乍見之歡 一百九十七:我們的婚禮先等等?(1 / 2)

我朝秦漠走過去,輕輕地環住秦漠的後背,把頭靠在他寬厚的後背上,感受著他身上特有的清冽的男香,我在他後背上悶悶的說著:“我們這是算和好了嗎?”

秦漠抬頭輕輕地歎了口氣:“那好吧,那我們算是和好了吧。”

屋外偶爾有林風吹過帶來陣陣的鬆香,混合著空氣裏清新的味道,這一刻,我是感覺到無比的安心。

我沒有說話,秦漠也沒有說話,他一動不動的任我抱著就是他對我最好的回應了。

多希望此刻能夠一直停留住,就好像屋外的風可以一直吹,秦漠的手永遠也不會推開我。

不過事實上我確實也是抱了秦漠好一會兒,因為換藥的時間到了,醫生拎著藥箱出現在了門口。

我有點害羞的放開了環抱住秦漠的手,低著頭去收拾我的行李了。

被家庭醫生撞見卿卿我我的這一幕固然尷尬,更加尷尬的事,醫生竟然走的時候毫不避諱的告訴我說讓我一個月內最好不要纏著秦漠同房。

我???

要是一般情況下我估計還是會很樂意接受醫生給的醫囑,但是這一條,我不能忍。

我趙之歡是那麼一個淫蕩的一個人?秦漠都受傷了我還不放過他?

再說了是我纏著秦漠嗎?

送走了醫生之後,我氣鼓鼓的去收拾房間去了。

並且還額外的把書房的一張小床也給收拾出來了。畢竟秦漠這幾天的脾氣不是那麼好,萬一又是哪天一個心情不好又把我給趕去書房睡了,也好過我臨時打地鋪吧。

不過事實證明我想多了,秦漠也並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麼變態,最起碼我來新西蘭這幾天他對我還是不錯的。

每天我都會和他睡到自然醒,誰先醒了就誰先去廚房做一個早餐。有的時候是隨便下一晚青菜麵,有的時候又會精心烤好吐司和煎好雞蛋。

興致上來了我會笨拙的看著菜譜為秦漠煲一些有利於傷口愈合的湯,偶爾兩個人懶病都犯了就讓鍾點阿姨過來做飯。

秦漠現在完全就是在養病的狀態,上午太陽不是很曬的時候我會陪他在林間散散步,下午他會在書房裏辦公,開視頻會議,看一些策劃案而我則會在自己臨時收拾的畫室裏畫一些畫,參與一些服裝工作室的服裝設計,我們在玩鬧的時候很溫暖,但是在工作的時候又會互不打擾。

這是我很享受的一個狀態。

頗有些隱世的味道。

我們每一天都過得很溫暖很緩慢,日子舒服到讓我甚至都不想回國了。

甚至我想著要不我和秦漠兩個人就這樣算了,誰也不見,就在這沒有外人的森林中過一輩子算了。

當然,理想很豐滿,現實是很骨感的。

因為,秦淮那個小癟犢子又出事了。

我和秦漠才過了差不多半個月的歲月靜好的日子,正在森林裏默默的種蘑菇呢,就接到幹爹打來的電話:徐永生不知道被誰指使了去綁架了盧楓,但是卻被盧楓逃脫了。

盧楓也不是個好惹的,跑出來之後就直接報了警。徐永生是什麼人?那可是公安局成立專案小組也沒有抓到的人。

被盧楓這麼一報警,警察就像是大海中嗅到了鮮血味道的鯊魚群,全部如同餓狼一般的撲向徐永生。

警方順著盧楓這條線索就找到了徐永生,可是徐永生落網之後,竟然不知道哪根筋抽了,一口咬定是秦淮指使的。

當傳票送到家裏的時候,幹爹氣得一腳就把秦淮給踹翻在地了,本來把秦淮給氣的又要離家出走的。

結果氣呼呼的出門沒多久就被警察叔叔給迎接上了警車。

嗯,這應該是秦淮第二次坐警車了。

我應該在他回來之後采訪一下他的感受的。

我和秦漠忙不迭的趕回國去幫忙處理這事,真的是很無奈啊。

盡管秦淮一直喊冤,但是徐永生就是很無賴的一個勁的喊著說是秦淮指使的。

但是徐永生這個人估計沒什麼腦子,沒有證據光憑他一麵之詞就能把秦淮給拖下水了?

所以秦淮隻做了個筆錄接受了一個調查也就被放出來了。

但是幹爹卻覺得這事沒有這麼簡單,先是我和秦漠出的意外,再聯想到秦漠養病期間盧家人的騷擾,現在秦漠的傷都快好了,又平白無故跳出個徐永生綁架了盧楓還硬把屎盆子往秦淮身上扣,看了我們家,最近真的是流年不利啊。

幹爹等秦漠回國之後就把秦淮給保釋出來了,但是秦淮作為嫌疑人,二十四小時身邊都是有警察貼身看守的,所以幾乎也是等同於被警察控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