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澤騎在馬上立在百米之外,而另一邊的卻是臉上帶著麵具,身著將領鎧甲的身影吸引了他的目光。
對方這兩日幾乎總會
出現在城頭,他們彼此遙望過多時,隻是他想的是,難道對方就是探子稟報的護國將軍嗎?
此時她那道纖細的身影就在萬人中央,沒有大良女子的嬌柔,有的隻是一身的清冷和孤傲。
而她後方的將領們卻是一臉的敬仰和肅穆。
顧如溪同樣在打量著蕭澤,隻是她的情緒有些壓抑,昔日的情人再次見麵,她的心裏有的隻是要將對方拿下,唯獨沒有想過要他死。
此刻看到的蕭澤的臉上依舊是那麼風華絕代,一臉冷蕭的和她對視著,隨著戰鼓聲和衝鋒的呼哨聲,他們兩個人都動了起來,勢必要將對方拿下。
而對方的人馬都想著擒賊先擒王的原則向對方的主將攻擊。
顧如溪感覺自己的心都是冰的般冷漠的收割著一條條鮮活的生命,而蕭澤同樣如此。
任生命的鮮血滲透這片幹枯的土壤,任溫熱的血液灑在麵具之上。
兩方將領越來越近,越來越近,顧如溪麵具下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興奮的笑,隻是那笑卻未達眼底。
“護國將軍?”蕭澤在接下她一招後問了一句。
顧如溪嗬嗬笑著,“蕭澤,一別多年,別來無恙吧?”
在蕭澤的還愣神間,她手中的帝王劍已經揮下。
蕭澤狼狽的躲開,神情裏是驚喜,是雀躍,顧如溪不想去分辨,馬兒嘶鳴間,蕭澤的坐騎已經倒下,而顧如溪也瞬間躍下在蕭澤想起身的瞬間揮袖,蕭澤仍是沒有起來。
她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麵具下的雙眼一片冷霜,她身後的親衛把她圍成了一個圈,防止蕭澤的親衛衝過來。
顧如溪微微俯身,一隻手指勾起他的下巴,“這個男人不錯,把他洗幹淨了送到本將軍的榻上,本將軍還缺一名暖榻的夫侍。”
幻風咽了口口水,“將將軍,他,他是大良的二王爺……”
顧如溪冷冷的看過去,“本將軍回朝後也會是王,還辱沒了他不成?”
隨即又鄙夷的道:“別說他是個小小的王爺,就是大良的皇帝,本將軍隻要願意,也照睡不誤。”
幻風二話不說下了馬,過來準備綁蕭澤,自家的大將軍都這麼霸氣了,他又有什麼好擔心的?
她說的是夫侍,就和妾室是同一個意思,不知道是蕭澤聽懂了,還是震驚於她的豪放,更是氣憤於她不按常理出牌。
“你卑鄙,竟然用藥?”蕭澤的雙眸冰火交替怒瞪著上方的女子。
顧如溪頓時小聲道:“噓,不要叫我的小名,還有兵不厭詐啊大哥?”
蕭澤急怒攻心下,也可能是藥效發作,瞬間暈了過去。
一場仗因主將被擒而告終,顧如溪這邊也鳴金收兵,一路歡欣鼓舞的回了大營。
蕭澤迷迷糊糊的醒了過來,思緒回籠,頓時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