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們心裏覺得不甘,雖然覺得很憤怒,可是,也不得不照著端木寒的話去做。
“端木寒,你等著,我在皇城等你!”
對於南宮涅的挑釁,端木寒沒有給她回應,知道看到忌王府的兵全部離開了城池以後,端木寒才讓人關好城池的們,不允許任何人進來。
戰場自然有士兵打掃,其餘的事情,端木寒也交給了殷尺策來打理,他自己騎著馬,飛快的往回衝。
馬鞭不停的抽打在馬的身上,以往最寶貝的馬,現在也顧不上許多了。
他現在隻想一心的見到殷尺素。
原本剛剛醒來的殷尺素還來不及轉身,就被一個人而抱了滿懷,熟悉的氣息環繞著她,讓她感覺到十分的安心。
“怎麼回來的這麼急?悄無聲息的?怎麼樣了?”殷尺素一連問了幾個問題,懶懶的躺在端木寒的懷裏。
因為古代通訊十分不方便的原因,消息總是傳遞得很慢,端木寒又是快馬加鞭趕回來的,消息自然還沒能來得及傳回來,殷尺素自然也是不知道的。
“素素,我們贏了,而且,是以最小損失換來了我們最大的勝利。”
端木寒將頭深深的埋在殷尺素的脖頸,聞著屬於殷尺素特有的女兒香。
殷尺素聽到後,這才鬆了一口氣。幸好,他們贏了,幸好,端木寒沒有事兒,幸好,他的紙鳶還是派上了用場。
既然端木寒回來了,那麼,自然就不會再回去了,他都好久沒有陪殷尺素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了,這次,就留了下來。
可憐了在城池裏做安撫工作和處理後續的殷尺策了。
第二天一早,青越就帶來了京城裏最新的消息。
“你說什麼?!南宮忌在皇城裏監國?!”殷尺素聽到後,著實吃驚了不少,滿眼不可思議。
隻要是在京城裏凡事有點兒政治關係的都知道,皇上和南宮忌是一點都不和的,現在傳來南宮忌監國,也不怪殷尺素會吃驚了。
端木寒每次接到消息,從來都沒有避諱過殷尺素,所以,殷尺素最近也將皇城的情況摸了一個透徹。
相比殷尺素的吃驚,端木寒就要顯得淡定很多,從昨天南宮忌的話來看,他心裏就隱隱約約有了猜測,所以才讓青越趕緊去打探消息,沒想到,這消息還是真的屬實。
看來,南宮忌在京城裏的實力也不容小覷,不然,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能把皇上扳倒,然後自己坐上哪個位置。
隻是可惜了那個守城的將軍了,一心等著皇帝的援軍,卻不曾想,皇帝的位置已經換人了。
以前是皇上還好,現在變成了南宮忌,端木寒就比較難得弄了,而且,南宮忌是多少知道一點端木寒以前的身份的,端木寒也有些擔心,自己這樣會不會給昭王爺帶來麻煩。
“沒事兒,慕寒的去世,是所有人都見證的,就算南宮忌想要給你潑髒水,也不是那麼容易的。”
殷尺素倚在端木寒懷裏,緊緊抱著他,出聲安慰道。
“嗯。我知道。”端木寒沉聲應道,話雖然這麼說,可是,眼裏還是閃過了一抹沉思。
既然南宮忌要玩,他就陪他好好玩玩算了,到時候,就看誰能更勝一籌了。
皇宮裏。
現在京城的皇宮裏,處處都透著一股壓抑的氣息。
整座皇宮裏都已經被南宮忌的人控製了起來,以往皇上最看重的幾個人,也都被南宮忌以各種理由給罷免了,或者關進了天牢。
這裏麵,就有雲晟。
雖然沒有被關,可是,他的自由也算是被人限製了,現在誰也見不到皇上,更不知道皇上怎麼樣了。
而大臣口中一直擔心著的皇上,現在躺在冷宮裏,朝政已經被南宮忌給把持了,別說搶回來,就算是想動一動,都覺得很費勁。
而南宮忌,正在一旁悠然的喝著茶,看著麵前的皇上。
“皇兄,我還是勸你,早些把玉璽交給我,我也好讓你能痛快點兒,不然……這痛苦可是會一直折磨著你啊。”
躺在床上的皇上沒有回答南宮忌的話,甚至閉著的眼睛都不想睜開,就好像睡著了一樣。
如果可以,他真的恨不得把耳朵也給堵上,他一點都不想聽南宮忌的聲音。
他怎麼也沒有想到,南宮忌的手會伸得這麼長,連他的後宮都染指了,如果不是因為出了這件事兒,恐怕他死都不會知道,他一直最寵愛的那個寵妃,竟然是南宮忌的人吧!
“本王告訴你,不要給臉不要臉,我現在還在這兒給你廢話,就是覺得,咱倆好歹兄弟一場,希望能給你一點兒痛快,明白嗎?要不然,你以為,你還能活著,躺在這兒喘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