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自己可以不去想太子爺的,畢竟他隻是到另一個城市工作,又不是什麼生離死別,也不是什麼天涯海角的距離,一張飛機票就能解決的事何必自尋煩惱。
送機的那天,懷裏抱著兒子,焦佩也跟在一旁,除此之外送行的還有展鋒跟餘興兩人,這兩人跟太子爺都是從小到大的交情,好兄弟好哥們一場,怎能不來送行呢?
“你這次一走,要以後當大官了,可別忘記拉拔咱兄弟啊。”餘興半開玩笑的說,展鋒在另一頭急忙抽完手裏半截煙,吐出長長的一個眼圈,眯著眼看了太子爺半響。
這廝最近為了個女人的事弄得自己人比黃花憔悴,繼太子爺後展鋒是太子黨三人裏第二個陷入愛情這玩意的人,初嚐了愛情那苦逼的酸酸甜甜鹹鹹澀澀的滋味。
真他媽的不好受,現在展鋒是特別理解為何太子爺當初為個焦闖連自個姓名都得搭上去,原來這愛情終究跟那情愛不一樣。
情愛不需要真心,大可拍拍屁股走人,可這愛情就是一顆毒瘤,留著給禍害自己的。
餘興在一旁偷著樂,白眼狼跟別人不一樣,因為他不信任何人,即使兄弟也有保留半分心,所以愛情與他無關,如今當然是要看展鋒那東西的笑話了。
太子爺略微挑眉,嘴角噙著笑卻沒吱聲,隻是手握拳頭在餘興跟展鋒肩膀上分別砸了那麼一下,這力道是控製得剛剛好,展鋒卻誇張得皺著眉呲牙咧嘴的。
“走了以後這邊就靠你們了,幫我照應著點。”潛台詞是這邊你們看好咯,尤其是關於我媳婦的事。
餘興、展鋒哪裏能聽不出他那話裏行間的意思,當下無奈一笑,隻能點了點頭應下,然後又看了旁邊的焦闖一眼,很識趣的走到附近的椅子上挨著坐,把剩下的時間留給這一對人。
焦闖讓兒子跟焦佩跟太子爺再見後,把小孩交給跟著來的陳保姆,這才剛鬆開手裏的兒子,她整個人就被太子爺一把摟著。
緊緊的摟著她,也不顧他此時一身軍裝行頭,在人群裏特別的紮眼,羞得她頓時漲紅一張臉,總覺路人的視線老落在自己身上,於是便在太子爺的懷裏頭扭捏著跟泥鰍似的。
離開的前兩個晚上,花容跟段毅居然默契的把晚上的時間都留給太子爺,難得沒去鬧騰她,這兩人心裏是再清楚不過了,知道從此以後焦闖跟高銘兩人是徹底要分開斷時間了。
這遠距離戀愛,見麵的次數少,時間短,就代表了這邊他們就更有時間纏著她,所以心裏還是挺高興的,恨不得太子爺走遠點,時間再長點。
焦闖的腿到現在還是軟的,放在抱著兒子還有些發抖,可卻應撐了下來,主要還是怪眼前的男人,這兩天就跟打了雞血似的,整個晚上拚命的在床上要她,不管什麼時候,她被折騰得暈過去好幾次,醒來的時候也是被體內那股酥酥麻麻的火熱弄醒的,醒了以後又是一輪新的折騰。
分別前夕這兩人特別能纏綿,焦闖也咂舌的發現他高銘就是一變態,在床事上他表現向來粗魯強勢,可這兩天已經不單單能用粗魯強勢來形容。
凶猛如野獸,又或者說是禽獸一類,抓著她在床上、地板上、浴室裏、甚至陽台上都有,更有一次晚上醒來居然是在別墅車庫內,整個車子搖晃著,不管她怎麼咿呀叫著,他全給吞入自己嘴裏頭,底下腰杆還是瘋狂的挺送。
第二天的時候,他興致一來,也不知道從哪個會所弄來了幾套製服,一套水手裝,一套粉紅護士裝,最後一套空姐裝,逼著她換上。
換上以後不到一分鍾時間又給撕破,眼睛猩紅著,恨不得上前撕掉她一塊雪白的嫩肉,嚇得她哭了好幾次,在他底下求饒過好幾回,原本她身子就弱,平時花容跟段毅都不敢這般折騰她,都恨不得當心窩窩般碰手心裏極盡溫柔的對待。