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太子爺真的是急了,他知道自己去一年代表什麼,雖然說不是以後都不見麵了,可到底見麵的時間會少之又少,周末他也不能保證有時間休息,他得忙這忙那,要不然以為大官好做呢。
如果說是以前,他大可以在想那個的時候讓身邊的人帶個漂亮的女孩子做那事,可現在他想要的人得隔著兩千多公裏的距離,他想要的時候能怎麼辦?
要不就是忍著,要不就是自己動手解決,這都有女人的男人了,還需要自己解決問題,想想就窩火。
這下他得使勁的要回來,吃夠吃飽了再離開。
不是不心疼,隻是每次心裏剛覺得有些愧疚,剛想要開口哄哄這個小女人,就看見她漲紅一張臉蛋,身子跟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滑雪白,上邊還有他留下的掐痕,齧咬的齒痕,更要命的是她還紅著一張臉,嬌喘籲籲的帶著淚看你,小嘴巴微微的張著喘氣,嘴巴裏都是香甜的氣息,那海藻的頭發纏繞著白色的身體,讓他下麵怎麼能不打雞血呢?
這該死的要命的東西!
於是每次都是直接將她的身子一翻,讓她背對著自己,如此一來他瞧不見她臉上的表情,尤其是那種哀哀戚戚的委屈眼不見為淨,他也就幹得更為賣力,更能下狠心對她。
把她那柔軟無骨的身子折成好幾段似的,折出個妖嬈的姿態,拚命的壓著往自己這邊送,一會兒淺一會兒深入,她就那兒叫著,有力氣的時候還蹬著腳想要擺脫。
他哪裏肯哦,哪裏會輕易的教她從底下溜走,兩腿直接掛他腰上,深入,深入,再深入一點,不斷的深入,恨不得從此以後跟她是化為一體,把自己的身子嵌入她體中。
這銷啊魂的滋味確實不得了。
最後兩天下來,段毅跟花容心疼了,兩人一打商量,最後直接給破門而入,頓時被眼前的景色給吸引,亦可以說是震驚的。
眼前焦闖給人抱著,跟小孩似的兩隻腿兒掰開,底下吞吐後麵男人的東西,那漂亮的顏色,那快速的頻率,不管是哪個,全部給了段毅跟花容眼球上絕頂的刺激。
可一看見被抱著的女人氣息奄奄,跟個玩偶似的,這兩男人當下腦子一醒,把太子爺推開,花容抱著焦闖就往浴室裏衝洗,段毅指著床上自個爆出精華的男人,望著那依舊起立的東西,皺著眉頭罵他不是人。
最後焦闖醒的時候卻沒怨太子爺,反而讓花容、段毅別太難為他,頓時把段毅氣得一晚上沒回來,花容顧及她身子沒責備她,可心裏卻是極為生氣的,其實他也想知道,這若是走的人是他,她也會那麼做不?
誒,說到底,其實也就是一群男人爭風吃醋的事。
回頭說這邊,焦闖被太子爺扣在懷裏,他額頭抵著她額頭,鼻尖對著鼻尖,就著眼前那甜美的唇就啃了下去。
“別動,我就要走了,讓我好好親親。”大掌緊緊按著她亂扭動的腰肢,一手按著她後腦勺,拚命的把她的唇往自己嘴裏送。
這一分別就是一年啊,這夠久的……他忽然真他媽的不想去了,可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憋著滿肚子的不舍的把她吃掉般的力氣啃著某人的唇。
“疼!”某人卻是皺著眉小聲的抗議,隻是這般疼不僅僅是唇上的,還有心上的,原來她也會那般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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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大家想不想太子爺跟叫床這段製服裝扮詳細化,有木有師太想看的?想的話俺就詳細化,不過不發網上鳥,哈哈,邪惡了,蛋定蛋定,保持蛋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