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裝飾很簡單,隻有一個沙發和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茶杯之類的。
“歐伯父,我看這季小沫是不可能合作的,算了,我們還是放了她吧?”
原來這踩著高跟鞋的女人竟然是範馨兒,而坐在沙發上的男人正是雷彥琛找了很久的歐高盛。
“不可能,我說範侄女,我們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更何況你以為,我們就這樣放掉季小沫,雷彥琛就放過我們嗎?”
歐高盛巴砸了一口旱煙袋,若有所思地回答範馨兒的話。
“那,那也說不定,或者……”
“範侄女,你想的太天真了,你單是看看我和其他人的後果,你就會明白雷彥琛是如何的心狠手辣,再說季小沫是雷彥琛的女人,他更不會放過我們。”
歐高盛說完不在回答範馨兒的話,範馨兒心裏也是一陣煩躁,此刻她是有些後悔的,或者她沒有卷入這場是是非非中,那也不用過得這麼辛苦。
每天提心吊膽也就算了,還要被歐高盛指揮,簡直是太丟分了。
範馨兒忽然轉身,抓起季小沫的頭發,質問:“季小沫,我在問你一次,你幫不幫我們?”
原來對麵這個被折磨的狼狽不堪,滿臉血漬的女人就是季小沫。
季小沫緩緩地抬起頭,她的嘴唇由於缺水而有些幹裂,一雙眼睛完全呆滯著,沒有一點點的光澤,隻是說出的話,卻完全讓人一怔:“妄想,天鼎財團是阿琛的,我是不會幫你們的。”
範馨兒一陣惱怒,啪地一聲,一個巴掌就落在季小沫的臉上。
當初歐高盛想出這個辦法,讓季小沫去做臥底,幫助他們拿到天鼎財團,她就覺得是個笑話,可歐高盛卻信誓旦旦,畢竟歐高盛是前輩,她也不好說什麼,可現在這種情況,簡直是應驗了她心裏所有不好的想法。
“歐伯父,你看這怎麼辦?季小沫這個女人看來是怎麼也不會為我們所用的。”
“別擔心,總會有辦法的。”
“歐伯父,難道你還想著要綁架雷家其他人的戲碼嗎?我看是不可能了。”
“為什麼?”
“這還不簡單?經過上次的事,雷家一定加強了防衛,而且雷彥琛也不是一般人,他怎麼會犯這麼愚蠢的錯誤?”
“範侄女,我們還是先出去吧!讓季小沫好好想想,或者明天她就會想通。”
歐高盛當然知道範馨兒不是信口開河,她說的有一定的道理,但讓他就這麼放棄放掉季小沫,那是玩玩不可能的。
範馨兒點點頭,兩個人一前一後的走出地下通道。
當範馨兒和歐高盛徹底消失的時候,雷彥琛現身,他剛才一直躲在一塊大岩石後麵,剛才範馨兒和歐高盛說的話,他也是聽的一清二楚。
此刻的雷彥琛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雙手緊緊地攥在一起,臉色鐵青。
“什麼人?”幾個大漢看到雷彥琛,不由得警惕起來,雖然他們看到雷彥琛穿的是容家女用的衣服,可還是不放心。
“少夫人讓我來調教這個女人,還不讓開?”
雷彥琛提高音調,一聲訓斥,幾個大漢麵麵相覷,雖然心裏還有疑惑,但暫時還是讓開了,畢竟現在已經是後半夜,想來也不會出現什麼狀況。
雷彥琛幾步上前,看著眼前這個被折磨的不成人樣的女人,他的淚水不由自主的一下子就落下來。
但最終他還是忍了,雙手捏住季小沫的下巴,迫使季小沫抬起頭。
季小沫一抬頭就看到雷彥琛,震驚的盯著雷彥琛,結結巴巴道:“你,你,你……”
“閉嘴,你最好還是聽少夫人的話,那樣你才有機會的活命。”雷彥琛這話一出,幾個大漢終於放鬆了警惕,靠在沙發上打起盹來。
“不行,範馨兒讓我勸我丈夫放棄天鼎財團,那可是他的一生的事業,我怎麼可能答應她?”
範馨兒和歐高盛可不是好糊弄的,如果她使詐答應當然不會過關,因為在她答應的時候,會讓她簽一份合約,合約上會列明她答應的所有條款,如果她出去後反悔,那這份合約自然會製約她,甚至會讓她身敗名裂。
她所擔心的倒不是什麼身敗名裂,而是簽這份合約會讓她和雷彥琛之間產生多大的誤會,那可是不可估量的。
“是嗎?難道,你在你丈心裏連一個財團都不如?”
雷彥琛負氣的瞪了一眼季小沫,眉頭深深地皺起來,忽然轉身到了幾杯茶遞給幾個大漢,對著幾個大漢笑起來:“各位大哥,我是新來的,以後還請各位大哥多多照顧。”
各位大哥?季小沫心裏笑的肉疼,沒想到這雷彥琛演起戲來,給真是像模像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