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一鈞冷笑一聲,伸手覆上許可樂的唇角:“十八歲交了一堆女朋友,你告訴我,他不無恥?甚至,覬覦哥哥的女朋友,不無恥?”
許可樂回想一下過去,如同季雙豐這一種錢堆裏長大的男人,缺愛缺鈣,果然很無恥的。
但是,那是以前。
許可樂昂起頭,握住季一鈞作亂的手:“至少,他現在潔身自好。”
說來也是奇怪,當季雙豐變得潔身自好;原本潔身自好的季一鈞,反而成為了玩世不恭的花蝴蝶!
似乎聽到了什麼笑話,季一鈞咧開了嘴:“大半夜找你這種身份敏感的人喝酒,還在這種隱秘的地方?”
許可樂的臉瞬間又紅又白,真的不想跟季一鈞廢話,他已經認定,許可樂說什麼也沒有用了:“你喜歡怎麼想隨便你,我要回去睡覺了。”
季一鈞的雙手穿過她的肩膀,在她禁錮起來,不讓她離開:“反正你跟我季家的男人都有一腿,也不缺我一個。夜深人靜,夫人的床榻都沒有個人,你真的不會寂寞嗎?”
許可樂覺得身體都發涼,似乎有刀子在身上遊走。然而,這是季一鈞殘忍,也是自己作孽。但是,傷人而已,在行的從來不止季一鈞:“就算那床榻是冰冷的,我也絕對不讓你季一鈞躺上去!”
風過,帶著白天沒有散去的燥熱。
兩個人的目光在隱晦中相遇,卻是倔強著不認輸。
季一鈞好整以暇地俯視著許可樂,聲音清冷地逼問著:“你和季雙豐現在是什麼關係?”季一鈞一直都想不通,許可樂到底是為什麼跟了季雷霆,按照許可樂的人生觀,她怎麼可能不選擇季雙豐?
除非,有所圖謀。
“跟你沒關係!”許可樂惱怒地推搡著季一鈞,那人卻是紋絲不動。
“聯合起來,謀奪季雷霆的財產?”季一鈞慢條斯理地琢磨著。
許可樂兜裏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季一鈞先她一步從她的兜裏掏出手機,掃了一眼屏幕,扔回去給許可樂。
季!雷!霆!
許可樂立刻接通,溫言細語地回應著。她居然忘了今天有一個視頻會議,現在季雷霆打電話來要人啊。
季一鈞低頭注視許可樂認真的模樣,溫柔又貼心,跟與他對峙的時候,真的不一樣。她到底在季雷霆麵前戴了多少麵具,演了多少戲,真是想要拆穿她!
這麼想著,季一鈞忽而邪魅一笑,手滑過她的鎖骨,順著領口滑了進去,握住那豐碩的溫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