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溪從周邊找來的止血的藥草,簡單地將他們倆傷口簡單的包紮,坐在那裏焦急地等著。
“你不用擔心,他不會有事的。”言末臉色有點蒼白,安慰地說。
北溪朝他笑笑沒有說話,她心裏何止是擔心!
言末知道她擔心,於是又說:“他對這裏的地形熟悉,幾年前我們在這呆過一段時間,你不信可以問莫寒是不是真的。”
“這是真的,三年前也來過,不過老大當時受了傷,不過老大命大被人救了。”莫寒說。
聽他們說的讓北溪起他曾問過自己的話,他也告訴說他在這地方呆過,想到這裏她嘴角不禁地扯出一絲微笑來。
“那他有沒有找到救他的人?”
“沒有,隻留下了包紮的布料,還有兩朵罌粟果核,別的什麼也沒。”言末記得很清楚,當時他也看到了。
“那他是遇到雷峰了。”北溪笑笑地說。
“所以說他的運氣不是一般的好,放心吧。”言末見她笑跟後笑笑地說。
北溪看著沒信號的手機不由地歎氣,真希望他這次能好運,也知道令賓他們到哪了,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找他們。
一個小時過去,紀廷煊還是沒有回去。
北溪找來一些枯草和枯枝,放在地上點燃取暖,必須等到紀廷煊才能走!
眼見著天色漸漸暗下來,她的心裏越來越擔心,若不是怕他們倆出意外她真想出去找人。
就在他們都等不急的時候,紀廷煊氣喘地跑回來了。
北溪看著他有些狼狽的樣子,隨即目光盯在他的胳膊上,“你受傷了!”
“不小心中了一qiang,沒什麼大礙。”男人笑笑地安慰她,跟著坐了下來。
“那群人走了?”
“領頭的被我打中兩qiang,惜命就撤了。”他輕描淡寫的說。
北溪沒說話,拿出匕首將他的衣袖給劃開,準備將裏麵的子彈取出來。
紀廷煊看著她從那件已經殘缺的外套,直接在上麵撕下布條下來,又拿來剛才她找來的罌粟核搗碎,動作十分嫻熟的樣子。
“這麻痹的效果不是很好,你要忍著點疼。”
她說的話音剛落就動起刀子,言末和莫寒倆在旁邊看著,各自有各自的看法。
一直到結果紀廷煊也沒有哼一聲,一雙眸子緊緊盯在她身上,很想開口跟她說說話但早被她給製止,留著體力趕路。
約坐了半個多小時,北溪將他扶起來,將地上的火苗給踩滅,四個人一同離開這裏,朝原路返回。
言末看著一片烏漆嘛黑的從林,又忍不住地吐槽起來,“原來我們這麼能跑?這鬼地方連一格信號都沒有真tmd的無語了。”
“看那樣子那個卷毛是那十大員之一,華人還是個女人,應該可能是那組長。”
“我說莫寒你就不能走慢點嗎?小爺我的傷比你嚴重得多,你得照顧下……”
三個人聽著他一直在那巴拉巴拉地說,誰也沒理他。
好不容易走到停車那裏,總算是走掉一半。
“瑪德!撞成這個鳥樣,我居然完整無傷真是命大大的。”
“我們都得感謝這棵百年老樹,不然我們還真不知道是什麼樣……”
最後莫寒忍不住了,“你能不能閉上嘴,之前真沒發現你話多,現在發現你的話真的不是一般地多,你跟何染倆還真是一對。”
“老子要一對也不能跟他是一對,小爺我又不是同性戀。”
看到遠處有束燈光,這時北溪的手機也響了起來,是令賓打來的。
沒幾分鍾車子在他們麵前停了下來,令賓下車看到他們都受了傷,也沒廢話直接上車趕緊回去處理傷口。
“阿北,你受傷了沒?”
“沒。”北溪想了想,問:“來的路上遇到什麼事了?”
“恩,遇到那邊的人耽擱了下,後麵讓刑夢塵處理的。”顏令賓淡淡地回答她,想了想又說:“最近還是不要外出,等解決了他們。”
北溪聽後點了點頭,沒說話。
等回到住處,顏令賓帶他們來自己工作室裏,幫他們重新處理傷口包紮。
北溪一直等到紀廷煊包紮好傷口,兩人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將洗澡水放好出來,“先進去,我去找下衣服就來。”
等北溪找好衣服和毛巾進去,他人已經坐在浴缸裏。
“把衣服放那,我自己洗就好。”
北溪拿著垃圾袋子將他的包紮的紗包給圍包起來,隨後又不放心將毛巾蓋紮在上麵。
“上次你不是主動讓我給你洗,現在又矯什麼情。”邊說著邊拿起毛巾擦在他後背。
紀廷煊聽後卻是笑笑,心裏卻是想著,那個時候跟現在不一樣。
“是那個女人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