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喬沫沫被那些人如口袋一般的丟在地上,身上的骨頭幾乎都要散架了,腦袋更是因為這麼一摔直冒金星。
"真的要這麼做嗎?若是被主子知道了怎麼辦?"一個黑衣人走到扛著自己的黑衣人身邊擔憂的說道。
那個黑衣人狠狠的瞪了其一眼,然後冷著聲音道:"你莫不是忘了主子將我們派給小姐的時候說了什麼,主子說了小姐的吩咐等同於主子的吩咐,怎麼你現在是質疑主子的命令"
"不敢,隻是這次這個畢竟是個無辜的女子,我擔心~"
"無辜?哼,不過就是個不知廉恥的下等奴婢,主子那樣的人也是她可以肖想的?依我看小姐這麼做完全沒有錯,我可警告你們這件事都給我守住了,想必你們也不會想嚐試魍大人的招呼吧"
提起這個幾人渾身抖了抖,然後對著地下的女子看了眼不再說話,喬沫沫愣愣的聽著幾人的談話,她想她是有些明白卻更加糊塗了,他們確定他們說的真的是她嗎?還是隻是同名同姓的人,想到這裏她在地上不安的扭了扭。
"嗬,長得倒是不錯,隻是可惜你現在招惹的人太厲害,不然小爺我倒是可以考慮考慮將你收了"說話那人張著一雙細細的眼睛,眯著眼睛說話的時候若不細看都不知他睜沒睜眼,此時這人正拿著他那惡心的手在喬沫沫的下巴上摸來摸去。
喬沫沫拚命的擺動著腦袋,眼淚幾乎要落了下來,她死死的咬住下唇,眼睛一個勁的看著剛剛唾棄自己的人,她判斷這人應是幾人中的頭頭,她不能讓自己這麼不明不白的替人死去,不管如何她都要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女子眼睛的堅定是那麼強烈,強烈到止情想要裝作看不見都不能,他冷冷的哼了一聲,然後隨手一抬,喬沫沫就發現自己可以說話了,她咳了咳艱澀的嗓子抬頭看向那個冷漠的男子:"為什麼抓我?我自認為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似是沒有想到她開口第一句話說的是這個,止情深深的看了其一眼然後低垂下眼瞼:"看來真是本性如此,不過向你這般的女子又怎麼能認識到自己的罪過,真不知主子為何會對你這樣的女子感興趣!"
喬沫沫皺著眉,她注意到這個人一直提到他們的主子,可是自己並沒有接觸什麼厲害的人物啊,將所有自己認識的人過了一遍,她抬起頭靜靜的看著那人:"你是軒轅子胥的人!"
不是詢問不是疑問而是肯定,喬沫沫就那般定定的注視著對麵的男子,然後敏銳的發現那人的身子僵了僵,但是很快便恢複了隻是此時的喬沫沫高度集中所以盡管隻是一點點的變化還是被其發現了,嘴角揚起一抹悲澀的笑意,還真是可笑啊!
"你確定你要抓的真的是我,我與你家主子根本就沒有交集,至於你們說的那什麼小姐,我更是沒有聽說過,所以乘著一切還可以挽回不如就將我放了,我向你們發誓我絕對不會說出去的"
"嗬嗬嗬"
喬沫沫打了一個顫,她看著那個兀自發笑的男子小心翼翼的問道:"你笑什麼?"
"笑什麼?當然是笑你愚笨,你覺得你發現了我們的身份我們還會留下你嗎?況且我們本就是來取你命的!"
喬沫沫身子一軟癱坐在地上,為何就不能放過她,她已經那般退讓,放棄那麼多連本該有的怨恨都丟下了,隻是想要好好的活著而已,軒轅子胥為何要這般殘忍!
"既然你現在也知道了,那麼也該死的心甘情願了!"為首的男子對著喬沫沫涼涼的說道,然後拿起手中的劍朝著喬沫沫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不,她不能死,她還有小包子,她要保護他,喬沫沫一個勁的朝後退去,可是惶恐幾乎淹沒了她,眼淚再也惹不住落了下來,她突然憶起那次在院中被家仆欺負時世子帶著圓子突然出現在院門口,可是這次他不會再出現了,嗬,也許以後都不會在看見了!
"你們再做什麼!"
喬沫沫覺得她一定是產出了幻覺,不然為何她會聽見世子的聲音了,可是為何那身影越來越清晰了呢,世子!
黑衣男子暗罵一聲該死,然後對著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這人他們還是認識的,這是穆王府的世子,這人是怎麼來的!
身側的人了然的點點頭,然後分出兩人朝著穆清樂縱去。喬沫沫本來含著淚笑看著狂奔而來的世子,可是笑著笑著臉色就滿是惶恐,她身子一個前撲對著向自己奔來的世子喊道:"快走,你快走!不要管我,我沒事的!你快走啊!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