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肛裂我不知道,不過我能感覺到,已經到了肉裏麵去了。
這一瞬間,我終於再一次看到了白懿梁那溫潤無暇如同玉璧般的臉蛋上,裂開了許多條叫做“猝不及防”的裂紋,那些裂紋最終還彙合成了一朵菊花的紋路。
也是十分慘絕人寰了。
好在憑借著不凡的身手,我還是在白懿梁的臉扭曲到睜不開眼的時候,把那支小狼毫一把塞到了白懿梁手裏,之後一把推開他溜之大吉了。雖說沒有要到徐永生的聯係方式,但是打擊了一下白懿梁這個共犯,我的內心還是十分之爽的。
沒有誰願意慶祝劫後餘生,不過白懿梁應該慶祝一下他的菊花的沒有被我捅穿。
如果這是白懿梁小菊花的初次,那他應該感謝我保留了他小菊花的初次紀念品。
一路上我都逃的心驚膽戰,生怕白懿梁再度派出許多黑衣保鏢們來把我連人帶車給撞到山崖下邊兒去。
屍骨無存的那種。
不過有的時候也是我太過小心眼,雖然我沒有節操,可是人家白懿梁有啊。
所以他並沒有派什麼保鏢來半路阻殺我。而是讓我一路提心吊膽的回了家。
我打通幹爹的電話,剛想主動承認錯誤說我不小心爆了一丟丟白懿梁的小菊花,結果幹爹一聽我醞釀了好久的哭腔立馬就掛了電話。
真是時運不濟,今天做什麼都不順利。
莫不是我最近拖延癌犯了,又沒給我親爹燒紙?
不是所有的傷害,都可以扣在自己親爹頭上的.......我歎了一口氣,認真的開車。想了想,還是把我剛才的所作所為編輯成了一條短信發給了我幹爹。
然後,我幹爹的電話就過來了。
他老人家中氣十足的在電話那頭展現著獅吼神功要我乖乖滾去畫廊好好幹活兒別再外邊瞎溜達,嚇得我立馬夾著尾巴就開始打方向盤往畫廊方向去。
隻是一路上,頗為不順。
因為走了沒多久,我就察覺到,有人在跟蹤我。
起先我還以為是意外,或者他隻是單純的順路而已,抑或是我的車尾有什麼毛病他想要追上來告訴我,可是當我看到那輛低調的黑色瑪莎拉蒂總裁,在亦步亦趨的跟在我屁股後麵,從來就沒有落下過。
當我故意繞著一個街區轉了兩圈發現他始終還是不放棄的像個跟屁蟲一樣跟在我身後,十分讓人捉摸不透。
莫不是秦漠以前留在我身旁保護我的?
思及此,我立馬掏出了手機趁著等紅燈的時候,看著後視鏡記下了他的車牌號,再給秦漠的助理打了個電話確認一下,在得到了秦漠並沒有派人跟著我的回答後,我心裏就暗暗的有點無語。
敢跟蹤我不敢開誠布公的來找我,肯定不是什麼好事情。
更不是什麼好人。
原本想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或許我實在不行把他堵在路上教訓一通完了,又或者直接把車開到派出所去,讓他也跟著我去派出所得了。但是不巧,我心情不好,這幾天正鬱悶呢,心情不好,懶得理他,於是我還是按照原計劃直接去了畫廊。
我甫一到畫廊,剛在辦公室坐定,經理都還沒有來找我,前台的內線就接進來了。
“趙經理,大堂這裏有個自稱是您哥哥的人,說和您約好了的......您見還是不見啊?”聽著前台小妹的疑問,我想也不想的拒絕:“我哪有那麼多哥哥,不見。”
是啊,我哪有那麼多哥哥,僅有的兩個“哥哥”前天剛剛進局子了,怎麼可能出來的這麼快。
於是我一邊翻找著我以前的那些手稿,打算趁著有點激情,趕緊把一些設計活兒給做完了就好等著秦漠出來以後我們兩愉快的去玩兒了,可是就在我彎腰翻找著抽屜裏的文件袋時,辦公室的門被重重的推開的聲音嚇得我差點一個激靈從椅子上摔了下去。
我摸了摸不小心撞在了抽屜角的手肘,一邊抬眼看向門口,正當我控製不住的要罵人的時候,我一看站在門口的來人,嗯......我還是閉嘴吧。
確實是我的“哥哥”沒錯,隻不過是他自封的而已。
看著麵前的這個人,我忽然就心裏明了了。
怎麼這麼巧呢,我剛剛到辦公室他就來找我了?是了,剛剛跟蹤我的那個人,說不定就是他。
於是我僅僅是抬眼看了他一眼,我就低頭去撥了號碼叫保安。
不過他卻手疾眼快的撲上來,側身站在我的辦公桌旁邊,伸手按住了電話,他笑得狡黠:“如果有什麼冒犯,那我向你道歉,我們談談好嗎?半個小時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