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這些人要怎麼處理?”暗衛將手裏一直不安分的人死死的抓住,並且狠狠的再次給了他一腳,手下的人這才因為疼痛安靜了不少。
“割下腦袋,給李娟送過去。”殷尺素說完,轉身就離開了,她才不想因為李娟的事情而煩心。
這次,如果李娟懂了,是最好,如果,她還要繼續在她麵前來跳,她不介意手上再多一點兒鮮血。
她現在要收拾一下行李,讓殷尺策一個人在戰場上他也不放心,更何況,他已經和端木寒在這兒消磨了很多時間了。
“皇上,我們現在要怎麼辦?”南宮隱垂著頭,不敢看南宮忌一眼。
現在傳國玉璽都還沒拿到手,他也不知道皇帝會有這麼硬的骨氣,竟然一頭撞死在牆上。
這是他所料不及的,他以為,以先皇以前的性格來看,理應是貪生怕死的,誰曾想,他這一次是寧願死也不願告訴他們玉璽在哪兒。
現如今,殷尺策在城外勢如破竹的攻打了過來,不說他們忌王府的府兵,就是血雨樓的人,也是傷亡慘重。
禁衛軍統領也在一夜之間消失不見,不知道去哪兒了,他們的人直到現在都還能找到禁衛軍統領的下落。
一時之間,皇城裏亂成了一鍋粥,更有不少的官員帶著自己的一家老小全部跑路了。
南宮忌的手不緊不慢的敲打著桌麵,“你說,當初京城外的哪座城池,端木寒是怎麼打下來的?”
“皇上,端木寒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種武器,從高空中俯視而下,而且非常的精準,他們繞過了地形形成的天然屏障,讓我們的士兵防不勝防!”
“啪”,南宮忌猛的一拍桌子,在南宮隱以為自己要麵對南宮忌的怒火時,南宮忌又卻隻是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他內心疑惑的走出去,誰知道,他剛剛走出去,南宮忌就忍不住吐了一口血出來,烏紫色的血液,讓南宮忌的眼裏,像是有怒火在燃燒。
他想起回來之後從此消失的白夭夭,南宮忌手緊緊握成了拳頭,他竟然被自己人暗算了,還是在她沒有任何察覺的情況下!
這讓他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挑釁,有一個殷尺素就夠了,竟然現在還加上了一個白夭夭?
嗬嗬,他們還真是好姐妹,背叛血雨樓都是一樣的,隻不過是時間的關係而已。
這個時候,南宮忌已經忘了,當初,他給白夭夭下套的時候,完全沒有想過,白夭夭知道自己被利用後的心裏。
在南宮忌看來,白夭夭的命都應該是血雨樓的,無論他做出什麼樣的決定,血雨樓所有的成員,都應該是無條件的服從。
南宮忌眼裏閃過一道暗芒,心裏有了決定。
夜晚,殷尺素坐在房間裏,氣定神閑的吃著麵前的飯菜,倒是端木寒,看著殷尺素這樣,眉頭皺的都快打結了。
“素素,我知道你生氣,今天我沒能保護好你,你打我罵我也好,別這樣子什麼都不說,讓我更加擔心。”
殷尺素搖搖頭,“我跟一個幼稚的小女生生什麼氣?我至於嗎?或者,在你心裏,我就是這麼一個小氣的人?”
說完,放下手裏的碗筷,轉眼看著端木寒,挑了挑眉,要是端木寒回答是,她就讓端木寒見識一下,什麼叫心胸狹窄。
“我家素素怎麼可能是這種人呢?!這話誰說的,素素,下次有人再這麼說,你就直接將他就地正法,有什麼事兒,我給你擔著。”
殷尺素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繼續吃飯。
今天的晚膳是端木寒做的,端木寒做得菜,雖然跟廚房的人比起來,在好吃的程度上來說,差的並不多,但是,可能是因為他做得格外用心,所以,每一次殷尺素都會吃的多一些。
等到下人將桌上的剩菜剩飯都撤走以後,殷尺素才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的肚子很撐。
端木寒無奈的給殷尺素揉著肚子,幫助她消化,一邊又說到,“我們明天就啟程吧,二弟傳來消息,他們就要已經攻下最後一座城池了,現在,就是等我們做出最後一擊的時候了,”
第二日,殷尺素和端木寒就出發了,因為本身就離得不遠,所以,很快,殷尺素就見到了殷尺策。
經過戰爭的洗禮,殷尺策變得更加的堅毅了,以前的小孩子性格也變了不少,讓人看著很安心。
殷尺素很想伸手去摸一摸麵前的大男孩,可是,她還是忍住了,現在的人那麼多,她這樣做,對於殷尺策來說,不是什麼好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