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彥琛一臉倨傲,注視著眼前的季小沫,道:“歐高盛那個老狐狸可從來不做賠本的買賣。”
“那,那……”
“放心,他不會輕易被打到的!”雷彥琛擰了擰眉,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季小沫一驚,不禁反問:“你知道我要說什麼?爸爸,他真的不會有事嗎?”
“白癡,當然不會!”
“哦,阿琛,那,那你快點走啊!別在這裏耽擱,要是歐高盛和範馨兒突然襲擊,那可如何是好?”
季小沫氣餒的低下頭,剛鬆了口氣,又覺得不對勁,推搡著雷彥琛,那副倔強的樣子,直接逗笑了大男人。
雷彥琛無奈,隻得寵溺連聲答應:“好,好,好,我知道了,那你總得讓我休息休息吧?”
“行,那你記得早點離開。”季小沫可能也是累了,自從被歐高盛和範馨兒帶到這裏,她幾乎沒怎麼休息過,現在不同,有雷彥琛在這兒,季小沫不一會兒便睡著了。
偌大的空間裏,季小沫的頭就枕在雷彥琛的胸膛上,睫毛上帶著水霧。
與此同時,另一邊容家客廳裏。
範馨兒可歐高盛就大大方方的坐在客廳裏,範馨兒一臉的愁眉不展,盯著歐高盛。
“歐伯父,容氏可說好是我的,你不能沾手。”
“當然,範侄女,我怎麼可能是那種不講信用的人?”歐高盛老道地笑了笑,隻是那笑卻是正能的虛偽。
“哦,是嗎?那伯父這是怎麼回事?”範馨兒啪的將一本計劃書扔在桌子上,頓時歐高盛就一句話也不說了。
又過了幾分鍾,歐高盛才開始解釋:“範侄女,你誤會了,這是提出時的企劃書。”
“既然如此,那現在請歐伯父在簽訂一份合約,關於日後容氏的歸屬地問題。”
範馨兒手中的企劃書中,容氏根本和她沒有半分關係,範馨兒又怎能善罷甘休?
歐高盛愣了愣,冷冷一笑:“範侄女,你最好記住自己的身份,如果沒有我,容氏隻會是我的。”
“笑話,我才是容家的少奶奶,容氏和你有什麼關係?”
“哼,是嗎?我早就說過容霸業眼中隻有季小沫和雷彥琛,我說範侄女,你記性不會這麼差吧?”
語氣中帶這些嘲諷,很顯然一切盡在歐高盛的掌握之中。
“所以,大不了最後我們魚死網破!!”
“哦,是嗎?那你就不怕容霸業知道當年那件事?”歐高盛使出殺手鐧,範馨兒一個趔趄差點摔在地上。
她自然是知道歐高盛在說什麼,要是讓容家的人知道,霍凝是她該死的,那她絕對是吃不了兜著走的。
但,她確信沒有一個人知道,就算歐高盛知道那又怎麼樣?這些年,她對容霸業怎麼樣,容霸業應該很清楚。
“知道又怎麼樣?你以為我爸爸會相信你?”
“看來範侄女還真是心狠手辣,殺了霍凝不說,還想霸占容家的財產,搞得人家的一雙兒女四分五裂,嘖嘖,我還怎麼說呢?”
客廳裏寂靜極了,隻聽歐高盛話音剛落,啪地一聲書房方向就傳來一聲巨響。
接著,書房的門哐啷一聲被掀開,範馨兒不安地回頭,果然一眼就看到站在不遠處,淚流滿麵的容霸業。
歐高盛有些幸災樂禍,他對容氏已經勢在必得,自然不會在乎這些小事。
畢竟他自認為有季小沫這個王牌在手中,而雷彥琛又是容霸業最虧欠的兒子,勢必會同意用容氏交換季小沫的。
範馨兒畢竟和容霸業相處了這麼時間,她臉上有些尷尬,愣神了半天,許久才一步一步走到容霸業跟前,啟動紅唇:“爸爸,我,我……”
很顯然容霸業在書房,那她和歐高盛說的話,容霸業肯定是聽的清清楚楚,她還有什麼可解釋的?
“阿澤的媽媽,真的是你害死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還是這一切都是你計劃好的?”
“計劃好的?不,不,不,爸爸,我,我沒有,一切都不是我能預料的,爸爸,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不是……”
範馨兒手足無措,畢竟她根本沒料到容霸業會在這種情況下知道這些。
“我就說阿澤和雪兒怎麼會突然把矛頭指向我,原來一切都是你在背後搞鬼,試問我們容家似乎沒有什麼得罪你的地方……”
容霸業沒有回答範馨兒,隻是在安靜的敘述,他現在全都明白了,以前他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兒子和女兒,會把霍凝的死算在他頭上,現在全都清清楚楚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