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她就喜歡皮囊好看的。”二爺摸了摸貓兒的頭,並不在意,“看你有事沒事就用水鏡查探,怎麼樣,是不是快結束了?”
瞬點點頭:“嗯,應該是快了。”
“她現在可是凡人一個,準備一直跟著她?要我說,不如隨我倆逍遙快活去~”二爺替他斟滿一杯酒,嘴上也是一刻未停。
瞬笑了笑:“不跟著咋辦?靈契還在呢~”
“也是~想當年你那副囂張樣子,硬是被她收服下來了。不愧是天界唯一的女武神,就是這麼厲害。哈哈哈~”二爺想起過往,哈哈大笑起來。
瞬喝下杯中的酒,也憶起往昔的歲月。
那是很久很久之前的事情了吧,他堂堂一上古神獸,竟被一修煉了不過幾百年的女神仙虐得那樣慘~
他還一直覺得屈辱來著,到後來才知道這個看似柔弱的女神仙,便是天界的第一武神。
瞬便不覺得有什麼了,畢竟天上地下能打過她的就那麼一兩個。
沒遇見她之前,瞬一直覺得自己是個實實在在的霸王。卻怎麼也想不到,這個喜歡穿紅衣服的女仙比他還要囂張。
做了壞事看不慣的,一劍砍了。得罪她的,一劍砍了。
“想什麼呢?”貓兒見他端著酒杯,卻半晌不往嘴裏送,便一巴掌拍在瞬的胳膊上。
瞬回過神來,笑著說道:“沒什麼,就想到以前的一些事情了。”
“靈之穀,你有多久沒回去了?”貓兒問道。
瞬聽見這個地方,呆愣了片刻,才回答:“出來後便未回去了,不記得多久了。”
“回去看看吧,也許她已經在那裏等你了。”二爺將貓兒抱在懷裏,二人都十分認真地看著他。
瞬沒說話,隻默默喝酒。
二人知道這次勸說又失敗了,便不再提起,而是繼續陪他飲酒,聊著些不著邊際的話題。
一夜過去,清晨的太陽逐漸升起,驅散沉積了許久的寒意。
淩越依舊是睡了個好覺,夢裏又見到了想見的人,神清氣爽地準備出發風玄國。
隱已用易容術化作了他的模樣,出現在玉陽殿中,這幾日,他便是淩越。
“不過兩日,你就待在玉陽殿扮好我。無論發生什麼事情,都等我回來再說。”
最近隱越來越不識趣,總是自行處理事情。淩越先一步限製了他的行動,這才放心離開。
“是。”隱隻得應著,然後眼睜睜看著他帶上十一離開皇宮。
日落之時,淩越終於混進了風玄國的主城。他的目的相當明確,直奔柳亦奇的宮殿去了。
柳亦奇才批完成堆的奏折,聽完大臣的行動彙報,一路上伸著懶腰往寢殿來。
他剛踏進門,就被人製住了,嘴也被結結實實地捂住。然後他感覺到頸間一疼,捂住他嘴的手便鬆開了。
柳亦奇下意識地就要喊人,卻發現雖然嘴張著,但發不出一點聲音。
“不用害怕,孤不是來害你的。”淩越從暗處走出來,示意十一將人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