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的身上沾染了別人那甜膩的香。
許可樂後退一步,想甩開季一鈞的手,卻發現完全甩不開。
季一鈞任由她甩來甩去:“你幹嘛要跑?”
許可樂伸出另一隻手掰著季一鈞的手,死活掰不開:“你們正是激烈的時候,我轉身給你們空間啊。”
季一鈞才不信,許可樂分明就是故意打斷的:“許可樂,你壞了我的好事。你要賠償。”
臭不要臉!許可樂氣得臉都紅了,直接一腳踩上季一鈞的腳:“林曉桃還在那裏等著你呢。”
季一鈞差點就抱腳跳起來了,如果不是因為這樣子很毀形象的話。他直接打橫抱起許可樂,解救了自己的腳。
許可樂突然失衡,下意識地抱住季一鈞,聲音顫抖,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害羞:“你放開我!”
季一鈞掃了林曉桃一眼,還站在那裏幹嘛,觀摩嗎?他直接將許可樂抱走,聞到了她身上的酒味,有些不悅地問:“你喝酒了?”
許可樂真的不知道季一鈞現在的想法,他已經不是許可樂當年可以用常理起來猜測的小哥哥了:“你到底想幹嘛?”
季一鈞的步伐突然頓住,若有所思,臉色越發陰沉。
許可樂頓感不妙,季一鈞停下的地方,就是她跟季雙豐喝酒的地方。
季一鈞放下許可樂,伸出一根手指,推倒了堆成柱子一樣的啤酒罐子,鋁製罐子跌地上,發出寂寥的回音。
“季雙豐?”季一鈞的聲音低沉,就像獅子的怒吼一樣。那麼多啤酒罐,不可能是許可樂自己喝的,她向來注重身材,也不愛喝啤酒。
而且,把啤酒罐子堆得整整齊齊,隻有季雙豐那一種變·態強迫症才會這麼做!
許可樂已經被季一鈞的氣場給壓製住了,反正,季雷霆和季雙豐都是季一鈞的雷池,一旦碰到,會死得很慘。
碰巧,許可樂都踏進去了,沒有死真是祖宗保佑啊!
可是,既然跟季家的仇恨那麼重,你季一鈞他麼還回來幹嘛!到底是誰要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許可樂也不是吃素的,被壓製也是瞬間,她隻是沒有想到,當初溫和的小哥哥,能夠散發出那麼強大的氣場,讓人無法呼吸一般。反應過來,她抱胸靠在牆上,踢著腳下打滾的啤酒罐:“嗯。”
季一鈞的呼吸裏都能感受到許可樂身上散發著的酒味,他就說許可樂怎麼可能那麼安分:“到底是耐不住寂寞夜會情郎啊。”
許可樂猛地抬起頭來,瞪著季一鈞:“別用你的行為來揣度別人的思想,季雙豐不是那樣的人,不是每一個人都跟你這麼無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