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酒吧裏一片雜亂,各種東西被砸的聲音還伴著人痛苦的慘叫聲,酒吧大廳裏除了他們沒有其他人,仿佛像是早已經設計好的局,隻等北溪他們來。
北溪輕喘著氣,冰冷的眸子看了一眼被劃破的胳膊正流著血,目光看向地了上倒躺的又轉向那站著的十幾個人,這些人中有不少還是幾把涮子不然她和莫寒也不會如此費力。領頭那個黃毛手中拿著匕首正肆意地笑看著她。
北溪隨手握起桌上的酒瓶打碎,抬起一隻手扶去額頭上的碎發,“陳可可一定是你的老相好吧,不然你也不可能這麼為她賣力。”
“死到臨頭還嘴硬!”黃毛說著就轉著匕首刺向她。
北溪踢起腳下的碎片,一個閃躲躲開匕首,這時酒吧的門被人踢開跟著闖進來一群警察,酒吧裏開響一聲槍聲音頓時安靜下來。
紀廷煊走過去扶著北溪發現她受了傷,當即臉徹底沉了下來,聲音像是來自地獄裏,“是誰!”
“黃毛。”莫寒站在一旁。
此進那群人已經被警察製住,黃毛一臉毛鎮定地看著朝自己走過的男人。
“找死!”紀廷煊冷眼看著他。
下一秒眾人直聽到黃毛一聲慘叫,他們甚至沒看清紀廷煊動手就把黃毛右手給砍了下來,在場的連警察也無一敢出聲。
紀廷煊一把抱起北溪朝酒吧門外走去,在聽到她的電話他就立馬跑出會議讓人趕緊朝邊趕,沒想到還是晚了還是讓她受了傷。
到了醫院後,醫生給北溪傷口作了消毒包紮,所幸的是傷口不深休養半個月就能痊愈。
這時,紀廷煊的電話響了,在接完電話後他讓周洋跟莫寒送北溪回老宅,而他去了警局。
一直到半夜,紀廷煊才回來。看到北溪還沒有休息,便坐到床邊。
這時房門被推開,是老太太端了杯牛奶進來,“你爸在書房等你,拿著。”
紀廷煊端著牛奶走出房間,老太太坐了下來,看著北溪的胳膊,“要不要喝點水?”
“不用,媽你先去睡吧。”北溪笑笑地搖頭說。
老太太心裏挺不安的,因為之前那五個死去的女人事,她怕這次真的傷害到自家兒媳婦,她實在想不通這到底是誰跟她紀家有仇。
半個多小時後,紀廷煊沉著臉回來了。
北溪等到他上/床後,才開口問他:“吵架了?”
紀廷煊搖頭伸手替她拉了拉被子,“是陳可可,陳家那邊要放人被我攔了下來。”
“林敏舒約我去半道中說有事來不了,看來她跟陳可可是一夥的,陳家應該不會放棄吧。”北溪分析著說。
“不放棄那就跟他們一起下地獄。”
“你”
紀廷煊握起她的細手點頭,在房書裏他要動陳家,紀川明阻攔他,兩人就爭吵了幾句。
“老首長既然不同意定有他的道理,陳家,你還是不要動的為好,將陳可可送進去就算了。”北溪看著他勸說。
“送進去他們也會想方設法將她放出來的,陳立山這個老東西十年就在打我的主意,是時候還回去了!”紀廷煊淡淡地說,“這幾天在家休養,有什麼讓何染去辦。”
“你上次不是說跟那個迪爾認識嗎,幫我約一下。”紀廷煊又補充一句,“你好好家休息,這事情我來處理。”
見他都這麼說了,北溪還能說什麼,隻好點頭,“林敏舒,我自己來。”
紀廷煊點頭答應了她,隨後將燈關了。
北溪受傷,老太太對她是無微不至的照顧,飲食上更是不用說了,她現在每天除了吃就是睡覺。
林氏徹底破產還背負巨債,林見雄賣了名下所有資產都沒有還清債務,還連累了兩個女婿家的生意,現在一家子租住在三室兩廳的房子,林敏舒依舊不見人影,林家現在對她更多的是恨。
陳可可被警察帶走,陳立山在知道後並沒立馬動手解救,一個星期後陳可可被放出來了,因證據不足警察隻好放人。
北溪在報紙上看到後直接將報紙折好放回桌上,那些證據足可以讓陳可可把牢給坐穿,沒想到陳家竟然有本事也敢如此無視國家法律,想想還真是讓人氣憤。
自從陳家把陳可可救出來,北溪發現紀廷煊居然沒有一絲生氣跡象相反每天心情還不錯,讓她有種錯感覺他這是反常。
休養了一個星期的傷,北溪感覺傷口好得也差不多了便準備去公司一趟,隨便去看看蘇陌城和薛東庭,在她受傷的時候他們都來看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