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沫沫笑了笑沒有答話,她就這麼呆呆的看著頭頂好像那裏有什麼好看的東西一般。軒轅子胥慢慢的走到床前眼睛錯都不錯的盯著醒過來的丫頭,啞著嗓子道:"你覺得怎麼樣,還有哪裏不舒服?餓不餓?"
喬沫沫眼睛眨了眨然後轉過腦袋看著一側的軒轅子胥:"王爺,謝謝你"
"不用,不用!我本來就應該做這個,還有你不要再叫我王爺,喚我的字就好,我字念止"
喬沫沫微微眯了眯眼睛看著說完話撇開視線的王爺:"我想王爺誤會了,我謝的是王爺對世子的救命之恩"
軒轅子胥身子一僵,然後牽強的勾起一抹笑意:"那更不用謝,你一定餓了對不對,我去讓人為你準備吃的,大公子你也隨本王一起出去吧,讓丫頭在休息一會"
"是"穆彥傾看了眼床上的人然後躬身說道
"等一等"
朝外走的兩人齊齊停下步子朝後看去,就見喬沫沫捂著胸口看著他們一臉的急切:"我想看看他,可以嗎?"
軒轅子胥眸色一痛看著丫頭不說話,而穆彥傾看了看滿含期待的沫兒再看了眼低著眼瞼的花王有些為難。
軒轅子胥看著那越來越暗淡的眸子,心中一痛:"等你身子好了,我帶你去看他"
"謝謝你"喬沫沫眼睛一亮,笑了
軒轅子胥的心更疼,他再也無法站在這裏,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會忍不住抓住丫頭拂去她此刻的笑,他愛她便希望她隻為他一個人笑,可是她對著他卻從來沒有一絲笑意,有的隻有帶著恨意的眼神,今天就算笑了也是因為要見另一個人,甚至連他們的孩子她都沒有問一下。
看著匆匆離開的花王,穆彥傾怔了怔神情複雜的看了眼沫兒,隻是此時沫兒留給他的隻是一個後腦勺,無奈的歎口氣:"沫兒,我下次來看你"
可惜回答他的仍是一片寂靜,穆彥傾再次歎口氣轉身離開。
直到身後再也沒有聲音,喬沫沫緩緩的轉過身體,此時的她早已滿臉淚水,活著,原來都活著,那麼這段時間的都算什麼?
"王爺留步,臣有些疑惑不知王爺能否為臣解開"穆彥傾離開房間後大步追上前麵的軒轅子胥。
軒轅子胥皺了皺眉,低聲對著身邊的管家囑咐自己剛剛說的話,然後站在原地等著追上來的穆彥傾,直到其來到自己的麵前:"你要問些什麼就快些,本王還有事情"
穆彥傾盯著麵前的花王,以前就覺得此人不簡單,現在看來此人也確實非常的厲害,他對軒轅子胥抱了抱拳:"臣一直想問當時穆王府剛出事沒多久王爺是如何知道的?又是如何知道鬼穀可以救回阿樂?"
軒轅子胥挑挑眉,這個人現在是在和自己翻舊賬還是說在懷疑自己,他負手背對其站著:"本王一項不屑於解釋,不過看在你是那丫頭在乎的人份上勉強說上一說"
穆彥傾表情一頓,說不出是什麼感覺,他盯著背對自己的軒轅子胥,這人究竟是因為相信他還是太過於相信自己,竟然就這般將自己的背後留給別人?
"本王偶然一次遇見蘇桃桃與太子手下的暗衛碰麵"
"恩?"穆彥傾不解的皺皺眉
軒轅子胥重重的哼了一聲,然後轉頭看了其一眼:"既然她與太子與關,本王又怎麼可能放過?"
"既然如此那喬沫沫被擄~"
"那是意外!"穆彥傾話尚未說完就被軒轅子胥猛的打斷,他詫異的看過去,就見其陰沉著臉,心裏明白這裏該是有什麼不好說的緣由,對著其抱抱拳:"既然王爺解了臣的惑,那麼臣也該告辭了,下次再來看沫兒"
"王妃"
"什麼?王爺提臣母妃有何事嗎?"穆彥傾再次疑惑的看過去,可是軒轅子胥已經轉身離去,隻是輕飄飄的幾個字丟了過來:"他是本王的王妃"
嗬,穆彥傾站在原地抽了抽嘴角,好吧,他承認他不是太能跟得上那人的想法,不過說起來這人是不是有些太過霸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