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冰清還是被喬景誌的話給嚇住了,她還是決定去赴約。
冰清將憐香支開後一人悄悄來到了後門外。經過多次的教訓,她早有防備,出門後先左右打看了一番確定喬景誌不在兩邊躲著後才輕輕把門關上。
很意外,冰清已經出了門外,卻遲遲不見喬景誌的蹤影。冰清走到不遠處的涼亭下又四下張望,忍不見喬景誌的蹤影。冰清長舒一口氣,難道他沒來嗎?那就不能怪她了,到時候別說是她不赴約。
冰清再次四下張望確定沒人後就要回去。她正抬手開門時突然看到門上出現了一個人影,慢慢靠近將她的影子覆蓋。這又會是誰,冰清屏住呼吸不敢妄動。心不禁開始害怕起來,這大半夜的四下又沒人,冰清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我還以為你不會出來了呢!”背後的人突然開口。
冰清閉上眼睛長長鬆了口氣,原來是喬景誌。她咬著牙轉過身便對他一頓臭罵:“你想嚇死我嗎?你是不是想你死的時候好帶個半,我告訴你沒門。就算做鬼我也不會跟著你受窮受苦的。”
冰清劈頭蓋臉的一頓罵,喬景誌卻絲毫沒當回事兒,傻乎乎地看著她那他。最後等她說完了,他從胸口拿出了一個紙袋子遞到了冰清麵前。
“拿,給你帶了包子。還熱騰騰的呢,它一出鍋我就放到懷裏了,就怕它涼了就不好吃了。”喬景誌還不停地搓著捂過包子的地方,臉上雖笑著但沒挫一下他就輕輕地嘶一聲,仿佛是疼。
然而不喜歡的人送的就算是山珍海味都覺得沒胃口冰清看都不看一眼,直接將包子給推了回去。
“我不想吃,你有什麼事就說,沒事我就回去了。這麼晚了我怕再遇到鬼。”冰清抱著雙臂好不客氣地對喬景誌發泄著自己的不滿。
喬景誌難掩失落,緊緊將包子捏在手裏慢慢放下了手臂,低下頭沉聲對冰清說:“我就這麼讓你煩嗎,這麼讓你見不得嗎?我這麼全心全意地愛你,你難道就沒有一絲感觸嗎?”
喬景誌這般對冰清,冰清卻越覺得他惡心。她越聽越來氣,一聲不屑地哼聲後轉身就推開門進了院中。喬景誌抬頭連她的背影都沒見到,就聽到一聲重重的關門聲。頓時他的臉色難看了起來,將包子狠狠一丟扔在了門上。
冰清左張右望,匆匆跑回了香曇院。關上房門坐到圓桌旁她的心才踏實了一些,摸著胸脯一口氣喝了一杯水,狠狠將被子摔在桌上,緊握著拳頭狠狠地說:“我一定要想辦法拜托這個禍害,否則遲早會被他還死的。”
經過一夜的反複無眠,冰清一大早就來到花園撒心,這可是她第一次起這麼早。她在走廊上作者看魚,一抬頭便看到遠處走來的的曹銘軒和福叔。但他們似乎都沒注意到她。難得地見麵,冰清便想過去訴訴相思苦。
但她沒想到,剛走近就聽到他們討論著有關她的事情。
曹銘軒問福叔:“福叔,你真的確定冰清懷孕了嗎?”
“銘軒,這事應該是十之八九了。我派去送補品的丫頭略懂醫術,她碰到冰清脈搏的確是喜脈。而且我也聽丫頭們說最近冰清的確胃口不好,飯菜也比較挑剔,水果也喜歡吃酸的。所以這事應該是真的。”福叔深呼吸一下後低著頭對曹銘軒說著自己的分析。
聽到這裏,冰清頓時雙目冒火,咬著指甲深深嵌進手心。難怪那個丫頭非得扶著她到院子裏撒步,原來都是虛情假意,目的隻不過是要試她的脈。曹銘軒竟這般不相信她。
隻見曹銘軒聽到消息後臉色頓時難看了起來,搖著頭不願接受地坐到了石頭上。他抬頭又對福叔說:“福叔,那天晚上我真的覺得自己暈過去了,怎麼可能就……我一直都覺得我和她真的沒發生任何事情,也不願意和她發生什麼。可是怎麼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