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知道憑她一人之力是奈何不了他的,於是便跟著他先摸清他的行蹤。一切都摸清楚後她便去找到了福叔將自己所知道的告訴了福叔。福叔也覺得玉潔不是那樣的人,一直認為她是被冤枉的,隻是苦與無證。
現在聽到小翠所了解的情況簡直是喜出望外,立刻叫了人隨小翠去找那個男人。就在賭坊外,小翠和下人們將那個男的逮了個正著。
小翠將他五花大綁帶到了福叔那裏,一進門就對他的屁股一踹,那男的頓時爬在了地上。福叔和小翠迫不及待地想他求證了起來。剛開始他還跪在那裏頂嘴死不認帳,耍流氓裝無賴。福叔拿他沒辦了,小翠機靈知道他是個見錢眼開的家夥,便以錢來誘惑。
“你若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我們給的可不比少夫人給的少。她不就是給你一百個大洋嗎?你若識相我們給你一千大洋外加一個住處,如若不然你就等死吧!”小翠口齒伶俐地誘惑加恐嚇著。
福叔第一次見小翠這麼賣力地演戲,不由得扭頭捂嘴笑著。
但這招對這家夥還是管用的,他有些動搖地翻眼看了看小翠,然後低下頭想了片刻後喃喃地說:“我要說了你們真的給我一千大洋,外加,外加一個住處?”
福叔知道有了轉機,頓時開心的站直了身體對小翠樹起了大拇指。
那個混混經不起誘惑最終把所知道的都告訴了福叔。可是福叔深謀遠慮,決定找到喬景誌一起對峙,這樣看冰清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本以為喬景誌也是個難說服的主,可沒想到他竟然一口就答應了,讓福叔和小翠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們甚至擔心他會耍什麼花樣,所以還處處提防著。
不管怎麼樣為玉潔洗去冤屈也算萬事俱備了,現在隻等著向曹銘軒說明一切了。
翌日,曹銘軒與冰清吃過早飯後,冰清便回去了,留曹銘軒一人又在難過了。福叔與小翠不知為何心情甚是忐忑,或許因為馬上就要撥開雲霧了吧,兩人都難免有些激動。曹銘軒似乎是想事情想得太入神了,也沒注意到福叔小翠進來。
見了曹銘軒後福叔和小翠互相看了看後,福叔先開了口。
“銘軒,上午沒什麼要緊事吧?”
曹銘軒回了神深吸一口氣對福叔搖了搖頭:“福叔,有事嗎?”
福叔還沒來得及開口,躲在後麵的小翠跳出來就搶著開口了。
“大少,有事。”小翠仰著頭鼓足了底氣對曹銘軒說。
曹銘軒撇了撇眉頭看了看小翠和福叔,然後對福叔勉強一笑:“福叔,什麼事?說吧。”
福叔回頭看了看小翠,用鼻子長吐一口氣衝外麵的下人一揮手,那個被小翠逮著的男人就被帶了上來。曹銘軒一臉迷茫地看了看福叔。
“福叔,這是?”曹銘軒好奇。
福叔沒有接應曹銘軒的話,直接對那個男人說:“你把你知道的都對曹大少說一遍吧!”
曹銘軒再次撤了撤眉頭,疑惑著看著前麵站著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