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廷煊將她送到公司後,因有事沒有陪她上樓。
令她沒想到的是在她下樓準備去盛豐時,看到陳可可站在大廳門口。
陳可可在看到北溪出來,目光直視著她那受傷的胳膊,言語帶著幸災樂禍,“胳膊上的口子不淺吧?這受了傷還這麼拚命掙錢,也不怕有命掙沒命花?”
“喲,這不是剛從警察局出來的陳大小姐嘛?看守所裏的味道怎麼樣?”北溪看著笑著問她。
就因為她,紀廷煊才將自己送進局子的裏,陳可可心裏恨不得掐死她,“你提供的那些證據沒用,我還不是照樣沒事出來了,北溪,你還是小心點,下次可沒這麼好運了!”
“下次?怎麼你還想對我再來次?”北溪一臉好笑地看著她,“你認為我還會給你機會嗎?”
“這機會可不是你說的算!”陳可可十分自信肯定地說,目光裏帶著得意,“要對付你的不止我一個,要怪就怪你碰了不該的男人。”
聞言北溪不動神色地看著她,臉上帶著幾分笑,“不止你一個?想必那也是一個跟你一樣變態的老女人。”
“你說誰是老女人?你不就是比我們年輕兩歲而已,”陳可可有些火地看著她。
“紀廷煊是我的男人,不是任何人能染指的!”北溪冷眸看著她冰冷地警告。
陳可可看著她那離開的背影,恨不得一箭射過去,憤恨的眼底湧出一陣冷笑,她就不信除不去這個北溪!
陳可可從局子裏出來老實了一個星期,老毛病又犯了起來。
宋峰南看到報紙上的花邊新聞,臉色十難看,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竟然娶了個蕩/婦兒媳,陳家著實有本事但再這麼下去早晚也要出事。
宋承軒在聽到他父親的話,不禁笑了起來,“你讓我結婚我就結婚,讓我離我就離,再結現在再離?與陳家這門婚事是你做主訂的,也是你做主結的,這離婚理所當然也要你去離,我從頭到尾可沒有說過半個字。”
宋峰南當然知道他埋怨自己,但現在當下就是跟陳家解除這段婚姻,免得到時候會連累到宋家。
“好,隻要你把這婚離了,以後你的婚事我不再插手。”
聞言宋承軒卻笑了出來,“以後?臉早已丟幹完了還有以後?即便你現在要求我娶頭豬,我都沒有意見。”
宋峰南看著他走出書房,自知隻有自己想辦法來將這婚給離了,但陳家不像北家,完全不同的家庭背景。
酒吧裏,宋承軒跟著一群酒肉朋友坐在一起喝著酒邊欣賞著美女,聽著他們談論著女人。
看到人堆裏那個陳可可,宋承軒想到宋峰南的話心裏冷冷一笑,簡直就是個淫/婦!
陳可可玩的非常開心,她喜歡男人們的目光集聚在她身上,喜歡成為男人欲/望裏的妖精這種感覺,唯一讓她有點失望的是國內的沒有多少男人能滿足她。
她也看到宋承軒坐在那裏,跟那群男人說了幾句便端著酒杯走過去,在宋承軒身邊坐了下來。
宋承軒並沒有理她,自顧著喝著酒,倒是他旁邊的那些人開始調侃起來。
酒喝到一半時,不少人帶著女伴去辦事,宋承軒還坐在那喝著杯中的酒。
陳可可一把將酒杯奪過來,隨後一口喝幹,“他們都去辦事了,我們是不是也該找個地方過夜。”
宋承軒抬起深邃的眸子盯著她看,早在之前上過她一次,從那次他便沒在碰她,這個女人比起那些做小姐的還不要臉,人家做小姐是為了生計,可她是為了性/欲,賤到極點!
陳可可見他一直看著自己不眨眼,還以為他被自己迷了,“看什麼看,一會兒讓你好好看。”
“這麼喜歡玩,我們玩點有意思的。”宋承軒說著將她摟在懷裏朝包間走去。
淩晨三點鍾,宋承軒終於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走到躺在那裏的女人,一臉壞笑地問:“你比公交車還要能裝,爽夠了沒?如果沒有,我再幫你叫一車人來讓你爽死為止。”
陳可可原以宋承軒會給她什麼驚喜,卻沒想到他居然讓人輪/奸自己而他站在一旁看著還錄了下來,嘶啞地聲音吼了出來,“宋承軒,你就等著離婚!”
宋承軒聽後笑笑,這也正是他想要去,什麼也沒說走出包廂。沒過多久,包廂裏闖進一批記者,各種閃光燈閃著不停。
第二天,陳立山看到報紙氣得把早飯桌子給掀了,打電話讓人把陳可可給抓回來。
陳家及陳可可一時間成為a市最大新聞,加上前段時間陳家濫用職權將讓人代替陳可可替罪徹底成為熱門話題,更有匿名者將一係列的證據寄給紀委並在網上發帖陳述陳可可吸毒、販毒並附上相關證據,並將陳立山濫用職權一一道出還有相關證據,一時間社會各種輿論已經引起相關部門重視,並立案偵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