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子胥倒是沒有看見身側人的表情,他沉著臉看著漸漸離開的兩人,醉月樓究竟是如何辦的事,看來自己必須得親自去一趟:"看來本王今天是不能和你一起了,恩,你這個過就先欠著吧,等什麼時候本王有空了再去找你"
"喂!"喬沫沫無語的張口準備反駁,她覺得這人真是能將黑的說成白的,自己根本就沒有答應他好不好?何況她根本就沒有打擾他一說,從剛剛到現在就是他一個人在那裏自說自話。抬頭看去卻發現麵前早已沒有人,僵硬的將伸出的手收回來,目光朝著人群的方向看了看,是和那些人一樣去看了花魁嗎?
等等,喬沫沫這些和你有什麼關係,他現在走了,那不是正好,一定是給氣的,不斷的敲著自己的腦袋,喬沫沫轉身大步離開。
軒轅子胥撿著人少的巷子幾個起落便來到了醉月樓一隱蔽之處推開門閃身走了進去,進去之前頭都沒有回的對身後說道:"讓幽過來見我"
"主子"不一會一名女子靜靜的走了進來,若是外麵的人看見一定會嚇一跳,因為這個女子竟然就是這醉月樓的當家媽媽,隻是此時她的臉上哪裏還有那討好招搖的笑,洗去鉛華的她竟然隻是二八年華的女子,渾身上下籠罩於冰霜之下。
"到底是怎麼回事?本王可不記得計劃中有這部分,還是說你們擅自做主辦了這麼個蠢事情!"軒轅子胥擰著眉頭不鬱的說道。
幽麵上神色未變,隻是眸中飛快的閃過一絲鄙視,然後對著軒轅子胥單膝跪地:"屬下辦事不利還請王爺降罪!"
軒轅子胥慢慢的踱步走到其麵前,低垂著媚眼看向其聲音緩緩的說道:"你跟隨本王這麼長時間,應該知道本王不是個是非不分的人,況且你的能力本王還是知道的,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記住本王不聽廢話"
幽頓了頓:"本來一切都按照計劃進行著,可是誰知道李術居然中間冒了出來,不管如何勸說仗著酒勁非要點嬌娘,樓中的人又是些吃不到葡萄喜歡起哄的,所以這李術便乘著亂闖進了嬌娘房中,而此時正是藥發作時,所以~"
軒轅子胥眉頭深深的皺起,居然是因為這個事情,這李術自己還是知道的,沒有想到喝多了色膽倒是不小,明明知道嬌娘是花王的人也敢招惹,想到這裏對幽擺擺手:"我知道了,那樓裏現在究竟如何了?"
"李術那就是個軟蛋,發現有人死了當場就嚇尿了到現在還沒有回魂被他的家仆看著呢,本來是要扛回府的,不過屬下怎麼也得做做樣子,這般放他走豈不是招人口舌。至於樓裏的其他人已經被勸出樓了"
軒轅子胥將手指敲了敲,然後對著地下的女子說道:"你去好好將李術送出去,就說這次事情已經查出來了,根本就是樓中女子爭風吃醋,至於究竟是哪一個女子,我想這個就不需要我來教你了吧!"
"屬下明白"幽眸光閃了閃說道
"恩,下去吧"
"主子"幽剛剛出去一道人影便閃進了房間
軒轅子胥頭都沒有回,他靜靜的看著窗外聲音低低的說道:"還記得當初我第一次見你和你說了什麼嗎?"
嬌娘,或許應該叫魄詫異的抬頭看向背對著她的男子,眼前慢慢浮現六年前的情景,那時的她不過十歲的小女孩,那年的冬天似乎特別的冷,她穿著家裏最後的衣袍出門找尋久未歸家的父親,在路過包子鋪的時候那包子的香味勾的她口水直流,她到現在還記得那老板厭惡的眼神。
她那時找了好久好久都沒有找到她的父親,直到她實在走不動拖著瘦弱的身體歸家發現四周人對著她躲躲閃閃的打量時一種不祥的感覺撲麵而來,急步跑回家中然而終究遲了,那個一直微笑著說怡兒回來的阿娘不在了,她瘋狂的衝出房門追問著遇見的每一個人,可是每一個人隻是躲閃著說不知道。
她就那麼一邊哭一邊問,可是誰都不知道她的阿娘去了哪裏。那一天她沒有找回父親還失去了疼愛她的阿娘。她原以為這已經是最悲傷的事了,可是就在幾天後當阿娘的屍體被從一幢樓丟出來甚至那些人告訴她是父親賣了阿娘,她才知道什麼是傷,也是那一天她小小的身體裏充滿了無限的恨。
然後就是這個世人瞧不上的王爺對她伸出了手笑著說:"哭永遠解決不了問題,想要報仇嗎?我可以幫你,不過你要考慮清楚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你要付出的也許不是你能夠承受的"
"屬下記得,若不是主子也許屬下早已就死在了六年前,所以屬下的命是主子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