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陳驀然說的還是有些迷糊,讓這幾個人找不到頭腦,但是朗朗乾坤之下,什麼事情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他們見陳驀然說的不是很仔細,就以為觸動了陳驀然的一些機密事情,無法直言,很聰明的都閉上了嘴巴。
但是金布翼是做生意的,對她口中的預測未來有些興趣,他搓了搓手,把肚皮上的一盤開心果放到梨木茶幾上,略帶試探性的說道:“既然如此,陳丫頭,你能不能幫我測測?”
陳驀然拐了一氣十八彎,就是等他這句話呢。
她便笑眯眯的說道:“三日前,你是否有破財之事?而今日來這裏找金老,是為了求策的。”
陳驀然說完,心裏也是直打鼓。真不知續魂塔的說法到底對不對。
她的話音剛落,江萬壑和金布翼竟然全都愣了下來。
陳驀然見他們都沉凝著不說話,還以為說錯了,尷尬的問道:“難道不對?”
金布翼略有深意的看了她一眼,道:“中!全中!”他這下可是被驚到了,因為他的這件事,隻有他和江萬壑老人兩個人知道,江景天根本沒有聽說過,更不可能去跟陳驀然說去。
他又是第一次見到陳驀然,她怎能說的如此精準?
江景天聽了金布翼的回複大吃一驚!雖說他知道陳驀然有些本事,可是他根本無法想到,陳驀然竟然可以精準的說出三天前的事來!
他從未跟陳驀然提到金布翼這個人,她到底是如何知道的?
陳驀然見這件事中了,她自己也很吃驚。
於是,她與續魂塔靈道:“好,那你就自己在續魂塔內取走一顆陽魂珠,這種預、測之術,教給我吧。”
續魂塔靈傳來了一聲驚喜的呼聲,而後,陳驀然發現自己的腦中熱流湧過,一種若有若無的明知從心中升起。她不知如何使用,剛想問續魂塔,就聽續魂塔靈道:“為了讓你這個笨蛋的人類使用方便,我已經將這個功法做了些傻瓜式改變。隻要你心中想著預測的人,看著他,調動靈力,就會出現相映的魂字。魂字隻有你一個人能夠看到,放心吧。”
說完,就沒有了聲息,看來是去吸收那顆魂珠了。
江萬壑畢竟年紀大,聽了陳驀然的話還是有些怕陳驀然是作弊知道。雖說他相信一些科學解決不了的事情,但是不代表他很迷信。畢竟這個世界上騙人的相士多了去了。
他沉吟一會,收起了嬉笑的架勢,便道:“好,既然你也看出來了,那是否可以給金布翼指一條路?”
金布翼現在已經對陳驀然收起了輕視之心,他這段時間確實是入不敷出很難熬,不然也不會急的跑來找江萬壑出主意。
陳驀然想了想,若非是金布翼的事結緣,她也不能徹底放心的接受預測技能,免費為他算上一卦,也算是還了他的因果,正好試驗一下這個預測之術的效果如何。
於是她道:“我可以試試。”
眾人一本正經的看著她,陳驀然凝神靜氣的坐直身子,然後睜開雙眼看著金布翼,運起了腦海中的預測術。
突然,金布翼的腦袋上麵出現了一行行小字:“金布翼,四十三歲,出生於帝都育才巷,父母建在,姐弟二人……。所求卦象解決辦法,找來一件無扣毛衣穿上三日,便可守財留利。衣服扣子因肥肉脫落,卻不彌補,為漏財之相,補救後即可。”
“好神奇!”
就連陳驀然自己都被這傻瓜式的預測術給嚇到了!
豈不是說,她以後要是想給人算卦直接照著那個人頭頂上的魂字念就可以了?
隻是,她還想往下看的時候,身體一顫,竟然開始打起了冷戰。
原來是體內的靈氣就在這麼幾秒鍾就消耗殆盡!
這也消耗的太快了吧!
三人看見陳驀然開始抽搐,都嚇的不得了,江景天更是一把將陳驀然抱在懷裏,扯過旁邊的毛毯將她裹的嚴嚴實實的。
陳驀然知道,自己隻不過是靈氣暫時消耗光才會渾身寒冷,隻要一會運行起續魂塔的心法,恢複一下靈力就可以了。
但是這種使用預測術後的後遺症太可怕了!
渾身抽筋的感覺一點都不好受!
十分鍾後,陳驀然總算是恢複了正常,她的臉色也不再那麼蒼白了,江景天這才紅著臉鬆開手,從茶幾上拿起新倒的一杯茶遞給她。
她握著茶杯,看著金布翼笑道:“金伯伯,找到你漏財的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