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震鼎同樣擰著眉頭,朝中局勢他不是沒有看見,其實這太子何須如此,雖然右相去世,但是就皇上對其的偏愛加上不久之前的聯姻左相,隻要有眼睛的人都知道這是皇上在為太子鋪路,再說了就目前的幾位皇子來說,能與太子相拚的也不過佑王,但是佑王若不是這次毓城之事那簡直就是個透明王爺!
"不管如何我們穆王府的態度不能改變,但是太子我們也不能得罪。這樣太子若是再相邀的話能推脫就推脫,不能的話就隻聽不說"
穆彥傾點了點頭,雖然這個辦法不是很好,但是就目前的處境來說也算是個解決辦法。隻是希望太子能早些將目光從他們穆王府移開才好。
"對了,父王這太子遇刺之事你怎麼看?我覺得此事可能並不像表麵那麼簡單,雖然沒有看見那名刺客的麵容但是太子的行為實在令人費解,還有祁王,嗬,兒子這些天可是聽到不少對他的評價,而這麼多的評價當中可沒有一個說明這祁王會做出自咎而死這般行為的,看來這幕後之人不簡單啊"
穆震鼎拿起手邊的茶盞輕輕的吹了吹,整件事件都太過巧合,不論是皇上、太子還是祁王,對於毓城的態度都讓人十分的費解。真是沒有想到僅是一個與毓城就牽扯了這些天家之人,那麼是不是該說這個幕後之人不簡單呢?
"這件事既然皇上已經下發了明令,那麼我們就當做什麼都不知道,我們要做的就是保家衛國,至於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實在不是我們武夫該去管的"
穆彥傾嘴張了張,最後恭敬的點點頭:"兒子知道了"
"什麼人!"穆震鼎一把甩出手中的茶盞厲聲吼道。穆彥傾也隨著父王的動作站了起來,他沒有想到在王府之中還可以有人闖起來,而且還是守衛森嚴的書房。
"王爺,是奴才!"就在這個時候一青色身影從屋外飄了進來對著兩人行了一個禮。
"你怎麼會在這裏,你不是應該呆在世子身邊嗎?"看清來人穆震鼎臉色緩了緩,手指輕輕的在桌子上敲了敲沉聲問道。
"屬下有罪,屬下今天與世子一起出府,在街上世子看到一處人多的店鋪嚷著要去看看,奴才跟著世子擠進去,誰知道擠進去之後卻沒有了世子的蹤跡,屬下在那裏來來回回的找了好久始終沒有世子的蹤跡,屬下不敢耽擱立刻回來告知王爺,請求王爺趕緊派人下去找尋世子"
"啪"穆彥傾手中的茶盞一下子從手裏滑落,他愣愣的看著跪於地下的圓子:"你說什麼,你說清樂丟了?"
"屬下罪該萬死!"
"站住,你去哪裏?"穆震鼎擰著眉喝住朝外掠去的穆彥傾,此時他的心中也是一陣焦急,但是常年身為主帥讓他知道越是危機的時候越不能亂,他冷冷的瞪著下首的圓子:"速速將事情的經過說來,還有你可是一直盯著世子的,其間有沒有發生別的事情,你要好好想清楚,必須一字不漏的說出來"
聽見父王如此說,穆彥傾也知道是自己太慌亂了,他緩緩的走到椅子邊坐下,雙眼緊緊的盯著圓子,就好像能從他身上將清樂看回來一樣。
"恩,也就是說在世子進入人群之時你都是看著他的,你們唯一錯開的時間就是在世子進入人群的時候"穆震鼎皺著眉頭問道。
"回王爺,是的"圓子低低的垂在腦袋,如果他知道會是這樣的話,他一定一分一秒都不離開世子,現在他真的是想把自己殺了的心都有了!
"看來此事必須從那些人群之中找起,隻是按照你當時的說法那裏的人很多,也就是說有嫌疑的人也有很多,傾兒這件事你怎麼看?"
穆彥傾低著頭飛快的思索著,然後抬起頭定定的看著父王:"兒臣想要將這些人全部都帶回王府,若清樂隻是自己走丟了那兒子可以向這些人道歉賠禮,可若是清樂是被人擄走的,那麼現在的每分每秒對於清樂來說都是緊迫的,父王您~"
"本王知道了,你去做吧,有什麼事本王自會跟皇上說的,你要知道那不僅是你的弟弟,也是本王的小兒子"穆震鼎對著穆彥傾微微點頭說道
"謝謝父王,那我現在就下去了"對著父王抱了抱拳,穆彥傾看了眼圓子轉身朝外走去,圓子對著王爺行了個禮飛快的跟了上去。
"不要告訴你母妃"穆彥傾的腳步頓了頓,沒有說話卻加快速度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