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子胥聽見身後的腳步聲停下甚至越來越小,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轉身環著胸看向那慢慢離去的女子,銀鐲被其拿在手中上下拋了拋,在最後一次拋入手中之時一個閃身消失在原地。
喬沫沫氣呼呼的朝前走去,一邊走一邊嘴裏不斷的抱怨著,自己今天出門一定沒有看黃曆不然怎麼會這麼倒黴就遇上軒轅子胥了呢?這下害的自己一整天的好心情都沒有了。這麼一想雖然剛剛那個賣銀鐲的老板很可惡但是一對比軒轅子胥那簡直就是善良的不能再善良了,可惡、可惡!
"嗬,這是誰把我們沫沫姑娘氣成這樣,莫不是剛剛的老頭?本王見沫沫姑娘剛才那般擔憂還以為你是覺得本王做的過了,難道是本王理解錯了?"
喬沫沫狠狠的吸了一口氣,機械的轉頭看向身側突然冒出來的人,如果不是她的心髒好她覺得她一定會被這人活活嚇死的,不過貌似之前她好像在說這人的壞話啊,想起這點立馬有些心虛歪著頭眼睛飄啊飄的朝那人看去,見其隻是促狹的看著自己,輕輕的呼了一口氣,膽子又回來了:"花王爺雖然您是王爺,但是可不可以請您不要戲弄奴婢啊!"
軒轅子胥挑了挑眉,這丫頭還真是敢說啊,別以為他沒有聽見,他可是一字不差的全聽見了。隻是他有些不明白了,就算他在如何不受寵那他也是一位王爺,王爺該有的一切他一樣不會少,而這丫頭不過就是穆王府一個小小的丫鬟,她到底是哪來的底氣厭惡他的,是她真的不同於那些女子還是因為她早已找到了一個比他花王身份更有利的後台?
想到這點軒轅子胥目光慢慢移向某人的腹部,眸色也因此加深,若是沒有記錯的話上次這個丫頭說這個孩子的父親已經死了,現在仔細一想這丫頭的話中似乎有很多漏洞隻是自己當時被莫名其妙的情緒打擾沒有注意,現在一分析倒是發現這丫頭的話很值得人懷疑,那麼這個孩子的父親究竟是誰?會不會是自己熟悉的人?
喬沫沫見軒轅子胥眸色複雜的盯著自己的腹部,緊張的護住其朝後移了移。這個大混蛋又想做什麼?她舔了舔唇當下最重要的還是先離開這人再說,這人就是個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來個爆發,到時候自己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軒轅子胥抬頭看向異外防備的喬沫沫,眯著眼睛懶懶的勾勾嘴角:"你很怕本王?"
喬沫沫正慢慢的挪動著腳步,聽見軒轅子胥的聲音身子僵了一下,然後腆著臉笑道:"奴婢當然怕王爺您了,對於奴婢來說您就是那天上的雲,奴婢就是這地下的塵,奴婢擔心汙濁了王爺您!"
"哈哈哈哈"看著明明眼中滿滿嫌棄卻努力堆起笑容的喬沫沫軒轅子胥再也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身側的喬沫沫臉色越來越黑,若不是因為此時在大街上而這人又是王爺她真的很想狠狠的踹過去,接受四麵八方投射來的異樣眼神,她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後僵著笑:"王爺,你笑什麼?"
軒轅覺得自己已經好久沒有這麼痛快的大笑了,他叉著腰看向皺著鼻子的喬沫沫一邊伸手拍了拍其腦袋一邊低聲說道:"笨丫頭!"
喬沫沫差點要跳起來了,這人是有毛病吧,臉上的笑容怎麼都掛不住了,她朝後一退將自己的腦袋從某人的魔爪中解救出來繃著張臉淡淡的說道:"王爺想來沒有什麼事情,奴婢這就不打擾您了"說完也不等其回話繞過其大步朝其走去。
軒轅子胥嘴角的笑意更深,伸手一把拉住氣呼呼的某人:"你也說你打擾本王了,這樣吧,為了將功補過你就陪著本王逛逛吧"
喬沫沫傻傻的看著滿臉笑意的軒轅子胥,她沒有聽錯吧,還有這人真的是她記憶中那個嗜血的惡魔嗎?為什麼現在的這個人讓她覺得就是個無賴呢?
"不說話就是同意了,放心本王一向賞罰分明,雖然這個本來就是你賠罪的,但是若是本王高興的話,本王可以把這個賞給你,你剛剛不是很喜歡這個嘛!"軒轅子胥完全無視身側越來越大的怨念笑嘻嘻的說道。
喬沫沫斜著眼睛看向那個無恥的軒轅子胥,咬著牙一字一字的說道:"王爺莫不是說笑,奴婢從剛剛到現在不過就和王爺您說了不到十句話,而且奴婢若是沒有記錯應該是王爺您突然出現在奴婢麵前的,至於您手中的鐲子其實奴婢也不是很喜歡,王爺您若是喜歡就自己留著好了,那現在奴婢就先告辭了"
軒轅子胥好想戳戳那人嘟著的臉,他也不過是想要逗逗她倒沒有想到居然把這丫頭的小爪子給招了出來,嗬嗬,真是有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