年救我的人是不是她?”
聽到他這麼問,阿貴將煙蒂給丟進煙灰缸裏,笑笑地說:“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會想起來,現在怎麼突然間想起來?”
“她打的結跟別人的不一樣。”紀廷煊如實地回答。
“沒錯,是她救了你,我們結束後在回去的路上看到你的,當時天那麼黑,阿北看到穿的是軍裝就救了你,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救的是會是你。”
“這麼說,她並不知道。”
“可能在外人眼裏我們是無情的殺手,但我們也會救人,”阿貴自嘲地說到。
紀廷煊聽後沒有什麼表情,又問他:“你為什麼不告訴她或是告訴我?”
如果那樣那年她來找自己,大可省去不少事甚至輕而易舉地拿到合作。
“不需要!我們向來以能力來說話。”阿貴當然記得當初他拒絕阿北的話,當時他也有過衝動說出來但還是咽了下去。
現在這個答案解開了紀廷煊心中的困惑,但讓他心裏有股說不出來的悔,如果早知道他肯定會答應她的要求,也會早兩年認識了解她。
“你現在知道也不晚。”阿貴又點燃一隻煙抽了起來。
紀廷煊將煙蒂放在煙灰缸裏,聲音很平,“你應該早點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